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赶紧走!”
一边说着,她一边伸手要推赵东来出门,却被赵东来顺势一揽,直接将她抱在怀中。
然后,低头便问上了她的香唇。
“呜呜呜......”
陆亦可被搂着紧紧的,想挣脱却毫无办法。
赵东来的舌头几下就撬开她的牙齿,然后,两根舌头便相互搅动起来。
热吻了几十秒钟,恢复了理智的陆亦可才将赵东来推开,“你是不是要害死我!”
她又羞又怕,咬着牙低声叫到。
“被陈海看到了,我还怎么做人?”
“怕什么?陈海不是晚上再吃抗忧郁那个药吗?那个药有镇定作用,这会他早睡了。”
怪不得赵东来有恃无恐,原来早有预谋。
“那也不行!真是讨厌死了你!”
陆亦可气得跺脚。
但是在赵东来眼里,她这简直就是撒娇一样可爱。
得了便宜的赵东来嘿嘿一笑,转身开门跑了出去。
而屋子里的陆亦可,却羞愧的发现,自己的内裤,就在刚才被赵东来亲吻之际,就已经被自己下体流出的的ài_yè打湿了......随后的几天,赵东来来的更频了。
但是他倒是没有食言,确实也帮着陈海下楼做康复了,而且尽心尽力。
这活也就得赵东来能干,不然两个陆亦可都撑不起陈海那个僵硬沉重的身体。
当然,每天在陈海吃完药沉睡之际,他还是会占陆亦可的便宜。
陆亦可叫也不是,打又打不动,就连想使劲掐他几下解解心头之恨都办不到——一直坚持打拳击的赵东来,全身都是硬邦邦的腱子肉,根本掐不到软肉啊!
简直是无处下手!终于有一天,赵东来不甘心于亲亲抱抱了,他将陆亦可直接抱进了屋子,开始脱下自己的衣裤。
“你疯了?”
陆亦可低声怒道。
“可不是疯了吗?想你想的!”
赵东来三下五除二就tuō_guāng了自己的衣裤,然后把想要逃跑的陆亦可按在了床上,一只大手钻进了陆亦可的睡裤中。
“东来,别!陈海......”
“陈海早睡了。你别反抗,快点结束。”
赵东来一边说着,一边用粗大的手指爱抚着着陆亦可的yīn_chún和yīn_dì,没过一会,陆亦可温暖的xiǎo_xué就被挑逗的yín_shuǐ潺潺。
“不行,不要!”
“什么不行,你看你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
赵东来说着,把手从陆亦可的内裤里抽了出来,在陆亦可眼前晃了晃。
望着赵东来满是自己yín_shuǐ的手指,她突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你快点弄!”
她闭上眼,停止了反抗。
赵东来也不含煳,一下就把陆亦可的睡裤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然后提着她的小腿向自己跟前一拽,陆亦可就被他轻巧的摆成一个m型对着自己了。
看着眼前粉嫩的xiǎo_xué,洞口微张,里面的分红的嫩肉还在微微的蠕动,透着一副欲拒还迎的yín_tài,赵东来再也忍不住了,他用扶着自己黝黑的jī_bā,将guī_tóu对准了ròu_dòng的洞口,然后持枪上马,一杆进洞。
“啊!”
虽然陆亦可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哼出声来,但是赵东来jī_bā一进来的一瞬间,那种强烈的,一下就将自己身体之内的空虚和瘙痒全部驱走的充实感,还是让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而后,随着赵东来的一次又一次勐烈的进攻,一丝丝连绵不绝的呻吟,不断的从她的指缝中倾泻出来......之后的日子,陆亦可自然不会再拒绝赵东来的爱意。
于是,他们三个人都处在了一种十分微妙的关系之中。
陆亦可一边细心的照顾陈海,却又一边沉迷于和赵东来的翻云覆雨。
赵东来也是真的是在尽心尽力帮助陈海康复起来,但是却在每天晚上把他的未婚妻——陆亦可操的花心乱颤,yín_shuǐ四溢。
而陈海,似乎也不再纠结两个外人对于的照顾,慢慢的他开始放下负担,开始变得积极向上,努力配合康复训练。
但是其实,有些所谓的微妙平衡,只不过是没有人想去戳破中间的那层薄薄的窗户纸罢了。
这天,陆亦可在给陈海收拾屋子的时候,随手挂起的衣服上突然洒落出几片药片。
咦?她以为是药片撒在衣服上了,结果仔细一摸,又在兜里发现了一些药片。
这些药片怎么装在了陈海的衣服兜里呢?陆亦可满心疑惑,仔细的看了看药片,然后又和陈海桌子上的药瓶挨个对比了一下,我的天啊!这......这是陈海的抗抑郁的药片!对,还有镇定效果的那个,每天晚上吃是用来助眠保证充分的休息的,可是陈海的药片怎么会在衣服兜里?这些药片,每天晚上都是自己按剂量帮他拿出,放在桌子上方便他服用的,但是为什么会都被藏在衣服兜里?难道,他这几天一直没吃?她记得很清楚,开这些药片的时候的情况。
当时是因为陈海的身体一些部位还有些阵痛,而且精神压力十分大,晚上经常彻夜难眠,才给他开的这种有抗抑郁和安定成分的药片,但是,这几天晚上......陈海如果没吃这些药片,那么他是怎么入睡的呢?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有睡觉?那自己和赵东来做爱的事......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