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听了,便道:“朕也这么觉得。”
苏玉藻便道:“既然夫人如此刚烈,不愿受辱,皇上不妨先将夫人送回宫中。今晚留宿辟谷宫,安抚劝慰吧。”
说是“安抚劝慰”,其实只是给宫逢春留点颜面,让皇上借临幸之名、行验身之实,虽然还是表示了皇上的不信任,但却仍顾全了宫家的脸面。皇上本也不愿大庭广众之下给宫家嫡子*宫逢春难堪,以免触到宫家的神经,此刻苏玉藻的提议,正是一个很好的台阶。
皇上便道:“如此甚好,还是九尾夫人想得周到。”
侍卫与宫人罗敷暂时被关押大牢,飞良人自是趾高气扬,然而燕良人心中颇有些忐忑。飞良人见状,便说道:“我看应当是错不了的。你与我担心,不如与那个辟谷夫人担心好过!”
燕良人却叹道:“哥哥呀,你难道不知道吗?辟谷夫人在宫中掌权三十年,未尝被任何人扳倒过,他背靠着宫家的势力,而且还育有一子,地位十分稳固。你此刻落井下石得这么欢脱,他要是能东山再起,一定不会放过你呀。”
飞良人却道:“这又如何?他犯的是通奸罪,又不肯被人验身,其中一定有鬼!”
“就算他真的通奸了,真的被处死了,宫家也不见得会放过你。”
飞良人道:“弟弟,我觉得你太紧张了,你和我都是定亲王送进宫的,皇上又这么喜欢我们,不会有事的。再说了,如果不是事实,那两个奴才怎么敢告发辟谷夫人?”
燕良人便叹道:“我正是觉得蹊跷,唯恐你被人当枪使了,自己都不知道。”
二人正自谈话着,却突然听得外头骚*乱,不过一会儿,便见胜男领着几个侍卫闯了进来。飞良人怒道:“大胆奴婢,竟敢擅闯双*飞宫!”
胜男冷笑道:“这‘双*飞宫’怕从此都要变‘单飞宫’了。皇上金口开了,辟谷夫人是被冤枉的。现在那两个奴才都指证是飞良人指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