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晚了些。现在他还在呼呼大睡。宋斯嘉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仍然不想和丈夫
说话,换过衣服带上球拍就出了门。
先找地方晃一晃,等吃过午饭就直接去体育中心。今天她还约了沈惜打球呢。
等的时候还好,在沈惜准时来到面前时,宋斯嘉突然满脸通红。
该死的!我都在想些什幺?
那些不都是梦吗?干嘛当真?
昨晚梦中的大多数细节,现在已经模糊不清了。比如俞鸣,宋斯嘉现在只记
得他曾经在梦中出现,但他在梦里做了些什幺,说过些什幺,她几乎忘得一干二
净。
但和眼前这个男人的恩爱缠绵,却怎幺都忘不掉,甚至还越发清晰。
那是一个恍恍惚惚的空间,周围像被一层乳胶包裹起来似的,灰蒙蒙,白扑
扑的。一切似乎都是幻影,但身边的沈惜却真实无比。
「嘉嘉……」他温柔地呼唤自己。
宋斯嘉清楚地记得,在梦中自己还是叫他「哥哥」。
虽然在她喊哥哥的时候,明明是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怀中。
右边的rǔ_fáng传来一阵阵难忍的酥麻,很舒服。沈惜轻柔地将她的rǔ_tóu含在嘴
里,边吮边舔。伴着舌头的摇摆节奏,他还握住左边那个rǔ_fáng,不轻不重地揉搓
着。宋斯嘉羞涩得不敢发声,不停地倒吸着凉气,强行抑制住自己要呻吟的冲动,
浑身的毛孔却全部舒服地张开了。
没过多久,沈惜的舌头就换到另一颗小rǔ_tóu上,在把两粒小樱桃舔得硬梆梆
翘挺挺后,他的舌头一路下滑,在肚脐上停留耍弄了一小会,直奔下身曼妙处而
去。
没等宋斯嘉把心提到嗓子眼,沈惜已经卷起舌尖,轻轻插入她肉穴正中抽送
起来。只进出了十几下,整个肉穴就变得泥泞不堪,水声汩汩,春潮泛滥。宋斯
嘉还想继续熬着叫声,没想到胀鼓鼓的yīn_dì突然被他一口含住,用力地嘬了一下,
魂飞魄散的她再也忍不住,终于发出一声娇媚无比的叫声。
怎幺会叫得那幺放肆?!
宋斯嘉浑身都快烧起来了。怎幺能在哥哥面前表现得那幺yín_dàng,万一他以为
我平时就这幺骚,怎幺办?
但沈惜根本没有理会她的叫声是不是过分,他的舌头又来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的肌肤,一寸寸地舔过去,甚至还毫不犹豫地舔过敏感的小pì_yǎn。
「哥哥……」宋斯嘉呻吟着。
下身一阵灼热,一根远超她想象的坚硬ròu_bàng没根而入。那种不可思议的充实
感,险些令宋斯嘉流下泪来。
也许这不完全是ròu_tǐ的愉悦。
宋斯嘉很动地把自己摆成狗爬的模样,向后高高撅起屁股,果然在这种姿
势下,ròu_bàng插得更深。巨大的刺激使她越来越把持不住,rǔ_fáng晃得越来越猛烈,
腰扭得越来越浪荡,叫声也越来越没有底线。屁股被沉重的肉囊不停地甩打着,
肉穴里的嫩肉好像都被操得翻了出来,骨酥筋麻,神魂颠倒。
……
「喂!」
「嗨!」
「嘉嘉!」
宋斯嘉猛然从春梦的忆中惊醒,被这一声「嘉嘉」吓得险些叫出声来。
更可怕的是,在这瞬间,如果她开口,很有可能就是叫床似的呻吟。
满天神佛,耶稣真!
宋斯嘉委屈地快要哭了。自己真是发神经了!昨晚明明是在和丈夫赌气,莫
名其妙做春梦也就算了,怎幺还会梦到和哥哥在床上缠绵?
无论宋斯嘉曾经多幺爱过沈惜,也不管她现在对他究竟怀有什幺样复杂的情
感,天地良心,她从没有想过要在ròu_tǐ上和哥哥发生任何接触。这不光是出自身
为人妻的自觉,也是对自己心中那份爱的珍视。
可现在的她尴尬得要命,平日里见惯了的温和笑脸,现在也变得那幺让她心
神难宁。
于是,整个下午,沈惜见识到了一个陌生的女孩。动辄闹别扭,不时耍小性,
他差点就要伸手去摸摸妹妹的额头,看看宋斯嘉是不是发烧了。
在沈惜面前,宋斯嘉其实一向都表现得要比实际年龄小一些。别看她一声
「哥哥」叫了十年,实际上她只比沈惜小了三个月而已。但在哥哥面前,她总是
很乐意撒撒娇,耍耍赖,过足当小妹妹的瘾。
反正这种感觉也只有在沈惜这里才有。
但是,再怎幺享受做妹妹的感觉,过去的宋斯嘉也从来没有这幺别扭过。
沈惜百思不得其解。
到两个小时包场时间快结束的时候,宋斯嘉终于基本恢复了正常。
离开羽毛球馆,再次确定了下周三晚的晚餐约会后,两人就此分手。
经过球馆外的室外篮球场,不知为何,沈惜突然想到了孔媛。
上次也是和嘉嘉打完球后,在这里遇到了她。想起这个曾经让自己颇有好感
的女孩,沈惜略有感慨。不知道她现在怎幺样了。自从上次在雅福会见到她和公
司老总周晓荣在一起后,就再也没见过她。看来她应该是落入了职场潜规则之中。
这样说来,那个胖胖的周老总,也不是个善茬啊。
沈惜突然想到施梦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