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突然玩兴大起,他本人其实对性虐并没有多大的热衷。那盘棋子也并不是什麽特别值钱的东西,如果换做是前几日的床伴的话他就算直接送出去也不会有什麽犹豫。可是这只宠物就不一样了。他圈养了这个少年这麽久,最近他做出来的事情却越来越出乎自己的意料,似乎都有点脱离他的掌控范围了。
他不喜欢这种失控感。
身体中的刺痛开始变得难以忍受,坚硬的玉石磨砺著体内滚烫的ròu_tǐ。瑾甚至能感受到混杂著血液和润滑的温热液体顺著自己的腿根缓缓地流了出来。这样下去他会死的,瑾睁大的双眼直视著眼前的黑暗,他觉得自己都快发疯了。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瑾开始大声起来。他已经有很久没有像这样大胆直接地和男人对面对峙了。从理性的角度看这种辱骂只会让男人的惩罚手段变得更为残忍,但他已经没有情绪去理智思考了。这种惩罚实在太过火了,如果男人把所有的棋子都弄到他体内,即时他没有被玩废掉估计也会失血过多而死。
他不想死,如果他死了,那他在过去六年多来的隐忍和忍辱偷生就都白费了。
他不想死。
虽然眼前一片漆黑,瑾仍因为疼痛而将眼睛睁到了最大。火热的下身在冰凉的棋子下经受著剧烈的感官冲击,令他几欲发疯。他激愤的言语只让男人加重了指尖的狠戾。
“叫出来,我想听到你的惨叫……”男人对著那张因为疼痛而扭曲成一团的小脸,湿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脸颊上,神情戏谑而残忍……
墙上的古老木锺已经敲过了八点。
叶医生坐在空大的房间中,目光紧锁著眼前的文字,扑克脸一如既往地表情肃穆。桌上的晚餐已经渐渐发冷,厚重的墙外依稀传来少年早已嘶哑的惨叫声。
那天晚上他很晚才放下那本书,来到刚被人放上手术台的瑾面前。默默地开始将他身体里残余的那些东西一个接著一个地取出来。整个过程中他们两人一言不发,静寂的空间里单独回响著墙上古老木锺里指针走动的声音。
“……瑾,逃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