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愣愣道:「你自己还不是、说什麽冤亲债主……」
「对。因为我对他是特别的,他对我也是特别的。至少我没逼过他,他也没逼过我。」
吕恒汗颜,拉着他的手肘想把人拉开,但他偏不退让,拨开吕恒的手说:「我还没讲完,真是看不下去。」
「啊啊啊你不要太嚣张!」女子尖叫。
「你才不要太有病,有病得治!」齐槐丰就这样一来一往,没多久把对方骂跑了,对方恨恨的边走开边咒骂,他一回头就看到吕恒黑了脸睨他,瞬间他就心虚低头了。
「你知道得罪太执着的人有多麻烦吗?」吕恒话音低冷。
「对、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
「刚才的气势呢?」
「对不起。」
「你这是在自找麻烦。」
「唉,对不起。」
吕恒下命令句:「门关好。」
齐槐丰彻底没了底气,关好门甫转身,吕恒一拳打在他头顶的门板上非常不高兴的说:「我不想把你卷进麻烦里面。万一她回家途中遇到危险,或是醉了跑去干傻事,你想像一下偏执的灵魂会怎样纠缠怨恨的对象好了。」
齐槐丰这下真的吓得脸色难看,垂头丧气,吕恒心软了,温声低语:「抱歉,我不是要凶你,也不是故意要吓唬你。你这麽情义相挺,我真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对你做些过份的事。就像你刚才讲的,觉得你太温柔,我也会想得寸进尺啊。」
「唔,我的温柔很有条件限制,刚才对那个女的就很不绅士,还讲了很糟糕的话。」
「浣熊,你记不记得之前有一次喝醉酒我跟你说的话?」
「啊?」
「算了。」吕恒有些退怯。他知道对方在为他心疼,他很想利用这情绪,利用一切、不择手段的进驻到齐槐丰心中,真的很渴望如此,他多的是掠夺的策略,但并不想那麽做。他还是希望齐槐丰看清楚真实的他,无论最终是否接受他……
下午他们回学校各忙各的,两人都没参加社团,不过齐槐丰偶尔会跑去朋友的社团打混或是帮忙,该社团这天的例期活动是电影欣赏,他看了半场电影就接到吕恒的手机先走了。吕恒载着他去买咸酥鸡和饮料,租了片子回住处继续只属於他们的电影欣赏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