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吹在那穿布衣的人身上,那人手上的刀刃显得异常冰冷。
呼!呼!他突然动了,身子鬼魅的飘向对面的人,再刁钻的一闪,就到了穿圣灵军铠甲的那人身后,抬起两手上的刀插向他的后背。
呲!呲!铠甲与刀刃相擦竟冒出了火花,可见这人力气之大。
真硬!穿布衣那人暗叹一声,抬起两臂再向他的脖子抹去。
哼!那人终于反应过来,反手抓起剑柄从侧面插向身后。
可是穿布衣的那人太刁钻了,硬是用一只胳膊来挡,另一只手轨迹不变继续刺去。
啊!咕噜……穿铠甲的人来不及喊出,便倒在了血泊之中,手中的力道太大,剑却只划破了那布衣人的一侧脸颊,然后颤抖着从战台上掉下,弹到了穆勒脚边。
不是玉的!精钢的!?穆勒瞄了一眼再次抬起头。却见那布衣人从站台上已经跳了下来。
“哼!死是他自找的!都散了吧!”不等人群反应过来,布衣人收起刀刃,钻入了一旁的森林里。
见他走远了,安静的人群突然炸起了锅。
“这人谁呀!这么心狠手辣,不过是一场争执而已,至于吗!?”
“喂,要不我们下次招募再来吧,要是在战台赛中碰上他恐怕……”
“走,我们跟上去看看他的到底是哪个族的!”
人群中说什么的都有,唯独不去谈论那个血泊中的人。
“看起来他还有气,要不我们去看看?”穆勒瞧见那身穿圣灵军铠甲的人还在战台上蠕动,说道。
“不要去管他,免得惹祸上身!”摩斯突然从穆勒身后探出头。
“摩斯?你怎么在……”
“摩斯说的对,我们走吧!这场战斗真没劲!”妮妮公主点点头,虽说走,却一直站在穆勒身后。
战台边的人都散了,只留下了穆勒和妮妮,穆勒盯着那把剑发呆,不知何时,欧奇站到了他的身后。
“很残酷,是吧?”
穆勒点点头。
”但战争就是这样,不管在哪,只有真正有实力的人才能活下去,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死了都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欧奇的语气轻描淡写,看得出来他并不惊讶。
“你不是第一次来参加招募了吧?要不然对生死怎么看的这么轻?”
“的确,我来参加五次了,但是一到紧要关头我都被比我强大的人,吓了回去,唉~五次了,我这次不会再窝囊了,纵然像这人一样死去我也甘心!……你知道吗?我是大地族最后的希望了……”
“大地族?那个曾经出现过圣使的族吗?”这话引起了妮妮的注意。
欧奇点点头。
“看轻生死,自由的杀戮!这不是我曾经想要的吗?”穆勒回忆起在地球的日子,虽说是个军人,但杀的只能是恐怖分子,很多时候他内心都是不自由的,这时候,穆勒的心被一团莫名的火焰燃烧了起来。
“我知道了,欧奇,你先回去吧,我等会儿再走……”
欧奇深深地看了一眼穆勒,哀叹一声,道了声别,消失在了丛林里。
整个战台周围只剩下下了穆勒和妮妮两个人。
“你接下来要怎么做?大地族血脉的薄弱我也和你说过的,你真忍心动手?无论你们谁受伤我可都是不愿看到的!”
“不!战台赛我是一定要参加的……妮妮,这个金牌你先给我保管着,我自己重新去报名要一个。”穆勒拿起地上那把精钢打制的玉色剑,缓缓消失在了夜幕中。
“穆勒,没想到你竟这样做,真让我刮目相看呢……”妮妮笑着,从腰间抽出一张纸,那是特洛伊给妮妮的战台赛的对战表,在某行,赫然标着”穆勒对战欧奇”的字样,这张纸,穆勒也是看过的…………
三天后,战台赛正式开始,越来越多的人围在这片区域边缘,都没有进入其中的,因为在战台正站着一个两米多高的大汉,那大汉也是圣灵军铠甲打扮,身后却背了一个和他一般高的十字架,十字架的四个截面和人的脖子一般宽,上刻着一条细长的血红色花纹,周围隐隐有淡黄的光芒环绕。
“这就是特洛伊……圣灵军之王?”穆勒半蹲在一棵极高的树干上,静静地瞧着那名大汉。
可周围的人却大喊着名字,若不是穆勒事先听妮妮的话,找东西把耳朵塞住,恐怕就得被震聋了。
轰!轰!特洛伊在战台上跨出一步,一只泛着金光的手用力砸在地面上,战台没开裂,可周围的空地上升起了一圈圈一米多宽的圆环围墙,围墙离战台越近便越矮,特洛伊手中的金光忽的消失,围墙在离战台十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穆勒从树干上放眼望去,眼前赫然是一座可以容纳上万人的观战台。
特洛伊刚放下手,人群中一阵骚动,然后如潮水般冲进了观战台,人群跑动时有节率的声音,硬是将穆勒从树上震了下来。
“人好多!”穆勒站直,妮妮走到了他的旁边:“不过我们有特权,特洛伊会为我们留地方的。”
等周围人群跑的差不多了,妮妮才悠闲地走向最前面的观战台。
“老规矩,参加战台赛的都是自愿,虽说刀剑无眼,可我还是希望都能手下留情,毕竟大家都将成为圣灵军,将在一起并肩战斗!当然,此次战台赛中没有打进前十的不要气馁,你们照常可作为新兵入军,日后一样可以靠军功升职……”浑厚的声音向波浪一样在整个观战台蔓延开,人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