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致远应了一声,叮嘱道:“别动。”
车队进冕阳城时,已经开始下雨了栈,紧赶慢赶,还是淋了雨,韩致远拿着干的布巾给江宁擦干了头发,这才道:“接下来走水路,应该不会这么辛苦了。”
江宁皱眉:“你晕船……”
韩致远想起来这茬,脸色一黑,道:“已经不晕了。”
江宁表示怀疑:“真的?”
韩致远一点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他索性凑过去吻住江宁,掰着他的后脑勺亲了半天,才咬住他的唇瓣道:“这种问题就好像在问你男人行不行一样,求你能不能别问了?”
江宁顿时笑场,韩总的思路永远这么奇葩。
春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夜,第二日清早才停,接下来就是租船,江宁向客栈伙计打听船只租赁的事情。
那客栈伙计打量了两人一眼,扯开笑道:“二位客官是运货?”
江宁回道:“正是。”
客栈伙计道:“运货须得先往漕运所报备,交了漕运税,然后取了牌子去码头租船便可。”
两人又询问了漕运所与码头的位置,这才道谢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