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手指按唇,做了个收声的动作:「小姐不要反抗哦,要不大家都很麻
烦」。他把绫绫的双臂反折,用绳子捆在了背上。绫绫因为捆得太紧而叫了起来,
但是嘴裡立刻被塞了一团布。
西装男又提着另一根绳子走了过来,看了看白栗栗,然后开始用绳子捆她。
双手被拉到背后横向交迭,用绳子捆上,然后把绳子从腋下穿过,一圈缠在
rǔ_fáng下方,一圈缠在rǔ_fáng上方,打结。
因为双臂被后面的人抓住,白栗栗不得不挺胸抬头,原本就饱满的胸部此刻
更是挺了起来,成为了绝好的下手目标。白栗栗的胸部被绳子缠了之后愈加挺立,
简直像是两个肉球一般鼓出来。西装男一边捆一边肆意揉捏着白栗栗的shuāng_rǔ:
「有料啊,大君一定会很开心的」。
「住手,你这个qín_shòu——」白栗栗咬着牙说,突然感觉下体被狠狠一锤,痛
得弯下腰来,「咳咿啊——」
是身后紧抓自己的男人用膝盖撞了自己的下体。 白栗栗满脸都是泪水,腹中
一阵反胃。紧接着就被布团塞住了嘴。
两人被套上头套,推进麵包车里,向不知什么地方驶去。一路的颠簸晃得白
栗栗直恶心,下体被踢的阵痛仍然隐隐传来。全身被绑得死死的,一路上男人们
肆无忌惮地摸着她的身体,她只能尽力向后躲避,但是根本就是徒劳。
不知多久,车停了。男人们暴力地把两人扯下车,然后走了一段路上。深夜,
透过头套,白栗栗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耳边有海水浪潮的声音。是在港口吗?
当头套被拉下来的时候,一大股汗臭冲入她的鼻腔。
她发现自己已经被丢在一间昏暗的房间的地板上了。空气中尽是浑浊的烟味、
没丢弃的外卖味和男性特有的体味。白栗栗坐在车上颠簸了一路,又被蒙眼拉着
走了一路,现在t 恤都湿透了,内衣黏煳煳地粘在身上,极其难受。
「大君什么时候来?」。一个较肥的男人问,他一脸凶狠的肥肉,简直像头牛
一般壮。
「打电话了,明天上午十点钟」。西装男回答,他脱下衣服,随手丢在沙发
上。然后坐下来,开始喝一罐啤酒。
「那不是还有一晚上的时间?要不……」。
「随便吧,反正大君也没这方面的要求」。西装男靠在椅背上喝酒。
「嘿嘿,好的,就算是给大君送货抽的手续费嘛」。肥男走到自己的身后,
蹲了下去。白栗栗听到了绫绫惊恐的呜咽声,她突然明白了肥男要做什么。
「这不是很可爱嘛」。肥男抱着绫绫走到沙发前,把她丢上去,然后开始脱
皮带。绫绫惊恐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马尾辫都挣散了,连衣裙被拉到了腰间,
露出了白色的内裤,玲珑有致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剧烈地起伏,和衣料勾勒出的
细腰形成诱惑的鲜明对比。
肥男脱下裤子。从白栗栗的这一侧,只能看到他那即将压上绫绫身体的肥大屁股,而绫绫不过像是一隻可怜的小动物。绫绫的尖叫闷在嗓子里,双手被捆住,
脚则被肥男抓住,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逃脱魔爪。
绫绫——绫绫要被侵犯了。白栗栗逐渐弄清了这个事实。自己的儿时好友,
青梅竹马,就要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给侵犯了。这就是血淋淋的事实。而她,
这个一直自以为是绫绫的保护者的人,却躺在这裡无能为力。
不是说要一直保护她吗?。
肥男扯下了绫绫的内裤,绫绫像条桉板上的鱼,前后疯狂地跳动,但是终究
是避不开男人的手。她的下体光熘熘的,一丝毛都没有,还是一条紧紧的缝。 白
栗栗的胸口内像是堵了一大块黑色的云,死死地压着她的呼吸。
不是说你是她的守护者吗?
男人的屁股挡住了白栗栗的视线,她现在只能看见绫绫的脸。惊恐的眼神,
红肿的眼眶,止不住的泪水,这是白栗栗平生最讨厌的表情。小学每次绫绫被欺
负的时候,都是这样。一看到绫绫的哭脸,白栗栗总是会气得马上去找干坏事的
男生,毫不留情地让他付出代价。 有时候做得太过分,老师就会罚她罚站或是写
检讨。但是下次绫绫再被欺负,她依旧如此。
可是现在,面对真正的侵害者,她不过是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孩。
肥男的身子压了上去,像是要把身下的女孩压碎。
不行——不可以——。
白栗栗使尽全力吐出了嘴裡的布团,大喊一声:「住手」。
肥男被她的一声大叫吓了一大跳,勐地转过身,那条黑色的毛茸茸的东西在
下体悬着,白栗栗简直想立刻扭过头去。
「叫什么叫!吓了老子一跳」。肥男气愤地走过来,给了她一耳光,提着白
栗栗的头髮把她拉起来。头皮剧痛的白栗栗挣扎着站起来。
「不要动她……」。白栗栗被扇了一掌,右脸火辣辣地痛,但还是咬着牙说话。
「不动她,嚯!你说不干就不干啊?老子硬着呢,正要泻火」。肥男愤怒地
说。
白栗栗忍耐着头髮被拉起的痛苦,尽力站稳:「不要动她……对……对我…
…」。
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