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她的笔走得很慢,很慢,最后签完名字,她掀开印油,大拇指按了下去,
再把拇指按在纸上。
然后母亲跪趴了下去,双手掰开了自己的唇瓣,把被药物刺激得红嘟嘟、娇
嫩而肥大的肛菊露出来。
至始至终母亲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味地发出难受的呻吟,我也没有说话,
把缓解绿药膏的药物涂在jī_bā上,握住了母亲的腰肢。自从家务活被陈老师操办
了之后,母亲原本就丰腴的身子变得更加丰润了,我的手握上去感觉非常地柔软,
这样的腰肢虽然破坏了母亲的浮凸曲线,但更具肉感了。
药膏并没有被直肠吸收掉,实际上这是润滑油和药物的结合,我的蘑菇头在
母亲的肛蕾轻轻地摩擦几下后,直接就整根捅了进去。
「哦——!」
随着ròu_bàng的插入,母亲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整个身子也抖了抖,
啪啪啪,响亮的ròu_tǐ撞击声在房间里响起,我猛烈的撞击让母亲的肥臀狂颤
着,上面遍布的汗珠汗水被撞击得飞溅开来,母亲的嘴巴很快就放肆地发出「啊
嗯哦呃」之类的呻吟和làng_jiào。比起之前背书的母亲,这样的叫唤才是真实的母亲,
她真正发情的时候,除非是逼迫她,否则她是不会说什么「好爽」「好舒服」之
类的话,她只会张着嘴巴,发出拖着尾音的高昂莺啼声,像是陷入了高潮的状态
一般。
母亲不会说,但我却偏偏喜欢让她说,这个时候,她几乎完全陷入了情欲和
瘙痒缓解的舒爽中,当我在她耳边问「爽吗?」的时候,再用停下动作来胁迫她,
她不再会用背书的声音来回答,而是会娇喘着,用迷醉的声音应道「爽~」,那
颤抖的尾音简直叫人迷醉。
「哪里爽啊?」「pì_yǎn儿爽,啊~~~」「你是sāo_huò吗?」「是,张凤兰,嗯~
~~是sāo_huò……」「叫老公」「……,别停……,老……老公……,老公操我……」
「操哪里?说清楚点?」「老公操我,啊啊~~~,操我的pì_yǎn儿……,pì_yǎn要被
操开花了……」
其实,这个状态下的母亲说这话和醉酒说胡话是一样的道理,我也知道那些
话都是光头训练下的效果,但我就是喜欢听她这么说。
ròu_bàng不断地从母亲那还算紧凑的肛肉内抽出,再插入,多余的药脂很快就被
带了出来,然后蘑菇头刮擦着肛壁,那种奇妙的触感让我在脑里幻想出那种橡胶
摩擦玻璃的吱呀声。
很快,我的身子就趴在母亲的背后,双手抓捏着她悬挂的奶子,在母亲的肛
道内猛烈地喷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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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那纸婚约,还有上面的签名和拇指印,下腹那团火很快又燃烧了起来。
我将纸张递给母亲,赤裸着身
子的她以yín_dàng无比的姿势蹲在床沿上,肆意地
暴露着她的胸乳下体,然后用颤抖的声音对着摄像机镜头念着婚约上的内容,那
些充满耻辱!羞辱!的条款……,只因为她肛道内的瘙痒并未结束。
然而,被迫读完「不平等条约」的她,正如弱国无外交的旧中国一样,等来
的并不是和平,而是变本加厉的侵略,她也没有等到她要的解药。我这个时候捡
起了白药膏,在她惊恐万分的神色中,我朝她逐渐逼去,她拼命地摇头,一边嘴
上说着「不要」和其他哀求的话语,一边挣扎着向后退去,却被陈老师在身后抱
着。
此刻陈老师的脸上写满了扭曲的满足感,那张脸,已经无法和那个为了支援
边远山区教育工作不辞万里舍弃美好生活的知性美女联系上一分半毫了,我手上
的药物曾经让她毫无尊严廉耻,她现在很乐意看到另外一个人即将和她一样。
我很清楚,连续的用药会对母亲造成伤害,这药物再用下去,基本意味着未
来两三天母亲都会陷入行动不便和shī_jìn的状况,但现在yù_wàng前所未有地焚烧着,
或者母亲说得对,我就是病入膏肓了。
药物在母亲徒劳无功的挣扎中再一次注入了母亲的肛道内,由于这里之前已
经被绿药膏肆虐过了,我按照在陈老师身上试验得来的经验,相应地减少了白药
膏的分量。
和绿药膏不一样的是,白药膏的作用并不止是痒,根据光头的描述,白药膏
的效力要比绿药膏的效力低,瘙痒程度并没有那么强烈,但光头用了一个很形象
的词语来形容白药膏的效力——牙痛。
并不强烈的,持续的,连绵不断的,无法遏制的……
当药膏注入肛道里的时候,母亲情绪崩溃地哭泣了起来,然后哭声很快就止
住了,她开始不安分地扭动着屁股,她并没没有把手指插进去勾挖,因为她非常
清楚,任何外部的行为都毫无用处,唯一能缓解那种煎熬的,是她此时死死盯着
的,我手上的那颗半个指甲大小子弹形状的白色药丸。
「给妈妈……,儿子,你就说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