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空难以置信的望着幸子,她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是不是自己那脱线脱到喜马拉雅山去的妈妈。
此时的幸子,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闪耀着来自天堂的光辉,治愈着空那因为靠欺骗获得小鹰的友谊而愧疚的内心,使其温暖了起来。
“当然,要是他当不了小空的朋友的话,那就当恋人吧!你们就放心大胆的在一起吧!妈妈我可是非常支持的!”
果然还是太高看这个女人了。
“妈妈!”空小脸通红的对幸子斥道。
“嘿嘿嘿,开个玩笑嘛,别那么认真啊。”幸子笑道。
“真是的,不理你了!”说着,空气呼呼的埋头吃面,没有再看幸子一眼。
“小空还真是小孩子呢。”幸子摇了摇头笑道。
“咔嚓!”就在这个时候,玄关的大门被打开的声音传了过来,同样传过来的还有天同的声音:“我回来啦!”
“嗯?”幸子皱了皱眉头:明显中气不足,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谁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餐厅,幸子与空将目光投了过去,空道:“爸爸,你回来……啦。”说着说着,空语塞了。
“爸爸你怎么了啊!”空担忧的大声喊道。
此时此刻,站立在母女二人面前的天同非常狼狈,全身上下的黑色警服布满了尘土,额头上大汗淋漓,面色潮.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汗水夹杂着尘土,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个刚出矿洞的工人。
最不同寻常的事,看天同的表情,竟然在……恐惧!那个在远夜市中被传成神话的日高天同,竟然面露惧色,他到底是受了怎么样的惊吓啊!
“没有什么。”天同勉为其难的挤出一丝微笑,伸.出手来想要摸一摸自己女儿的头,但一想到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全身上下都是尘土,连忙把手收了回来。
“你们先吃早饭吧,我去洗个澡。”说完,天同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了浴^室。
天同进了浴^室后,幸子的眉头皱了起来。她是了解自己的丈夫的,就算是当年面对自己的父亲的时候,天同的脸上也没有丝毫畏惧。
在幸子的眼中,天同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就是因为这样才更让人惊讶与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才可以让他如此畏惧!
“小空。”这个时候,幸子收起了刚才的脱线,严肃的对空道:“赶快把早饭吃完,吃完后就马上去上学,爸爸和妈妈还有事情要谈。”
“哦……”空弱弱的应了一声,随后低下头来继续咀嚼着人类最伟大的发明。
其实,空是知道的,天同经常会遇到一些非常棘手的案件,想必这一次也是,而且这一次的案件比以往要凶险得多。
但是,知道又能怎样呢?帮爸爸抓坏人?别开玩笑了,空不过是一个yòu_nǚ,那样只会给天同添麻烦。空什么也做不了,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做一个听话的乖孩子,让天同少操心。
于是乎,空选择的沉默不语,这一点倒是与小鹰完全相反。如果是小鹰的话,不管三七二十一,谁欺负天同,先揍他一顿再说。
虽然第一次遇到小鹰的时候,空选择了ting身而出,但是那只是空一时的冲动,通常情况下,她是不会管这些的。像她这样的性格,正好解释了为什么空总是没有朋友。
吃完早饭,空什么也没说,带上鸭嘴,离开了。
没过几分钟,刚刚洗完澡的天同打开了浴^室大门,身上只穿着一条四角胖次,一身健壮的肌肉非常吸引雌性,脸上的惊惧之色也消散了不少。
天同不管身上还没有擦干的水珠,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现在可以说了吧。”幸子走了过来,坐在了另外一个沙发上,面色严肃的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不会想象的到我看到了什么。”听到妻子的话,天同再度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经历,脸上惧怕的神色再次出现。
“那你也要说出来我才知道啊。”幸子道。
于是,天同向妻子幸子阐述着昨天晚上的经历的一切……
那天,小鹰离开了烽火台之后,天同并没有追上去,在角川向小鹰灌输那些黑暗思想讲的正欢的时候,他并没有反驳,她还有什么资格去告诉小鹰不要相信角川的话?
于是乎,内心极度不甘与内疚的天同,将自己所有的不良情绪都发泄到了烽火台身上:今天一定要扳倒他们!
每一次警方来围捕烽火台,从来都没有得手过,他们总是在最正确的时间全部撤离,而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完全找不到他们的踪迹。
天同猜测,他们一定在某个隐秘的地方有个不为人知的藏身之处!
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于情于理,他们一定会找机会回到那个藏身之处去调整阵脚,一定要找到那个地方!
怀着这样的心情,天同耍起了小手段。
他首先在一家装修店里买来了一桶黑色的特殊颜料,如果没有特别的凝固剂,这种颜料是永远不会凝固的。
天同将这种颜料涂到了烽火台前面的这条大路上,这是附近基本上没什么车辆,如果有车子来了,有很大的可能是他们的车。
就这样,天同一直坐在烽火台所在的巷子的对面的那家咖啡厅内,一边品尝着香浓的咖啡,一边时刻关注着烽火台的动向。
一整天也没有丝毫动静,难道他们不回去了?无法就此甘心的天同继续等了下去,直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