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乌尔收到了大哥乌怕的书信。书信原文如下:
乌尔,我现在身在安迪国,听闻你掌控了中元国的大南区,我之前离开中元国后因为搭救安迪国权贵重伤失忆,懵懂中深得安迪国习尽信任,继承了他在安迪国东底区的部队。上面也让我驻守。就在不久前,我向东底最东边的河谷视察边防。发生了这样的一件事。
那一天风清气朗,我带着一对卫队行进在崎岖的山路上,那条路是沿着大山边缘开凿出来的。实际上这条路是东底区政府重修计划的第一条路。作为整个区的最高统治者,他亲自来视察这条路的情况。
其中一个随从问道:“将军,为什么不通知地方县镇的领导呢?”
“我想自己出来看看。”
“可是,将军现在政务繁忙没有什么时间来这么偏僻的地方吧。”
“我就是想出来散散心,处于现在的位置,现在的形式,我是不能轻易的离开安迪国,去中元。可是我还是很想弄清楚自己的过去,而我的所有过去都在那个国家。”
侍卫没了声音,莫声陪着乌怕在山路上缓慢的行进着。乌怕觉得这条路修的还算可以,正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地面横向不停的晃动,乌怕知道地震了。这个地方位于地震带上,地震并不是十分罕见的事情。可是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点乌怕还是有点慌张。他急忙指挥卫队避难,自己使用解术石岩之术,支撑了一根石柱,顶起一块已经下落的巨石,其他的侍卫躲在石头下面也用解术支撑了粗细不同的石柱,木柱,也有冰柱。乌怕也躲进了支撑的巨石中。
等到感受不到大地的震动后,乌怕率先离开,勘察情况,乌怕感觉地震已经结束了,面相躲在石头中的侍卫挥手说“安全了,出来吧!”
天降巨石迎面击中,乌怕跌落悬崖,掉入山下湍急的河水中。
目睹这一切的乌怕侍卫都懵了,当他们回过神时,已经听到一声巨石落入河水的巨响。
他们立即联系当地的县镇两级的领导,汇报情况,东底区的营救当天晚上就展开了。
两天以后,他们找到了奄奄一息的乌怕,十天以后乌怕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醒了过来。
乌怕苏醒过来说:“我弟弟乌尔在哪里?”乌怕彻底的恢复记忆。
在我还没有彻底痊愈的时候,我写了这封信。我知道父母在你哪里,我苦于现在的职位和中元国的局势,很难去中元国探望。这就是我的地址,我们可以书信往来。
乌尔读完了乌怕的信件。不觉长叹一声,心想:“乌怕,你与我的经历是如此的不同,又如此相似,宛如同一条道路两边不同的风景。”乌尔立即回信:
哥,我终于得到你的消息了,我曾经想过去安迪国找你,可是由于种种原因没能成行。因为父母的关系回到了家乡大南区,经过艰难的过程我担任了大南区的最高统帅。眼下中元国局势动乱,各处的诸侯列强,都有不小的野心,我为了保土安民,不得已接下了这个艰难的职位,带领家乡父老抵御外族,十分辛苦。你在那边担任一省之主,有大城十余座,人口数百万众,哥哥真的算是列土封喉了。而我这里只有不到十城,人口不到百万,恐怕在激励的中元国争斗中难以生存,况且北边还有天颂国,西边还有三十六联的部队虎视眈眈。小弟我真的深感力不从心,不是我不想尽力而为,只是环境实在恶劣,大南西边的荒漠地带,土地贫瘠难以坚守。如果可以真的希望哥哥可以能给我给予必要的帮助。
收到乌尔回信的乌怕欣喜异常,立即决定动用东底区本年的预算中抽出百分之十支援在大南的弟弟。自此每年都固定的向中元国的大南区秘密汇款,支援乌尔的大南区。
乌尔有了哥哥的强力支撑,有了可以和邻近的两个省竞争合作的实力。
这一天,乌尔召集程德民等一派自己干部,这些干部大部分都是和他一起出征了中间骨干力量。他们聚集在大南区的议事大厅。
乌尔说:“大家对于现在的局势有什么意见?”
程德民说:“属下认为,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外患,是内忧。我们邻近的两个省,广长和乌木,他们的省内情况都好于我们大南。我们如果与他们一同作战,恐怕难以为继。”
另一位年老的干部说:“以我们现在获得的情报,可以肯定乌木的周宋城的部队肯定不会主动出击的。最可疑的就是异军突起获得广长全省的杜边修。对于对于杜边修,我们一无所知。”
乌尔说:“他之前曾经是天颂国派驻广长驻守。后来被奇人带领的部队打败,从此下落不明。他是怎么从新掌控广长的。我记得我最初来到大南的时候,广长的统领并不是他。”
另一位干部说:“我这里有最新到达情报。是广长的使者送来的。”
“呈上来吧。”
使者的信件被送到了议事大厅,乌尔接过信件,上面写道:“我是广长省省主席,杜边修,我已经和北面的乌木省主席周宋城协商,加上大南区构筑北面三省攻守联盟。简称《北三联盟》。以下是北三联盟的具体条约。”乌尔看过条约后,淡然一笑说:“你们也看看吧。”
乌尔将这封书信传递下去,众多干部看到了投射的议事大厅墙上的正封信件。大家看过信后,议论纷纷。
乌尔说:“各位,对于这个事情怎么看。”
“我认为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