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配合下,那根铁钉大小的玩意有这样的威力,也幸亏我眼明手快赶紧往她的嘴
巴里塞了一条用来擦拭她下体的毛巾,不然她准咬了自己舌头。
等陈老师平静了下来,我连忙一脸歉意地她松绑。
「对不起啊,我也是次用这玩意,没想到会这么……这么厉害。今天就
到这里吧,瞧你疼得,让我有点心疼了。别哭,我的小宝贝,下次换一个人来好
不好,你在边上看着,我不折腾你了……」
「先休息下吧,瞧你这身子抖得大概路都走不利索了。对了,记住我交代你
的事没?我妈就是没你清醒,今晚我们就弄弄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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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东最近显得有点心不在焉的,其实我也能理解,自从没有光头这个「好领
导」后,他们的日子就变得乏味起来了。马脸好歹还有一家歌舞厅管理着,他就
只能收收赌账什么的,就是他自己想干点什么,现在没有光头再上面兜着,一些
欺男霸女的事他也不敢乱来。
陈老师在后座上没颠簸一会就歪着头睡着了,大概是一上午的实验的确把她
弄惨了。
我看了会,但车子实在是晃得厉害,很快也看不下去了,只得找大东聊
天去了。
「对了,大东,问你个事。」
「老板你说。」
「我挺好奇的,你当时跟着光头,他女人肯定没少玩的,为什么我在他家里
面找到的那些录像带啊,里面怎么大部分都是我妈的?」
「我说老板……能别提这个吗?」大东转过头来,满脸的尴尬:「你这让我
怎么说好……」
「呸,我这个当儿子都不介意了,你给我婆婆妈妈的干什么?问你就答,我
要是在意,早就把你沉江了去了,还轮到你在这里握方向盘啊。过去是过去,现
在你好好干,我不追究你的。不过你要是打算敷衍我,答得不尽不实的,那我可
不高兴了。」
「那我真说了啊?」
我踹了他座位一脚。
「坤哥好像特别钟情于你……,兰姐。」大东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拿烟点火,
然后才继续说下去:「事先声明啊,那些话都是坤哥说的。他说兰姐有种异于常
人的坚韧性,那个……怎么形容来着……可塑性强,对,就是这个可塑性强。不
过他最后还是觉得,最重要是坚韧性。」他深吸了口烟,吐出来,然后干脆把车
子停了下来:「老板你不赶时间吧?」
「不赶。」
「其实不怕跟你说,我很早就跟着坤哥了,最初并不
在这里。坤哥早几年并
不是现在这样……,这样……,妈的,也不能说温和,怎么说呢,我不知道怎么
形容,我跟他最初那几年,他偶尔挺暴躁的,对女人的手段,也比现在残忍得多。
那会他一年能玩死一两个女人……。」
「玩死?」
「对,就是活活玩弄死,不是那些女的一不留心让她给自杀了,就是他自己
玩上了头,没注意度把人给弄死了。你知道,我们也做那皮肉生意,姑娘是不少
的。有些姑娘用用手段,最后还是会从了的,有些呢,硬骨头,除非绑紧,怎么
都不肯接客,比如那些女警,这种实在没办法了,陆书记就会把她们丢给坤哥,
反正坤哥这个人就好这个,反而钱他没怎么问陆书记拿」
「说起来也奇怪,陆陆续续这样搞死了6~7个后,坤哥整个人突然就变了。
以前跟他处着,说真的,我偶尔也心里发毛,但是自打他变了后,有时候我觉得
……说句不好听的,就像我爹一样。他虽然也折磨女人,但下手没那么重了,他
说,他喜欢上了艺术。说真的,当时我们真的想笑,又不敢……」
「他觉得兰姐就是他要找的艺术品,而且是完美的艺术品。」大东说着,叹
了口气:「组织里的高层个个都是怪人,我也不清楚他们到底想些什么,反正我
就是个打手,上面让我干啥就干啥,反正上面有肉吃少不了我那口汤。」
「大东,你杀过人嘛?」
「我?没有,打得半死的试过。杀人,没有。高胜倒是干掉过一个。」
「你看,混你们这个的,要狠才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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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杀过人,但我有时候觉得,我干的事比杀人残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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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母亲在院子里浇菜,看见我和陈老师一起进来,面上明显不悦,
但她也没说什么,继续专心浇着花。
「啪嗒」「嘎啦」「嘭」
分别是筷子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椅子挪动的声音和瓷碗落在木桌上的声音,
三种声音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当妹妹弯腰去捡因为想某些事失神而掉落在地板
上的筷子时,母亲一时慌张没有握住手中的碗,而我,则因为抽回在桌子底下伸
过去,在母亲裙子里玩弄着她那因为双腿分开而裸露着的逼穴的脚,而因为动作
太猛而导致的椅子轻微挪动。
一场小意外。
母亲的脸微微红了一下,看到妹妹捡起筷子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很快又
恢复原样,若无其事地拿起碗继续夹菜吃饭。妹妹捡起筷子后直接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