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转头看了他一眼,正开到金文琎那双漂亮的眼睛,深凹的眼眶上,睫毛根根分明,这人爱笑,满是精神。她每每多看一眼,都认为这样的眼睛是一双骗人的眼睛,是蛊惑女人的媚眼。当然文琎跟“媚”离得十万八千里,他只不过是太得意罢了。
“项目还行。”
邵玉真撇开他,又恢复了老僧入定的做派。
金文琎哼笑:“哦,这意思就是不欢迎我了。”
他笑得阴阳怪气别有意味,缓慢地把脸凑过来,跟她的耳廓极近:“是记恨上次被我欺负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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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端午节快活吃肉粽啊!!
10.当作我在补偿你
邵玉真的眉头不快地簇起:“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很有意思?”
金文琎慢慢地收起了笑容。
这人一旦收起笑容,脸上便要呈现出冰霜恶毒的狠劲。
他坐到玉真的对面,倾身搁下咖啡杯,自顾自地点了一根香烟,仍旧是压着头看她的姿势,一副坏到骨子里的模样。
“我来是要告诉你一个消息。”
金文琎仰着下巴朝上吹了一口香烟,玉真让他直说,他冷笑一声:“俞逸飞的表哥要找你麻烦。”
玉真嗯了一声:“他做什么了。”
“他能做什么,无非就是纠结俞逸飞的手下,想要干一票。”
这么说来的话,他们的人里,出了叛徒。
不过这些也在意料之中。
俞逸飞虽然死了,他死了也是义父的干儿子,既然是干儿子,也就会有人愿意追随他。就算他死了,也会有人打着他的名号,来反对如今坐在位置上她。
金文琎轻蔑得很有道理,因为这些人再怎么找理由,也不会比他本人更有权利来反对玉真。他才是邵洪天亲生儿子,也是最后一个亲生儿子。只要他一天还站在邵玉真的阵营,其他这些小鱼小虾,哪里有资格轮到他们用这样的理由的来作乱。
看吧,玉真心道,她不仅喜欢他,还很需要他。
起码目前来讲,为了稳定局势,她需要他的支持。
然而金文琎这么说,也透露出一个讯息,他并非像自己表演的那样,只知道吃喝玩乐。
玉真盯了他一眼,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时要给她示好,对她坦诚,哪怕坦诚的只是冰山一角。
金文琎岔开双腿,手肘杵在大腿上,捏着香烟的那只手撑住自己的太阳穴,一边唇角勾了起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当做是我在补偿你吧,怎么样?”
“不怎么样。”
玉真站了起来:“你不要乱来,现在正是风声紧的时候。”
她严肃地盯住他:“不要把自己套进去了。”
金文琎不甘心地起身,拦住从他身边擦过的邵玉真:“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用?是个废物?”
玉真诧异地停住:“你怎么会这么想?”
金文琎拽紧了她的手腕,捏得她有些疼:“如果不是的话,你凭什么不相信我能把这件事处理好?”
我当然相信,只是万事都有风险,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然而她没把这话说出来,因为这种话只会让他印证自己的结论。
如果换一个身份,如果她是他那个叫做娇娇的马子,当然可以鼓掌说文琎哥你好厉害,赶紧把那些不长眼的狗杂种给搞定吧。但是她不能。
她和金文琎,隔阂太深,对于任何问题的争执,都会以不愉快的场面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