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是祁家仆从,可两代主人的妻子皆是他胯下玩物。
尤其是季菲灵,定下和祁俊婚事,还是忍不住当着未婚夫的面要来撩拨他,
可见其心所向。
在这玉湖庄中,谁是主人,谁是奴才,这还说不定呢。
倒是钟含真看出异常,面色一寒,道:「俊儿,你两个兄弟来了,一会儿你
也去招呼一下。免得叫人家觉得咱们祁家冷落人家。」
「是啊,俊哥哥,你先去吧,我再和干妈说会儿话。」
季菲灵随声应和。
祁俊想想也该和子玉武顺稍稍露些实底,便起了身。
他怎会想到,同席两个女子,一个是他娘亲,一个是要和他一起对付冯百川
的人,却是有意将他支开。
内堂中唯一男主要离席了,冯百川本该告退,可是他并无离去意思,眼看着
祁俊离开,仍旧坐得稳如泰山。
望着祁俊背影穿过庭院消失在远处,钟含真再也按捺不住,腾然火起,沉声
斥道:「菲灵,你怎么回事?我不是跟你说过,再不许你作出这等事么?」
季菲灵樱桃小口噘起,委屈屈道:「干妈,人家忍不住嘛。许久不得干爹疼
了,菲灵好想要了……」
她竟然也将冯百川认作了干爹。
冯百川哈哈大笑着站起身来,道:「含真,何须动怒,菲灵顽皮,你多容让
些她。此事不是讲话之地,到你房里去,我有话要问菲灵。」
能上了夫人的床,冯百川自然是在内宅来去自如,钟含真卧房,便如他自己
家寝室一般。
季菲灵十分听话,摇着小蛮腰站起身来。
可钟含真却坐着不动,冷然道:「有话就在这里说,说完了你就出去。」
冯百川眉毛一立,道:「含真,不要不懂事,我要问季菲灵这两天一夜祁俊
都去了哪儿,见了谁。万一他回来了,还怎么说?难道你想让他知道?」
最后一句已是隐有威吓。
「是呢,是呢,我也有事和干妈干爹说……」
季菲灵也在一旁帮衬。
钟含真脸上一阵清白,叹息一声,才站起身来,一言不发,不情不愿,向卧
房走去。
季菲灵向冯百川吐吐舌头,做个鬼脸,亦步亦趋跟了上去。
冯百川淫淫一笑,大步走到季菲灵身后,在她扭动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掌。
季菲灵扭过头来,呲出一口洁白银牙,做个凶狠样子,可把这淫棍迷得神魂
颠倒。
接连几道门都落了锁,钟含真这才放心,她明知将冯百川带回房中会发生什
么,可是她又不得不这么做。
这个无法无天的男人,早就不把她这个庄主夫人放在眼里了,比起让他得逞
,钟含真更怕儿子知晓真相。
到了房中,钟含真依旧怒气未销,也未放过最后一线不要冯百川得逞的机会。
气哼哼道:「有什么事,快说!说完了快走。」
冯百川还没忘了正事,问季菲灵道:「你们这两天都去哪儿了?」
季菲灵大剌剌往钟含真床上一躺,斜倚着床头道:「还能去哪儿,玉山府里
乱走呗,又要叫着武顺和申子玉他们,累都累死了。对了,我要跟干爹干妈说呢
,那个武顺,和雷家的雷彤彤好上了,这当儿他爹去给他提亲去了。」
「什么?」
冯百川立时色变,沉吟片刻道:「这两家联姻绝不是好消息,飞彪卫至今铁
板一块,一根钉子都钉不进去。武开山那老匹夫脾气又臭又硬,他们两人搅在一
起,说不定就要搞出什么事端来。」
钟含真闻言也是心惊,犹豫着吞吞吐吐地道:「百川,不然你就不要……反
正如今你在庄上也是说一不二了。」
冯百川皱着眉头摇头道:「含真,此时你还不明白么?你我箭在弦上,不得
不发啊!你我都难以回头了。」
钟含真一阵心酸,又质问季菲灵:「你说的武顺和雷彤彤是怎么弄到一起的
,这消息可靠不可靠?」
「俊哥哥一进城就呼朋引伴的,把武顺和彤彤叫了出来,当晚两人就在一起
了。」
季菲灵的话有实有虚,事情说得大致不错,不过叫出雷彤彤的可不是祁俊,
而是她自己。
「你怎不拦着些?」
冯百川板起面孔训斥道。
季菲灵故作受了惊吓,乌熘熘眼珠乱转,委屈巴拉道:「这事儿人家怎么拦
得住……」
说着慢吞吞下了床,摇着冯百川胳膊认错:「干爹,女儿知错了,您别生气
呀,要不您罚女儿得了……」
当着干爹干妈的面,眉目如画,身材窈窕的娇滴滴美人,解开了裙带,褪下
了裙裤,摊在脚面上,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在外。
柔软的腰肢弯了下去,高高翘起雪白香臀,健美修长的两条光滑yù_tuǐ正中,
紧紧夹着一对嫩红娇柔的鲜美花瓣。
「干爹打女儿屁股好了,女儿认罚了。」
季菲灵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带着几分委屈,怯生生地请求责罚。
可是,摆在冯百川眼前的少女胴体已经是成熟的果实,光滑结实的美臀划出
一道诱人的弧线,那两片紧紧闭合的嫩肉能引起一切男人最原始的yù_wàng。
冯百川目不转睛地盯着季菲灵的幽谷口,吞下一口口水,嘿嘿淫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