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合亦摇头道:“皇上即位至今才第十九年,那人定是皇上还未登基之前便过世了,况且如琼烟所说,皇上是登基后第二年才将第一个面首带进宫来,这时间也对不上。”
炜衡道:“不过是已经过世的人,理他作甚。”
君合道:“我总觉得这事有蹊跷,我与谷公子就有几份相似,又与这个公诚相像,且谷公子和皇上都问我家中有没有姓孙的亲戚,实在令我心中起疑。”
炜衡道:“你怀疑你与那谷公子还有这个公诚都是亲戚?”
君合道:“我也不知,只是觉得奇怪。”
炜衡沉吟道:“大人只说你是孤儿,却从未讲过你的身世,要么是他也不知,要么便是刻意隐瞒了。”
君合道:“自入宫以来,我越来越觉得,大人所说皇帝不仁要重整朝纲的话……并不可信。”而后犹豫一下,又道:“甚至连你的的灭门之仇……我也怀疑未必是真的。”
炜衡听言,只沉默不语,君合便道:“不过这也只是我胡思乱想……”
炜衡却道:“你左肩上不是有个圆形胎记么?若你疑心,倒可据此查查。”
君合抚了抚左肩,道:“也对,他们若知道或疑心我是谁,总该问到这里是否有胎记的。”
炜衡道:“你不妨向那谷公子打听打听,至于公诚的事,我也帮你留心,看看宫中有没有老人知道。”
君合点点头,又道:“你说今日皇上要我去康乾宫这事要不要说与程容华听?”
炜衡思忖片刻,道:“还是别了,毕竟程容华离生产少说还要半年,谁知半年之后是什么光景,没必要提前惹她不快。况且皇帝若真要你自会向她提,你只管候着便是了。”说罢,想了想,又道:“半年之后,若皇帝还不死心,我们便逃罢。”
君合一惊,道:“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