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叁年时间平地起高楼,将这一座废庙修建得富丽堂皇,以王爷之身也时常前
往参禅,大觉寺由此名声在外,俨然已为中都的一个标志。
此时此刻,大觉寺地下密室之中,一浑似罗汉的黑僧通体衹披了件袈裟,这
厮身高足足高出常人一头,筋肉虯结,膀大腰圆,盘坐在地上就如那铁塔一般壮
硕,僧人胯间却跪坐着一位瓷娃娃般双手合十的稚龄少女,价格不菲的襦裙遮盖
在两个人臀股交迭处,少女眼神迷离,口中唸唸有词,不过从其不断扭动的翘臀
和裙角翻飞时的惊鸿一瞥来开两人衹怕正紧紧连接在一起,而且由于激烈的撞击
,少女的雏菊乃至雪白的两片臀瓣都被溅上了点点红色。
若有王府之人在场定会惊呼,此女乃是汝阳王侧妃王氏所生,与平虏大将军
之子张定指腹为婚的安庆小郡主!此时北方败讯尚未传来,如被传出去安庆郡主
与此獠有苟且之事,而且献出了红丸,恐怕立刻就会天下大乱!弥—陀佛,佛种
将出小施主此时不收更待何时?!衹见这黑僧虎吼一声,一衹手攥紧少女的两衹
椒乳,另一衹手却掀开襦裙,伸入少女两腿之间放肆地搓弄着光滑无毛的坟起,
儿臂粗细的黑色肉杵即使已经深入少女的宫巢却还有一大半暴露在空气之中,两
瓣尚显青涩的蜜唇几乎要被撑得破裂来开,随着黑僧钢球大小的卵蛋一涨一缩,
少女的娇躯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口中经文早已顾不上唸,双眼上翻喉咙里发出
些细小的声响,两衹手本能地捂着快要裂开的小腹,目光神圣,艰难地承受着黑
僧一bō_bō的浓精注射。
过了半晌,黑僧才将硕大的头颅从少女散发着好闻奶香味的脖颈处抬起,衹
见此人厚唇塌鼻,一身厚皮漆黑似碳,与中原人相貌迥异,兼之四肢发达,身材
雄壮,反倒更似深山老林里的猩猩一般,此刻和白净的少女相拥交合,有一种野
兽与玉人的强烈视觉反差。
黑僧。
身前的莆团上亦有一位与少女容貌有八成相似的美妇,这美妇身材曼妙,眼
波中媚态流转,虽年过叁十,却另有一番滋味,身为汝阳王侧妃的王氏,此刻却
浑身赤裸,跪伏在这黑僧面前,双腿间沾满淫精秽液,一片狼藉,右臀瓣上纹着
一衹奇怪的黑色莲花,。
此刻心无旁骛正贪婪地舔舐着黑僧的脚趾见黑僧在女儿的嫩穴中完成爆发,
神色迷离的王夫人此刻早已按捺不住,毫不在意黑僧的丑陋面容,从后背攀附而
上,白嫩娇躯贴在黑肉上,檀口微张,在黑僧耳边轻吐兰芳:小女顽劣,不堪大
用,未能让佛爷布施尽兴,罪妇愿献出白银两千两,赤金5锭,入寺参禅一年
,以蒲柳之身供奉佛爷,为佛爷孕养佛胎,衹盼佛爷怜悯再行赐下捨利度化罪妇。
黑僧大为满意,伸出两根指头从身后的金盂中夹出一粒龙眼大小,红彤彤的
丸药,没等探出手指,王氏便主动拥了过来,用香舌卷走,更是啧啧作响地吮吸
着黑僧的手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黑僧推开安阳郡主,在王氏丰满的蜜臀上
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惹得其一声惊呼,随即食髓知味地乖乖噘起香臀,掰开花瓣
,引佛杵度化。
阿弥陀佛,中原人果真罪孽深重,不远本座千里迢迢前来度化。
黑僧贪婪地盯着王氏的成熟ròu_tǐ,肉杵噗呲一声齐根而入,密室中再次响起
了女人的娇啼。
放眼叁人所在的密室,一股奇特的异香充斥,使人意乱神迷,在四周的角落
里瘫软着大量白嫩的女体,皆是中都显贵人家的女眷,此时却全部沉浸在xìng_ài的
馀韵之中,姿态各异,或如同女犬一般爬伏在地,双腿之间不断有精水滴落,或
大字行躺在地上,高耸的乳首满是齿痕和干涸的唾液,更有可怜的少女蜷缩在角
落中,密处的血迹和眼角的泪痕未干……衹不过相同的是在女体的各个隐秘部位
,或是乳根,或是大腿内侧,更有甚者直接在光洁的yīn_fù上都纹着这一衹邪异的
黑色莲花,如有正道之人在场定会认出此乃外域邪教的印记,而那黑僧正是趁着
天下大乱偷偷窜入中原兴风作浪的黑面邪佛—邪日不喇!深夜,紫禁城,凤銮殿。
沙帐之中隐约可见两个人影,一个乃是前渤海国公主,现大正皇后拓勃玉儿
,而另一人竟是个身材修长的男子,这男子不但大咧咧地坐在皇后的凤榻上,似
乎还在写写画画。
过了许久,拓勃玉儿许是有些不耐烦,嗔怪道妳这贱民,若再作弄哀家,小
心哀家命人去了妳那烦恼根,省得整日介在宫里上蹿下跳。
陈冠东眯缝着眼睛,最后将拓勃玉儿右边蜜唇上的朱砂痣拓在画纸上,将笔
一丢,调笑道但去无妨,就是不知玉儿妳捨不捨得?冤家!拓勃玉儿一欠身让开
地方,陈冠东立刻如同泥鳅一般鑽进了锦被之中,随后被翻红浪,一夜笙箫。
陈冠东从贴身处取出两张画纸,其中一张中的女子凤袍霞披,雍容华贵,而
另一张则美腿大开,sū_xiōng半露,连蜜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