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若寒求救地看向七皇叔。
七皇叔很淡定地抬头,无视邱若寒的求救。
给孙思行解释这事非常得麻烦,他要说重了,伤了孙思行,邱若寒会怪他;他要说轻了,说服不了孙思行,邱若寒又得说他没用。这种左右不讨好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接手了。
求救无门,邱若寒只得结结巴巴解释,只说是山东的事她必须要去,孙思行知道邱若寒这是敷衍之词,只好闷声应下,七皇叔看时间差不多了,冷声提醒邱若寒该走了,这才打断了邱若寒不怎么着调的解释。
三人三匹马,左岸早就在出口处等他们,看到两人姗姗来迟,左岸从头到尾扫了两人一眼,阴声阴气地道:“下次要做什么提前说一声,害本大爷在这里等你们半天。”
“呃……”邱若寒满头黑线,她知道左岸正在研究那些西医工具,临时中断那郁闷之情可想而知,所以她不和左岸计较,乖乖地上马……
三人骑马走过了半个时辰后,就是沿山的崎岖小道了,弯弯折折,饶是骑术再好也无法安然通行,没办法,三人只好下来牵着马走。
这一走就是半个多时辰,等到他们走到平路时,天已大亮。
“又到别院来了?”邱若寒看着那一堆废墟,这才知道昨天的战况有多激烈,昨天七皇叔可真不容易。
“这是下山的路。”没错,这是下山的路,可也是对方扎营的地方,这么大大咧咧地冲到对方的眼皮底下,真不是一般的嚣张。
这种事也只有七皇叔做得出来,作为杀手,左岸是无法理解七皇叔这种行为,不过这件事由七皇叔做主,左岸才不管七皇叔要怎么做,反正这些人要不了他的命。
“看着马。”七皇叔将缰绳递交给邱若寒,示意左岸跟他走,左岸不知道七皇叔要做什么,也没有开口寻问,只跟上前。
嘶嘶……三匹马在一起,不时地叫着,看着不远处一排排的营帐,邱若寒连忙安抚马,生怕这马叫得太大声,提前暴露他们所在。
七皇叔和左岸消失了近一刻钟才出现,回来后也没有说他们做得怎么样,只是提醒邱若寒快上马,冲过去。
邱若寒一听就知道事情很顺利,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邱若寒二话不说策马狂奔。
他们离营帐不算太远,这么一跑立马就引来大军的注意,负责探查消息的士兵,很快就发现了马上三人的身份,高声喊道:“是七皇叔,是七皇叔。”
“七皇叔?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既然你主动上门,就别我不客气了。火营队准备,给我杀!”军方将领双眼通红,声音嘶哑,不用想也知道,他昨天晚上肯定是一宵没睡。
“冲呀,杀了七皇叔赏银万两,官升sān_jí。”火营队冲出来时,他们的直系上司喊道,用来刺激自己手下的兵。
“杀了七皇叔,杀了七皇叔。”
士兵迎面而来,冲在最前面的就是火营队,他们战马两侧,绑了数十个震天雷,见七皇叔一到爆炸的范围内,就点燃震天雷,朝七皇叔掷来。
可他们忘了,点燃震天雷需要时间,而有这个时间,足够七皇叔和左岸跑路了。
“走。”七皇叔喊了一声,下一秒只见他凌空飞起,如同大鹏展翅一般,从马上飞了起来。
七皇叔在马背上轻轻一点,跃到邱若寒面前,一把将邱若寒捞了起来,又在邱若寒的马头上借力一点,如同大雁一般,在众将士的注视下,直接飞过火营队,朝军队中间飞去……
轰……
数十枚震天雷掷了出去,爆炸声响起,一时间浓烟涌起,硝烟弥漫,血肉飞溅,可爆炸中却没有七皇叔与邱若寒的影子。
“人呢?”
“在这里,在这里。”
七皇叔和左岸一落地,就被先锋队包围在中央,冲在前面的人一听,立马回头,发现七皇叔被包围,心中一喜欢,调转马头,准备再次围攻七皇叔,可是……
人人都要杀回来,都想要杀了七皇叔立头功,在没有将领的命令下,各自为政,大家很快就撞成一团,谁也无法第一时间冲过来。
前面的骑兵与火营队乱了,而光靠这先锋队的人,想要拿下七皇叔,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邱若寒虽然没有武功,可近身博斗却是她的强项,再加上手中的枪,也利于近距离射杀,三人坠入包围后,身边倒下的尸体最多得居然是邱若寒。
“看不出来,你还有点用处嘛。”左岸看邱若寒开枪之余,不忘用拳脚功夫对付近身的士兵,再次不阴不阳地赞道。
没办法,左大爷心情不好,又发现自己比不上一个女人,更郁闷了。
不管左岸看不看得到,邱若寒还是给左岸送了一个白眼,正好发现有一个士兵打算从身后偷袭左岸,邱若寒明知道左岸能避开,可为了恶心他,还是给了那个偷袭的士兵一枪。
嘭……枪响,子弹直入眉心,那士兵举刀的手一顿,左岸回头时,就看到那士兵倒地,左岸郁闷了,朝邱若寒:“邱若寒,谁让你杀我的人。”
“你的呢?你什么时候和他有特殊关系了,我怎么不知道。”邱若寒故意曲解,特意强调特殊二字。
“邱若寒,你脑子里想什么,你太可怕了,什么叫我和他有特殊关系。”左岸气怒,冲到邱若寒身边,泄愤似的,把邱若寒身边的人清了个干净。
邱若寒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