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下次有机会再见,一定要问个清楚。
那个……疯子!
沈言之深深叹了一口气,出宫吗?现在还不是他离开的时候,不然早在那天,他就走了。
可他知道,他会走的,总有一日,是要走的。
碧蓝的天空,静谧地没有一丝云彩,这几日偶尔抬头还能看到鸿雁高飞,春儿总是欢喜得跳起来称那是大吉之兆,沈言之不以为然,大雁南去是必然之事,哪里有什么大吉大凶,不过即便真的是大吉之兆也不会是他的,大选在即,是那些淑女的福分。
走进宫内,依旧是余香袅袅,沈言之宫内不常焚香,极偶尔放一些花卉瓜果也要看他心情如何,偏殊易喜欢,每日焚着,沈言之便也在自己宫里备了些,以免殊易来时不喜。
为此,沈言之还特地去钻研香道,一来二往手也熟了些,香料香粉都略会些。
沈言之走进去时,殊易正站在窗前提笔作画,左手负于身后,右手沾墨挥洒在宣纸之上,眉眼间尽是专注之态,微风吹动发丝,微微颤动,窗外是长长的走廊,廊外栽着一株梧桐,叶子也已掉得差不多了。见殊易认真,沈言之不敢打扰,只得在旁边站了,等殊易这幅画作完。
然殊易却突然顿笔一提,头也未抬便道,“来,朕教你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