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醒翻一个白眼:你逗我呢,这黑色的啊!我又不色盲。
钱之和一脸鄙夷:没见识了吧。他说着从房间里拿出一盒马克笔,随手抽出一支黑色的笔就在那面玻璃墙上写起字来:杨醒系花有点傻。
杨醒当场翻脸,扑过去追着他就打。
晏许一边吃着炸鸡,一边慢悠悠地从沙发上将自己的身体拔、出来,来到玻璃墙面前抬手就写了一道编程题,然后在旁边演算。
背景里打闹的两人打着打着,就凑过来七嘴八舌地讨论开了。
等一整面墙写得满当当的,杨醒拍了拍钱之和:说吧,怎么办?拆了重新换一面?
钱之和嗤笑:你又暴露了你的浅陋无知。然后抬手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白板擦一抹,玻璃墙上的字迹就很快被擦得一干二净。
杨醒没和钱之和计较,半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把薯片嚼得咔擦响。
因为学校现在在进行期末考,考完的人就要搬离宿舍了,而他住的宿舍楼有些老旧,学校斥资要重修一下。杨醒被分配到一音乐系的宿舍楼里,被人整天各种乐器声响闹得不行。家又远在西边的c省,于是他就在拖着自己的行李箱来钱之和这里占地盘了,也正好省了来回的时间。
冠冕堂皇地称之为为了革命而牺牲。
随即被钱之和啐了一脸,然后这不长心的家伙又被杨醒追得鸡飞狗跳。
初赛很快就到了,这天天上下着小雪,把三人都激动得够呛。原本一心考虑竞赛的思绪,没一会儿就跑到“会不会积雪?能不能打雪仗”上边去了。
初赛现场气氛热火朝天,人山人海的,又开着空调,完全想象不到就一墙之隔的外边是雪花飞舞的零下几度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