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梁让他们休息了一会,便继续接下来的训练,一组又一组的训练让宣羽驰的精神都不太好了,但还是和其他人相互打气坚持下去,对于他们二十三人来说,在之前没有接受过这么系统这么高强度的锻炼,但之后这些训练会是他们生活的常态,他们除了尽快熟悉之后别无他法。
这种情况下,来自班级的鼓励就极为重要了,原本还对宣羽驰不屑一顾的人这才发现有了大家的相互扶持,眼前的困难并不那么可怕了。
他们本身并不擅长训练,所以相互比拼反而让他们更难坚持,但若是让机甲系那群学生讲究集体,讲究相互的鼓励,估计要被他们自己笑死了。
陈广梁看着这些孩子努力拼搏的样子,心底里格外地满意,很快一个小时就到了,看着每个孩子大汗淋漓的样子,陈广梁面无表情,但言济虽然也满脸都是汗,但是面色非常正常,陈广梁顿时不乐意了。
嗯,天才都是99的汗水加上1的天才,这小小年纪的孩子不努力,很快就会被其他更加努力的孩子比下去,自认为对言济抱了很大期望的陈广梁解散了其他学生,让他们去吃饭了,却留下了言济。
宣羽驰略微担忧地看着言济,但发觉言济并没有看向自己,于是也没有多说,便和其他人一起去吃饭了。
一行人一起上了三楼,鉴于他们的体力消耗得如此严重,他们急需要营养丰富的东西补补身体,食堂的饭菜做得极为爽口,实用型机甲制造系的学生们一时也没想到要自己独立行动,而是二十三人聚在一起吃饭,这在军校显得极为异常,但是二十三人一点也不在意其他人的视线。
这种大家一起奋斗,一起吃过苦,一起喝过甜的日子,让每个人心底里都有了一种归属感,说到底都是一群十岁左右的孩子,心底里都渴望友情,心底里都不喜欢孤独,这刻起,他们心中没有任何的攀比,只有最真挚的感情。
但这种感情或许换到了机甲系或者学术型机甲制造系就一样了,他们本就是机甲制造系排在后面的那群人,他们对于未来极为迷茫,他们的功利心还没有那么重。
宣羽驰心底里担忧着言济,吃完饭回到了寝室,看见一脸悠闲地躺在沙发上逛着星网的犹向辰,自觉地坐在了犹向辰的身旁。
犹向辰从星网中退出来,就看见宣羽驰这幅愁眉苦脸的样子,身为一个好室友,这时候当然要尽职地解决室友内心中的烦恼,“是不是训练太苦了啊?我就说嘛,正常人干嘛要去选实用型机甲制造系啊,你都不知道天天看见那群机甲系的人训练有多苦啊?那些训练简直不是人能够完成的。”
看宣羽驰面色越来越不好看的样子,犹向辰非但没有住嘴,反而继续说道,“没事,就算你再受不了,可以向学院申请转系,一般情况下,都会允许你转系的,毕竟这些年来实用型机甲制造的前景不太好。”
说完这话,宣羽驰的脸色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黑了,犹向辰连忙补救到,“没事,没事,第一次嘛,做不好也是正常,以后努力,你一定会非常优秀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自己作的死,跪着也要作完,不经历点风雨怎么能见彩虹。”
眼看犹向辰越说越歪,宣羽驰连忙打断了他的话,“没什么啦。”
他从言济身上学到了很多的东西,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独立,离开了五位奶爸奶妈,他还要离开言济,这种离开并不是真正的离开,而是心理依赖上的离开。
看着宣羽驰嘴角又扬起的微笑,犹向辰松了一口气,不由得有些得意,全靠他一张嘴就解决了寝室危机,室友心情不好就可能把脾气发在他的身上,这可能会引起非常激烈的寝室矛盾,多亏了他才将这些消灭于无形之中。
宣羽驰一点也没注意到自己室友的脑洞,去清洁了一下,一个小时的训练已经让他全身都是汗了,可想而知,机甲系的学生会经历什么,但现在宣羽驰并不会再觉得多么心疼,这是他们成长道路上必经的过程,宣羽驰只希望他们能够以最好的姿态拥抱这些。
他只是简单地擦了下全身,稍微休息了下,便开始了下午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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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济听到自己被留下来加训的消息,没有愤愤不平,而是面无表情,就连陈广梁都猜不透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心思。
于是陈广梁便安排了一些高年级的训练课程给言济,果不其然,看到言济的脸色越变越不好,没有原本的游刃有余,陈广梁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要有不足,这个孩子就是可塑之才,陈广梁担心他被没有对手的现状给蒙蔽了双眼。
以第一名的成绩进来,比他差的人牟足了劲想要超过他的压力是一方面,真正的压力来自于他自己,一旦他太过于狂傲,他很容易变得目中无人,很快,不再努力的他就会被别人超过。
不知怎的,陈广外关注,虽然每年他们都对以第一名成绩进来的人格外地关注,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的天赋逐渐显露,第一名渐渐地不再是第一名,他们面前又有了新的第一名,他们的注意力也随之转移了。
言济的问题很常见也非常容易解决,陈广梁松了一口气,这家伙只是有些狂傲,挫挫他的狂傲就行了。
终于,言济这家伙累得趴下来了,喘着粗气,陈广梁以教育的口吻说道,“你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这些任务可是有人在你这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