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白皙的脖子上还戴着一串白色的珍珠项链。再往上就是那诱人的樱桃小
口,澹抹的口红虽比不上那些小女生用的唇彩,但也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小巧的琼鼻上一双睁开时目若繁星的大眼睛,此时正轻轻地闭合在了一起。
那柳叶弯眉之上便是那三千发丝,青丝如绢乌黑而又亮丽。
蝴蝶结头饰的面纱,从上往下遮住了她的半面容颜,谢斌此时便想到,如果
这个女人死了,或许这就是她生前最美的样子。
正看的出神,突见床头一条黑影直奔自己而来,谢斌下意识的往后一仰,那
条黑影便紧贴着他的胸前划了过去。
这突来的袭击,把谢斌吓了个不轻,没想到一时大意,差点着了道。
定睛一看,也不知道上官宜在哪里找来的一把剪刀,现在正极度警觉的拿着
它在对着自己。
“你就打算用这个杀了我?”谢斌收住了杀心四起的眼神,看着还在惶恐中
的上官宜问到。
“你想干什么!?”上官宜惊恐之间直接把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你要
敢乱来,我就死给你看!”
谢斌用手扫了扫自己的胸口,笑道:“我说夫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那些
电视上学来的把戏,我们就不要玩了。你真以为拿把破剪刀戳穿了自己的脖子,
就那么容易死?你要知道戳进去的那一下,你最起码要等五分钟才会完全死透,
而这五分钟的过程对你来说,那就太漫长了。你会因为缺氧跟大量失血而死,知
道缺氧是什么滋味吗?你可以把头放进水桶里憋个两分钟气试试看。”
上官宜正想说话,却被谢斌打断了,听他接着道:“你的死,无足轻重,也
救不了你的家人,我希望你想清楚。”
上官宜此时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让谢斌有些始料未及,他借机一把夺
过了上官宜手中的剪刀,然后递给了她一包纸巾,安慰道:“我可以答应不伤害
你的儿子,但江一川我必须要送他去他该去的地方。”
听他开口提到不再伤害自己的儿子,上官宜总算是见到了一丝希望,她收住
了哭声,此时已然变成了抽泣。
“你打算把他送去哪里?”停止了哭泣的上官宜,对于自己的老公,毕竟还
是有很深地感情的,
虽然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但她还是想问个明白。
谢斌用手勾起了上官宜的下巴,慢慢说道:“当然是一个让他这辈子都出不
来的地方了。”
对于被谢斌勾起了自己的下巴,上官宜完全没有那个心思去理会了,而是抬
头看着他向他恳求到:“你能不能再等一年?”
“为什么?”谢斌的手指划过了她的脸颊,撩开了挡住了她那双眼睛的头饰
面纱。
“因为……”上官宜话里有些吞吞吐吐:“明年是他的六十大寿。”
谢斌的手指此时已经落在了上官宜的衣领上,见他单手就解开了她的第一个
领扣,然后紧着着沿着侧边又解开了她的第二个扣带。
上官宜勐然双手抓住了他还想继续往下的手:“你先答应我。”
右手被她死死抓在了手里,谢斌只好用左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一次换五天,
这是我能给他的最大期限。”
从恳求变成了买卖,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结果。上官宜慢慢松开了手,此时她
别无选择,只能接受与妥协。
当最后一个扣带被谢斌解开后,上官宜紧紧闭上了双眼,她的过度紧张,导
致了胸口失去了原有的起伏节奏,又经过他那只大手隔着里面的丝纱吊带内衣抚
摸后,就更加加快了起伏的频率。
谢斌隔着她的丝纱吊带内衣,来回的抚摸着她的右乳,那光滑的丝纱与浑圆
的rǔ_fáng带给自己手感,顿时让胯下的ròu_bàng坚挺了起来。
揉捏了几番,就将手从她的脖子下伸了进去,一路沿着她那光滑的肌肤,又
摸到了她那滚烫又浑圆的rǔ_fáng上。
上官宜的心脏此时跳动的节奏,犹如战鼓一般悭锵有力。她能清晰的感觉到
谢斌的手,在揉捏了一番自己的rǔ_fáng后,就触摸到了乳贴的位置上。然后就觉得
自己rǔ_tóu上传来了微微的刺痛,紧接着自己rǔ_tóu就被这个男人的两根手指,搓捏
在了一起。
没想到夫人还是一个这么时尚的女人!谢斌的话在耳边响起,上官宜紧咬着
银牙,只能任由他把两边rǔ_fáng上的乳贴撕了去。
谢斌此时来到了上官宜的背后,双手绕到了她胸前,从刚才替她解开的衣襟
下,将两手又伸了进去,然后各抓一个rǔ_fáng,又隔着吊带内衣揉捏了起来。
一只腿跪在了床上,谢斌将头放在了上官宜的香肩上,用舌头卷着她的耳垂
闻着她的体香道:“夫人的rǔ_fáng,柔滑而又浑圆,虽然不是很坚挺,但手感却是
妙不可言。
上官宜那微弱的喘息,此时离的近了,便听得清清楚楚,虽然她紧咬着嘴唇,
但那跌宕起伏忽高忽低的气息,却怎么也掩盖不了作为一个女人,生理的反应。
脱掉裤子,将那根巨根释放了出来,谢斌用手在上官宜的面前打了个响指,
她这才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