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十岁的钟子渊虽然心智过于常人,却还是太嫩了。若换做十六岁的他,根本无需逃走,只怕杨达此时已经身首异处。
杨达不屑的笑了:“你以为你的剑术是谁教给你的,竟然敢用这招来对付我?”
杨达的功夫算不算顶尖,可招式十分刁钻古怪。
原本他也没打算教钟子渊多么高深的武功,他教给钟子渊的,只是一些寻常强身的空招式。由于两人巨大的悬殊,仅仅几招,钟子渊便败下阵来。
杨达冷笑一声,一把掐住钟子渊的脖子。
由于不能呼吸,钟子渊憋红了脸,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弱。钟子渊以为自己快要死的时候,杨达却忽然放开了双手,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钟子渊使劲的咳嗽起来。
“从未见血的剑,如何能赢过为师?”
此话一出,钟子渊惨白了小脸。
他的神色,让杨达忽然有了一种施虐的快/感。杨达眯了眯浑浊的双眼,忽然笑了起来。他一把将钟子渊的衣服撕破。
顿时,黏/腻的触感在脖颈处传来,终于明白杨达要干什么,钟子渊闭紧了双眼,狂怒和恶心快要从心间溢出,他恨不得将此人碎尸万段。可终究是自己不敌,若杨达放松警惕,自己兴许还有一丝活路。想到这里,钟子渊面色一软,只得屈辱的说道:“师父,徒儿错了,求您!”
杨达抓住钟子渊的头发,他的发带就此一把散开,让他的小脸添了几分魅色:“嘿嘿,晚了。师父必须惩罚惩罚你,让你长长记性。”
“师父最喜欢玩的就是童子了,尤其是十岁左右的小孩子,那滋味,啧啧,*入骨!”
杨达一只手将钟子渊压住,一只手抚摸着这具身体,无不赞叹。他的下身硬得发疼,喘着粗气,让钟子渊恶心得快要吐出来。杨达只觉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下身磨蹭着钟子渊的双腿之间。
钟子渊心里后悔万分,恨自己不能忍下那般侮辱,竟然没有计划便只身逃出,这无疑是以卵击石。他不得屈辱得流下泪来。
正在此时,他却听到一个清冷得如同泉水一般的声音:“给我住手!”
杨达停下手上的动作,放眼望去,百里瑾一袭白衣,身上还披着一件白狐裘衣披风,衬得他眉目如画,肌肤似雪,宛如谪仙一般。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人,那身段容貌无一不媚人心骨,杨达呆愣愣的望着,下身越发硬了。
百里瑾只觉得这个画面不堪入目,通过系统锁定,他早已明白前面的那个孩子就是钟子渊,可钟子渊不是主角吗?气运通天,为何会落到如此地步!
百里瑾忍着怒气:“救他!”
“是!”卫一闻声,提剑朝着杨达冲了过去,他满脸怒气,这人竟让主人看到这般下作的场景,他定要将他斩于剑下!
杨达心思百转,没想到这美人脾气这般大,也罢,解决了这个侍卫,他再好生和美人乐呵乐呵。
由于卫一的缠斗,使百里瑾有时间过去查看钟子渊的情况——
钟子渊幼小的身体上全是一些暧昧的痕迹,双腿之间还有些红肿,被撕破的衣服根本遮不住他的身体。没想到杨达竟然如此qín_shòu!连自己的徒儿都要染指!也难怪那六年之后,钟子渊的个性变得如此扭曲。
百里瑾怜惜的将身上的披风解开,披在钟子渊的身上。
钟子渊望着百里瑾,只觉得自己浑身不堪。可那人竟然分毫不嫌弃,还轻柔的将披风系在他的身上,十分温柔。钟子渊有些不知所措,只觉得自己不堪极了,可他又忍不住想要抓住百里瑾的衣角,如此想来,竟红了眼眶。
看到他的不知所措,那人轻轻将他抱起,这个怀抱十分温暖,又如此缱绻。
“别怕。”
听着那人说出此番话,钟子渊只觉得自己的心柔软得不像话,他小小的双手勾住百里瑾的脖子,像只小动物一般埋入他的怀里。
“大哥哥……”钟子渊轻声呢喃着,心里一酸,眼泪慢慢掉了下来。
——他为什么要救他?又是为了他身上的那个所谓的玄昭之体吗?
他自打出生起,就没有接受过别人的关心和好意,他们对他从来就只有利用和践踏。这次更是遭遇了自己师父的侵犯,导致钟子渊的心越发的多疑起来。
他憎恨着自己的体质,却不得不利用这一点来寻求生路。
若是这个大哥哥看中这点,他大可不必对他如此温柔。他会跟着他的,总好比跟着那个恶心的男人。
呵……可这世上,终究不会有人关心他的死活。他本就是灾星,被世人排斥,驱赶。
想到这里,钟子渊眼神一暗,小脸慢慢白了。
望着钟子渊的神色,百里瑾只当他是惊吓过度。他用手轻轻拭去他的眼泪:“莫哭。”
手指的触感带着几分冰凉,可这股声音却是如此的温柔,他在最危难的时候救了他,这让钟子渊根本无法狠下心猜测,他呆呆的看着百里瑾,仿佛要从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看出什么阴谋诡计。可没有,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淡淡的怜惜而已。
大哥哥……真的是在关心他吗?
钟子渊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因为他们只是初初见面,还是在他这么狼狈不堪的情况下。
钟子渊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却还是让百里瑾看到他脖子上的伤口,那伤口十分可怖,虽是陈年旧伤,却还是看得出来是毒虫的咬痕。可那面积大小,分明就是被几万只毒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