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叔一脸期待,笑得如同狐狸,幽深的眸子荡漾着迷人波光,看得人心醉,邱若寒在心中暗骂七皇叔太勾人,连忙别开脸,不敢再看七皇叔,免得被七皇叔勾得不知东南西北。
左边是七皇叔了,右边是书桌,邱若寒本能的看向书桌处,七皇叔刚刚写得东西,正摊在书桌上。
邱若寒并没有细看,只无心地瞥了一眼,却不想这一眼,就让邱若寒再也移不开眼,一张俏脸瞬间就红了,端着燕窝的手一抖,手中的燕窝一滑,朝七皇叔身上砸去……
“小心。”七皇叔飞快地伸手,将燕窝拿稳,同时握住邱若寒的手,趁邱若寒失神之际,微微用力将人拉入怀里,调戏道:“是本王想吃燕窝,不是本王的衣服想吃,若寒可别喂错了。”
喂你个头!
邱若寒将手中的燕窝往七皇叔手中一塞,指着书桌上的纸问道:“你别告诉我,你刚刚就是忙着写这个东西,忙得连吃东西的时间都没有?”
“是呀,怎么了?”七皇叔一脸无辜地道,眼中的笑意越发的盛了。
忙碌之余逗一逗邱若寒,果然能放松心情,调节生活……
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看七皇叔一脸无辜样,邱若寒真想狠狠捏住他的脸,用力扯往两边拉扯,好好地出一口气。
这男人,实在太无耻了。
她体贴他公务繁忙,他却耍她……
“本王为什么要不好意思。”七皇叔问得坦然,看邱若寒咬牙切齿的样子,很坏心地问了一句:“难道是若寒你不好意思了?”
“我?我为什么要不好意思,我好意思的很,无名无姓,谁知道你写给谁的。”邱若寒炸毛了,死硬地道,可微红的耳根却泄露了她的心思。
即使邱若寒背对着他,七皇叔也能猜到邱若寒此时的表情,七皇叔轻笑了一声:“若寒你别想太多了,本王不过是随手写着玩,没有写给谁的。”
七皇叔握着邱若寒的手,舀起一勺燕窝送进自己的嘴里,接着又舀起一勺,送到邱若寒的嘴里。
邱若寒张嘴噎下,狠狠地在七皇叔腰间拧了一记:“写着玩?你骗谁呢,还不快说,你到底是写给谁的?”
“若寒不是知道了吗?”七皇叔一边吃着美人喂的燕窝,一边调戏美人。
“谁知道了,你还不快说。”就算知道了,那也要七皇叔说出来,不然她自做多情,多不好意思。
“好好好,本王说,本王说还不行嘛。”七皇叔告饶道,将剩下的燕容吃掉后,七皇叔将空碗放在桌上,拿起自己写的东西,放到邱若寒面前。
“忧心悄悄病恹恹,辗转无寐夜阑珊。寸寸相思已成灰,欲亲芳泽总无缘。若寒,你说本王这是写给谁的?”念完这四句,七皇叔将脑袋搁在邱若寒的肩膀上,语带委屈地道。
“我,我怎么知道。”邱若寒一脸潮红,想要挣开七皇叔的怀抱,却怎么也挣不开,她没有想到七皇叔会直接在她耳边念出来。
七皇叔吻住邱若寒的颈脖,闷声道:“若寒,你怎么可以不知,本王欲亲芳泽总无缘呀。”
灼热的气息喷在颈脖间,邱若寒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处往蹿,脸颊滚烫,她无比庆幸她是背对着七皇叔而坐,不然她真怕自己忍不住咬人。
这个男人,写在纸上就算了,居然还念出来,念出来也就罢了,她只当是情趣嘛,可他还一脸委屈地问出来,真是……
“若寒,本……”见邱若寒不说话,七皇叔又唤了一声,邱若寒恼怒,没好气地道:“滚边儿去。”
“若寒真是狠心。”七皇叔张口咬住邱若寒的耳垂,趁邱若寒不满前,在她耳边轻声念着后面四句:“一见卿卿倍关情,欲与卿卿缔鸳盟。欲问美人心上意,同衾同穴伴死生。同衾同穴伴死生,卿卿你可愿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