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口出狂言!你可知我家主子是何身份!”尘飞扬身后有人看不下去,厉声喝道。
尘飞扬一抬手制止了他,藏不住的痛苦神色咬牙强自压下,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恢复如常。
他道:“等他醒来,麻烦请转告他一句话,我尘飞扬,错看他了。”
说罢,挥剑隔断衣袍一角,潇洒转身离去,衣袂翻飞间,那块空缺尤其显眼。
割袍,断义,自此以后,你我老死不相往来!
就当他尘飞扬,错爱一场!
拂手解开怀里人的睡穴,犹埋在这人身体深处的物事随着落在面颊上的碎吻重新精神起来,水肃清支起身子,满是惆怅的叹息一声,他又怎会不知道那人的身份,恐怕,只有眼前的人还被蒙在鼓里吧。
他区区一介商人,哪里争得过高高在上的青尘国君,所以,能尽欢时且尽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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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醒来时,已是次日中午,我掀开被子慢慢的坐起来,身上有着皂角的清香,看来已经被人清洗过了。
心里头虚的慌,没多停留,抓起整整齐齐叠着放在床头的衣服就开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