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只觉得心下很不安,总觉得要倒大霉了。
这就看见苏言不但没有怒气冲天,反而豁然一笑,洁白的尖牙闪过一阵寒光:“父亲大人放心吧,孩儿一定好好表现。”
一番话说完,在场的人无一不惊得差点掉了下巴,这这这是苏言吗?本还以为会有一场大战争要爆发,所有人都做好逃命的准备,不仅连下人们楞了,苏老爷也是一脸的诧异,这才罢了袖,笑的格外开心:“这才是我苏誉的儿子!”
苏言这就下了位子,朝苏老爷俯了俯身,道:“孩儿吃饱了,这就先退下了。”语毕,拉过缩在墙角的木子踩着一片狼藉,就出了去。
一路上苏言无话,只是嘴上的笑越发的吓人,到了木子院,就冷不丁地甩开木子的手:“你这是打算弃明投暗,投奔我爹去了是吧?!你们俩打算合伙整治我了?是他太能耐了还是你太蠢了,竟投身到他旗下去!”
“......你不该那样说苏伯伯,他是真的为你好。”木子皱着眉,果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笑话!他不过是要我接管商业而已,在他心中我又哪比得上他的商业?”苏言语气中满是轻蔑,不待木子开口又道:“从小到大他又何尝去了解过我什么?无非就是一股脑儿地塞给我些我压根就不想要的东西,现在又逼着我去学商,好啊,如他所愿啊,我学就是了。”
木子听着苏言的牢骚,深叹了口气:“你看到苏伯伯额上的白发了吗?”
苏言一愣,像是没听清:“什么?”
木子用一副很认真的模样看着苏言,缓缓道:“你没看见他眼角的皱纹吗?他看似强大的背影里你没看见他的疲累吗?苏言,苏伯伯慢慢地老了,他不可能照顾你一辈子的,他说他要你能担待的起自己的责任,为你自己负责,而不是向别人一昧地索取。”
“我......”苏言无言,的确,他爹两鬓的白发确实越来越多了,人也不再像他小时候那样干劲十足。苏言只觉得心底下蹿上了一股莫名的感觉,压抑地难受。
“你该改变些,不仅是为了苏伯伯的良苦用心,更该为了你自己。”木子和颜道:“这段时间就当是你给自己的一次锻炼,我也在一旁陪着你学。虽然我笨的很,可我能坚持。”
苏言别扭地哼了一声,却没有反对:“你倒也知道你笨。”
木子闷闷地说:“一直都知道。”
“嗯,我既然同意你陪着我学了,你是不是该给点表示?而且我还整整两个月不能去见红院里的姑娘们,这损失可大了!”苏言一副格外懊恼的模样,眼底却是精光一片的。
“这……”木子单纯的皱着眉头,不知哈哈如何是好。
苏言见他咬着唇冥思苦想地样子格外可爱,低着头就含上他的唇瓣,含糊不清地说:“这期间我要跟你好好增进感情,你可不许阻着我,知道了没?”又惩罚式地咬了下木子的嘴,不等他回答就埋头深深地吮吻着,木子被他吻得面红心跳,一双手不知该如何放才好。
苏言就着木子的手将它放在自己腰身上,变着法的占他便宜。
就这么闹着玩着过了许久,王叔就过来叫他们俩了。院门响起时,木子吓了一跳,忙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苏言,理了理乱了的长衫,红着一张像涂了血的脸去开了院门。
王叔也被他吓了一跳,忙摸了摸他的脑袋测温度,口上还急急地问到:“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红?是体烧了?......”
木子心底一阵没由来的紧张,忙摆着手:“没事没事,只是有些热......”百般强调了以后,王叔这才松开手,叮嘱了几声这才又说:“少爷,那就随老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