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的兽皮上虽然记载了诱兽草的信息,但是巫医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种草药,所以一直没有留意过它,要不是它特殊的味道,巫医也许都不记得这种草药。
巫医看向冉千,那张兽皮除了他只有被他当成弟子的冉千看过,冉千眼珠乱转,阿松拿下他口中的木柴。
“我不知道。我一直呆在部落里,怎么可能见过什么诱兽草,倒是阿松每天都要去森林,想找什么草药不容易?”
冉千心里慌张,这里是真正的原始社会,根本不懂什么人权之类,如果弄不好是真的会被烧死的。刚才看了只觉得兴奋的火堆现在让他心惊胆战。
慢了族长一步回来的乌承见他到了这种时候还不忘污蔑阿松,化成了蛇族独有的半兽状态,上身还是人身,下半身却变成了蛇尾,游上了台子用尾巴卷住冉千的脖子,拉到火堆旁边,舌头也变成了猩红的信子,嘶声道:“是谁污蔑阿松亵渎兽神?是谁宣扬会有灾难降临?是谁谎称兽神使者?是谁自称能让兽神原谅让野兽退去?”
每问一声就把冉千拉近火堆一步,几句话说完冉千的脸颊已经能感受到火焰炙热的温度,甚至头发都被烤焦卷曲了。
兽人们虽然还有些迷茫,但是听到了族长和巫医的对话也能明白这场祸事并不是因为兽神降怒,而是有人点燃了这种草药,眼神变得更加愤怒。
冉千大声哭喊着救命,可惜勒住他的脖子的尾巴越收越紧,他涕泪横流,衣服脏乱,整张脸都被憋红了也没能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