——————————小剧场分界———————————————————————————
某豆十分狗腿的给某正牌小攻不停的敲着腿:”爷,你看我这个安排怎么样?”
某正牌小攻抚摸着某豆的头,赞赏的说:“不错!不错!”
“那爷,看我这么乖的份上有没有奖励?”
“你想要什么样的奖励?”某正牌突然满含杀意的看向某豆,某豆立马浑身发抖,带着哭腔说。
“爷你老人家就当没听见吧!”
“既然这样,爷又去做运动了!”随后从房间里传来了少儿不宜的声音,某豆满含泪花的看着各位看官。
“看豆子过得这么苦逼的份上,就请各位看官多多收藏,多多评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好可惜还差5票就可以看三更了,看大家这两天这么努力收藏的份上,我再多发表一更,加油明天想看三更就朝110迈进吧
☆、逃出升天
“嗯……”白逸涵努力挣开眼睛,本有些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起,甩甩还有些发昏的脑袋。想用手揉揉太阳穴,但从手腕和脚腕传来的痛楚和束缚感让他清楚了自己的处境,自己被竖立固定在一张木板上。
这是怕我跑了吗?真是看的起我,不仅用铁环将四肢束缚住,而且还被装进玻璃柜。
清丽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滴答,滴答........”
什么东西滴落在头上,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巨型漏斗被起重机悬空掉在头顶上,并有黄色粘稠的液体从漏斗流出,刚好滴落在自己头上。
在这个房间中并不只有这个一个漏斗,还有八个。在每个漏斗的下面,都会有一个玻璃柜,而每个柜子里都装有一个人,并且这些人的服装各不相同,唯有相同的就是这些人长得都很漂亮。
有七个人的全身都被这种黄色液体给覆盖了,还有一个人的头部基本上被覆盖了,只剩一张嘴在外面,喘着粗气。
身体不停的挣扎着,就算手弯被磨破了,也毫不放弃,鲜血顺着他的手臂滴落在玻璃上,那人头上的黄色液体越来越多,慢慢的流向嘴巴,那人不停的出着泡子,但一张嘴液体就进来嘴里,见那人拼命的向外吐着,但漏斗好像是加快了流出的速度,不一会儿液体已经流至到那人的颈部,那人在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大概挣扎了五分钟的样子,那人就布上了跟其他七人的后尘。
绝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一定要逃出去。白逸涵调动全部的真元朝右手腕汇聚而去,大概过了二分钟左右,右手腕上的铁环终于挣脱开了,现在就好办了。
“剑”只在脑中默念着,一把中品飞剑就从储物戒指中飞出来,不停的掐着剑诀,指挥飞剑砍向左手腕上的铁环,铁环毕竟只是凡物,飞剑刚砍了一刀,铁环就变成粉磨了。
双手终于恢复自由了,白逸涵直接握住飞剑,砍向两个脚腕上的铁环,但脚刚一落地,房间里就响起了警报。
“呜啊,呜啊.........”
“该死!”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必须要快点出去,握住飞剑朝玻璃砍去。
“咵.........”玻璃柜哗的一下全部坍塌掉,白逸涵刚从玻璃渣中走出,这个房间的大门突然被打开,十来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大汉,手持着冲锋枪,齐齐朝白逸涵射击。
在白逸涵的操纵下,飞剑不停的在空中来回飞舞着,回档着子弹。
“这个可是你们惹我的.........”白逸涵几个闪身就来到这些黑衣大汉的背后,手握这飞剑飞快的从他们的颈部划过,大汉们的鲜血像不要钱一般,一大朵一大朵的血花向空中喷洒,大汉们齐齐倒在地上,在解决完敌人后,白逸涵立马朝门走去。
镜头转向另一边的欧辰,他如帝王一般的坐在上位,十分不屑的看向这个有名的意大利黑手党教父,景七等一干手下则恭敬的站在身后。
一个穿着白色西服,满脸络腮胡子的欧洲大汉,从座位上腾地一下站起来,双手狠狠地朝桌子上一拍,愤怒的用英语说道。
“那批军火我们不是说好五五分账的,现在怎么变成六四?”
欧辰连瞄都不想瞄那人一眼,冷冷的问。
“你有意见?”
“当然有意见,而且还大的很,如果不重新划分一下,今天谁都不想要走出这扇大门!”欧洲大汉的话一落,站在他后面的手下立马掏出手枪,对准在场的所有人。
“tmd竟敢掏枪........”景七等人也立马掏出手枪对准欧洲大汉那群人,欧辰突然站起身,附身用手猛的抽向欧洲大汉的脸颊。
“啪”的一声,欧洲大汉的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阿比盖尔,要知道你现在在谁的地界上,在不识抬举,小心爷作了你.........”欧洲大汉突然想起什么一般,猛的抓住欧辰的衣领,大声吼道。
“tmd的你根本就是想黑吃黑!”盯着紧紧抓住自己衣领的手,欧辰的眼中闪过一道嗜血的光芒,突然将左手上的手术刀猛的朝阿比盖尔的手腕砍去,阿比盖尔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他的一双手掌先是朝空中飞去,然后坠落在地。
“啊!我的手,我的手............狗日的杂种还我的手!”失去手掌的阿比盖尔因为疼痛,脚稍稍往后退了一步,鲜血从他被割断的地方直流,见自己老大被人暗害了,阿比盖尔的手下立马朝欧辰射击,但欧辰一个闪身就躲过了他们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