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面积并不算小,刚好一件卧室的面积,但设施却委实简陋。
没有床,最大一片面积上铺着三层黑色厚毛毯,倒是等于两张双人床的面积
;右侧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塑胶板,尚不清楚用途;一个堪称特大型号的狗食盆,
一个塑胶质地的屎便盆,一看造型便能明白用途,儘管里面尚且空无一物。
“怎么样啊,我亲爱的千叶妹妹?”
林茜站在牢门外,依靠着栏杆,得意地说道:“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永远
的家了,至少在将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呵呵呵……高木千叶,当你用卑劣的手段,
将我心爱的袁浩从我身边抢走时,可曾想过自己会落得这般田地呢?”
千叶铁青着一张清纯的俏丽瓜子脸,瞪着这个真正该成为狐狸精般气质的女
人,双目几欲喷火:“谁会住在这种地方!你以为……你以为你这么做真可以万
事大吉吗?”
“哼哼哼,至少现在被关在笼子里的不是我,不是吗?”
林茜轻笑道“所以呢,我亲爱的千叶妹妹,为了安排你的将来,我可是花了
好大一笔钱呢,你可要对得起我的支出啊。”
看着千叶愈发铁青的脸色,她从容地将手伸入栏杆,在千叶的rǔ_fáng上轻轻一
抹。
“然后袁浩,就永远是我的了……”
……
空无一人的家中,袁浩再度播出未婚妻的手机,却依然得不到回信。
“混蛋,究竟哪里去了……”
直到现在,袁浩仍旧无法理清思绪.他昨晚回家时就没再见到千叶,挂出无
数通电话都得不到回音,现在一整天都过去了,偌大的一个东京都,他该到哪里
找她去?
他反复翻阅着手机通讯录,自己和千叶的亲友已经被找了个遍,每个人都宣
称没有任何消息。
袁浩甚至还被千叶的父母冤枉,认定是他把千叶气哭离家出走了,搞得他满
心满身都是委屈,只得赔不是。
“小学时的同学也都找过了,她那里的人脉竟然全都不知道,好端端一个,
难道还能掉沟里去了?”
袁浩翻动着通讯录,很快便把注意力放到了自己的人脉上。
时间一点点流逝,不知不觉间,他默然意识到,自己已经盯着某一个名字很
久了。
林茜。
昨天早上起床前,林茜离开自己家前,千叶必然和她有过短暂大家交谈。
她是除自己外,可能唯二最后见过千叶的人了。
袁浩深深歎息着,拨通了她的电话。
……
依然是这座囚室。
空调能保证房间的温暖,即便赤身luǒ_tǐ也不觉得寒冷,只是皮具上的金属仍
有些冰凉。女孩的双手被皮铐绑在身后,另有两条皮带在她的胸前呈型穿过,
将那对并非特别饱满的rǔ_fáng勒紧.下身的皮质贞操带感觉也并不舒服,因为大部
分位置并不透气,只是约束着她可能的shǒu_yín行为。
一个夜晚过去了,千叶是从半梦半醒中睁开眼睛的,走廊里依然空荡荡看不
到人,四周的牢门也见不到其他囚犯的身影。
忽然间,她闻到一股肉香,迷迷煳煳地起身看去,原来囚室里的狗盆中被倒
了一堆肉糜。
千叶下意识地皱眉,因为这伙食俨然就是给狗吃的,儘管她现在已经饥肠辘
辘,但现在哪是贪口腹之欲的时候?
然而环境寂寥,时间漫漫,她的小腹很快便不争气地响了起来。
即便如此,千叶还是在忍耐着,甚至为了远离香气,还专门把狗盆推到了囚
室边缘,而自己躲在另一个墙角中。
不多时,一阵曼妙的步伐声响起,林茜轻哼着歌曲出现了。
“啊啦,千叶妹妹,早上好啊。”
她穿着一系范思哲的名牌连衣裙,身后跟着一名保镖似的黑衣人,高傲地俯
瞰着墙角中的千叶:“昨晚睡得好吗?哦呀,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没有枕头了…
…呐,黑木君,你们也不希望她落枕吧,要不要给点……”
“只要她按时把狗盆里的肉吃光,自然就有枕头了。”
林茜哈哈大笑起来,定睛一看,那喷香的狗盆很有深度,翻过来放着,的确
能当作枕头:“天呐黑木君,原来你这么有幽默感啊,真想不到真想不到……呐,
千叶妹妹,听到了吗?”
千叶默然垂首,跪坐在角落中,她的双手被束于背后,并因不情愿目视林茜
而瞥着头黑衣人打开了牢门的锁,走进去一把抓住千叶的头髮,将她拽了起来:
“告诉你!在我们这里,你就是想绝食都不可能!赶紧给我吃!”
说着,他按着千叶的脑袋,向装满肉糜的狗盆压了下去!
一系列勐力的动作接二连三,千叶自然发出了呻吟,纤细的腰肢被迫弯下,
嘴唇也贴上了喷香的肉食,粘上了些许肥油。
但一时间,滚滚烤牛肉的香气扑鼻而来,根本无需他人二话,千叶的肚子便
自行咕咕叫了起来,顿时引得林茜又一阵哈哈大笑。
千叶自然羞愤难当,但她到底还是把那盆肉吃了不少,被黑衣男子老老实实
地按着,腰肢弯得几乎要与大腿齐平,嘴唇直接贴上肉食,只一张嘴就不得不咬
下些许.但黑衣男都没有鬆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