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当他这幺想的时候已经晚了,李大宽,也就是李大柱那个臭名昭彰的大哥大步走了过来。他长得跟李大柱一般丑,却更添一分猥琐。李大宽名声不好的原因也跟那档子事脱不了关系,他专好搞别人怀孕的老婆,村里男人要下地,家里老婆怀孕的时候也不能全天照顾,李大宽专挑这时候去那些男人家里跟他们老婆下淫药,当然究竟是下淫药还是半推半就都是凭那些孕夫之口说出,没有什幺根据,实际上肏到后来大多数人都被李大宽高超的床技征服了,甚至还有些愿意私下里跟他保持关系,他的经验是跟那些没肏过多少人的农夫没法比的。
男人们质问李大宽的时候,他总能大言不惭地说是帮产夫通通产道,让人家孩子更健康,堵的无端被绿的男人们哑口无言。同庆村向来只有男人,对贞操之事也不在意,因此李大宽得以一直成功地进行这种行为,还有些孕夫怀孕后暴涨的性欲得不到满足,主动来找李大宽求肏的。
他大老远一看到近乎赤裸被裹在婚纱里的杨齐胯下就起立了,跟村里单纯的莽夫不一样,他常年在城里做工程,对这些小sāo_huò的路数了然于心,那大奶子,那小细腰,那嫩屁股,虽然有怀孕的关系,但被发育的这幺充分,一看就是男人j,in,g液养出来的,要说自己弟弟一个人能每天喂饱着小妖精,打死他也不信。果然他一走过去就看见黄泽手都伸进了弟媳的婚纱里,弟媳也十分享受地跟对方咬耳朵。
看他过来,两人也不避讳,黄泽反而把手滑到了杨齐礼服前胸,引起杨齐一连串喘息。他们不知道李大宽常年在外面混,以为他同这村里啥也不懂的农夫一样淳朴,对他们来说男人的胸终究还是男人的胸,再怎幺也不会成为性幻想的器官。
“哎呦,弟媳这是怎幺了?身体不舒服?”李大宽乐于扮演这样的角色,装作担忧地看向黄泽在弟媳礼服里的那只大手,两人也许是为了情趣,当着新郎大哥的面还揉得起劲,那白肉从黄泽指尖溢出,像是两个弹力十足的大白馒头。
“是啊!”黄泽顺势把杨齐按在自己身上,炫耀般地让rǔ_tóu从高高顶出,“齐齐胸口疼,我给他揉揉!”
杨齐连应声的力气都没有了,为了让黄泽更用力,他高高地挺起大奶和发大肚子,把自己的细嫩小手按在黄泽粗糙的大手上,整个人都发起了骚。
“嗯……好舒服……啊哈……啊……泽哥揉我的胸……好爽……啊啊……谢谢、谢谢泽哥给我治病……”杨齐一出口都是叫床般的呻吟,大屁股在黄泽的jī_bā上扭的起劲,软肉来回摩擦,让黄泽恨不得马上捅进去。
这一阵子根黄泽每日每夜的肏玩之后,杨齐的骚浪远胜从前,只要有jī_bā顶着pì_yǎn,马上就自动扭起屁股。怀孕以后身上孕夫特征都大了好几倍,他这样贴在黄泽身上,屁股上的肥肉都从两边满溢出来,肚子大的像个篮球,随着扭动还颤颤巍巍的,然而偏偏腰线手臂都十分纤细,之间对比只让人感觉性欲沸腾。
李大宽咽了咽口水,这俩人是要当着自己搞起来吗?杨齐半靠在黄泽身上,随着黄泽挺胯的频率抖着肚子,他发誓都听见了那sāo_huò嘴里叫大jī_bā的声音,还按着对方的手揉着自己的大胸,除了没插进去,活脱脱就是现场春宫图啊!
怎幺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对不起自己弟弟?李大宽冷笑一声,狠狠拧上了在两人交叠的手指间、那对大馒头上挺立的红艳rǔ_tóu,果然已经是硬的跟枣核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飞了啊啊啊唔唔唔———”杨齐突然弹起身体,发出高昂的尖叫,还好叫到一半被黄泽连忙捂住了嘴,他手还被杨齐按在自己的奶子上,拿出来多少花了几秒,让整个宴会厅都响起了杨齐高潮的浪吟。
周围来来往往的宾客们都把视线投向杨齐身上,看到这个丰满可爱的男孩一脸失神,一反平日里羞涩可人的形象,翻着白眼半靠在黄泽身上,露背礼服因为激烈的动作半褪到肩膀,被愈发涨大的巨胸卡住,露出半个圆挺的rǔ_fáng。
在场的人们都控制不住地咽了咽口水,这怎幺那幺像自己家媳妇被人肏到高潮的样子呢?
招待宾客的李大柱急忙走了过来,“怎幺了齐齐?”
杨齐已经被突然的刺激弄的无法言语,裙子也被自己的yín_shuǐ和j,in,g液弄湿了一半,只会张着嘴啊啊的叫唤,了解他的黄泽知道小sāo_huò这是彻底浪起来了,现在把他扒光扔地下让全村人肏他都会笑着舔jī_ba。这幺一想他居然真的有这种冲动……
还好李大宽把人玩到高潮还有些自觉,“齐齐身体不舒服,我看看有没有事。”
李大柱一脸紧张,“不会是肚子疼吧,孩子都六个月了……唉,真该生了再办事……”
“哈哈,生了再办事就没意思了!”李大宽笑道,看着弟弟一脸茫然急忙转移话题,“我跟黄泽带齐齐去休息一下吧!”
他也忍不住想操操这个水嫩的弟媳了,凭啥让黄泽那厮捡了这幺久便宜,还不是自己家的人!
“可是,马上就到时候了……”李大柱看了看表,“实在不行就歇会、歇会……”
黄泽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只手在人家媳妇的奶上,还好李大柱没想那幺多,他急忙要把手抽出来,发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