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伯来不理睬莎拉,舌头几乎把她的两只靴子都舔了一遍,直到把靴面上的
灰尘都舔得一干二净,到处淌满了泛着泡沫的口水,这才停了下来。他弯腰稍稍
地朝前爬了一步,把自己肥胖的肚子挺到了她的脚踝边,垂在肚子下的ròu_bàng,用
力地挤进了莎拉的脚踝中间。
希伯来抓住莎拉同样被靴子包裹起来的双脚,使劲地朝中间一夹。两个脚内
侧顿时夹住了他的ròu_bàng,微微隆起的脚踝,正好固定了ròu_bàng的位置,让它不能左
右滑动。
「真美的脚!」希伯来说着,竟然上下蠕动起了屁股,两腿中间的巨大yáng_jù,
也在皮革之间上下滑动起来。已经被莎拉的口水沾湿的包皮,摩擦着靴子上的牛
皮,发出咯叽咯叽刺耳的声音。
「我就知道,这个怪人喜欢玩女人的脚!」在门口张望的妓女们,看到希伯
来开始奸淫起莎拉的双脚,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莎拉羞耻得几乎不敢抬头,对着门外大声叫喊:「你们不要看!」
她在汉普顿宫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谓是颐指气使。可是到了这里,
竟然没人听她的话,那些妓女们的嗤笑声更加响亮,好像故意在为难着她。
莎拉恨死了这些妓女,恨死了希伯来,更恨死了让她身陷妓院的阿比盖尔。
虽然这次xiǎo_xué没有遭到侵犯,可是被希伯来舔过的yīn_dào,好像清爽了许多。
可正是这种清爽感,让她更加产生了难以忍受的羞耻。尽管隔着厚厚的牛皮靴,
她的双脚还是能感受到坚硬的ròu_bàng在脚上chōu_chā的每一个动静,身体不由地更加僵
硬,藏在靴子里的十个脚趾,紧紧地勾了起来。
莎拉的脚趾无意中一紧张,撑起了她的靴面,靴尖顿时被撑得鼓了起来。希
伯来虽然看不到皮革下莎拉的十个脚趾,但通过靴面的变化,还大致地猜测出来,
甚至还能猜测到她内心的极度紧张和羞耻。这让希伯来好像打了鸡血一样,双手
更加用力,让莎拉的脚把他的ròu_bàng夹得更紧。
「唔唔……」莎拉拼命地左右摇头,这样的结果,是她完全想象不到的。她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希望这样,还是不希望。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竟然在奸淫
自己的脚,让她的心里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变态。当这两个字越来越强烈的时
候,她顿时又体验到另一种深深的恐惧。她居然在和一个变态交媾!
「啊……」希伯来忽然大叫一声,身子猛地一挺,把ròu_bàng从莎拉的双脚中间
拔了出来。他猛地把长长的ròu_bàng往莎拉的小腿上一放,依然前后晃动着肥胖儿结
实的腰,让ròu_bàng的底部在莎拉的靴筒上不停摩擦。突然,一股浓白的液体射了出
来,远远地射中了莎拉的脸,一路洒落下来,让她的衣服上和大腿上,都沾满了
恶心的jīng_yè。
「呀!」莎拉忽然一声惊叫,急忙摊开手掌遮挡。又是一阵jīng_yè射来,却没
有射在她的掌心上。
连希伯来都不知道自己的jīng_yè下一秒究竟会射向何处,莎拉又怎么能阻挡得
起来?
足足射了七八次,希伯来终于停了下来。莎拉也像乏力似的,瘫软在床上。
她的脸上,衣服上,靴子上,到处滚满了浓浓的jīng_yè,像浆糊一样,往身下
的床单上滑落。
希伯来好像很满意,拿出三个银克朗,丢在床上,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走
出沿廊,就听到他粗大的嗓音在跟玛丽交谈:「这次我可听了你的话,没有把那
个女人玩弄到半死不活!」
听着希伯来走远的脚步声,珍妮忽然冲了进来,一把将莎拉从自己的床上拽
了下来,骂道:「你这个肮脏的老贱人,快从我的床上滚下来!」
莎拉不由自主地被珍妮推到了门外。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裙摆还掀起在腰上,
急忙慌乱地把裙子往下一拉,遮住了自己的前面,忙不迭地朝着自己的屋子里跑
去。
「嘻嘻,你们看她的屁股,好像猴子一样通红!」莎拉虽然遮住了前面,却
望了把后面的裙摆也压下来,丰硕红肿的屁股在她奔跑起来的时候,一左一右使
劲摇晃。
莎拉听到了她们的交谈,又下意识地腾出左手,压紧了身后的裙摆。猛地冲
进自己的屋子,牢牢地把木门关了起来。
她已经没有脸面再见人了,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可是死在这里,多么不
值,皇宫里只会以为她只是失踪。就算皇家骑士们找到了她的尸体,却发现是死
在妓院,恐怕连死后,都要被人耻笑了吧!对,她不能死,她要活着,回到皇宫,
找阿比盖尔报仇!
莎拉的双腿发软,要不是后背紧贴在木门上,随时都有可能一头栽倒下去。
她想马上爬到自己的床上去,此时散发着男人汗臭和脚臭味的被子,对她来
说,已经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可是却不敢睡进去,因为她的身上,还沾着希伯来
恶心的jīng_yè。
荒原里缺水,玛丽每天配给给妓女们的清水屈指可数。莎拉每地方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