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兴宗十分惊讶,大声说道:“你小子弄什么悬虚啊,那来这强的内力。”方宝成马上过来说道:“田老弟是练习武功的奇才,我跟他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只有一门心思,那就是练功,所以进步很快。”
武兴宗说道:“真是不可思议,只两年的时间,内功就超过我了,假以时日,那还得了啊。小子有大出息了,我这做师父的也要沾光了啊。”
其实武兴宗并没有探出田乾真内功的深度,只知道超过了他,实际上比他想像的要深厚得多。
大厅中众人的目光都看着他们,武兴宗高兴的说道:“这是我在洛阳收的弟子,名叫田乾真。他家住在洛阳附近,今天回到昆仑山,认祖归宗。”
田乾真双手抱拳,向四周作揖,口中说道:“乾真参见各位师叔、师叔祖。”
“快来见过二师叔祖。”武兴宗对田乾真说道。一个身高不足七尺的精干之人,看着田乾真微笑。田乾真立即上前,跪下行礼:“徒孙参见二师叔祖。”
精干之人就是昆仑派的内当家,掌门人皇甫惟雄的二师弟钱顺来。虽然身材矮小,但神采奕奕。头上束着方巾,穿一件宝蓝对襟长衫,面部稍黑,眉目较好,络腮胡子有些卷曲。
他笑着说道:“免礼、免礼,徒弟超过师父是好事,这么年轻就超过师父更是好事。昆仑派的武艺,在江湖上独树一帜,现在后继有人了。”
武兴宗这才看信,看完信后,将其递给钱顺来。转过身来说道“方宝成,你深藏不露呀,这写信的人说你的内力在我之上,对武功招势的理解也比我深刻,只是缺了临战经验,推荐你加入我派,位居客座位置。你愿意吗?”
方宝成说:“王富高老人说‘信送到后就留在你这里’如果你们要我,我就留下来吧,”钱顺来对武兴宗说“让客人到屋里坐吧,”然后对大厅喊道“三师弟、五师弟、冉升都到议事房来。”
走进房间,方宝成就看到一个长条桌案,正面摆着五把椅子,中间一张椅子和右边的一张椅子空着。钱顺来坐在中间靠右的一张椅子上。
中间靠左的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健壮之人,此人不到五十岁。身高不足八尺,生得豹头环眼,燕颔猫须,挺胸厚背,身体壮实。
武兴宗向方宝成介绍:“这是我三师叔项强,负责武术教练和安全护卫。武功仅次于师父,是派中第二高手。”项强向方宝成点点头。坐在项强边上的一人,头束一字巾1,身穿浅绿色直裾2,站起来对方宝成说道:“我自已介绍,本人殷田园,是掌门人的五师弟。方侠士为了昆仑派,不远万里,从荆州来到昆仑山,感激不尽。”与武兴宗坐在一起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武兴宗介绍,他是他四师叔的大弟子,名叫李冉升。
宾主坐下之后,钱顺来对方宝成说道:“我叫钱顺来,是武兴宗的二师叔,我的职责是撑管昆仑派的钱粮和负责内务。你是兴宗师侄原来中州镖局中的老人,这封信你送了一年有余,不简单啊。教你武功的那个叫王富高的人,我们原来也没有听说过。他在信上说,是我掌门师兄的密友。这件事我们都不知道,既然他在信上说了,我们也不怀疑。我们猜想:‘一定是他向兴宗示警,才保住了中州镖局脱出大难。’他在信中说,他和掌门人一起被三个黑衣蒙面人联手打入长江,他被人救起,也探听到掌门人并没有死,现在一隐匿避静之处养伤。怕仇家追杀,现在不告诉我们地址,养好伤之后,掌门人自会归来。这消息对我们昆仑派来说,是太重要了。两年来,我们的心上都压着一块铅,抬不起头来。现在好了,只要掌门师兄还在人世,昆仑派就一定能重新站起来。王富高对你十分赏识,推荐你在昆仑派干一段时日。你如能将你所遇到的事情,详细的告知我们,将感谢不尽。”
方宝成就把整个事件的始末说了一遍,只是把伤好后的三个月的练功时间说成是一直在养伤,边养伤边与田乾真切磋武艺。
项强说道:“你所说的王富高老人跟你说过负伤的原因吗?这人与掌门师兄如此亲密,却从来没有听说过。”
钱顺来说道:“信中已经说了,他与掌门师兄一起被三个黑衣蒙面人,打入长江的。我猜测掌门师兄当时一定和他在一起游玩,被三个黑衣蒙面人偷袭。”
方宝成非常礼貌的向他行晚辈礼,对他说道:“他说是与黑道上的强人结了梁子,在船上被群殴,丢到江中,被我的好友救起。”
项强说道:“他武功那样高,怎会对付不了一搬的黑道人物呢?我有些怀疑。”方宝成说道:“王富高从未提起受伤经过,我的同乡好友将他从长江中救起的时候,伤得很重。现在的情况很好,在学堂里做一名教书先生,很是受人尊敬。”
钱顺来说道:“三师弟不要纠缠这件事了,不管怎么说,这位王富高对我们昆仑派有恩。我们应该感谢人家,我想那三个黑衣蒙面人的武艺非常高,大师兄为了安全起见,不告诉我们养伤的地点,自有他的理由。”
殷田园说道:“二师兄说得对,我们现在是要做好眼前的事,好迎接大师兄。”钱顺来对方宝成说道“昆仑派是名门正派,派中人都有司职,按职位取酬,你的客坐身份是,协助负责一个方面的工作,不受门规限制,每年一百贯。你现在就协助项强当武术教练,发挥你的长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