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伴随着笑声,袁天观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尽管看上去鲜血溅了胸口一大块衣襟,但从他的神色上看,伤势似乎并不算什么!
“咦?”就连贺魁都觉得不可思议。
“再来!”袁天观抬起头来,目光如炬的看着这个五玄术士,竟没有一点惧怕,反而充满了期待。
“好!”似乎袁天观的气概激发起贺魁的豪气来,手中剑诀再起,“贯虹三剑”,大喝之中,三道弧形剑气斩出,分三个方向对袁天观形成了包围之势。
“蟒龙啸天击!”袁天观手中,以速度符咒幻化的蟒龙呼啸而出,原本庞大的蟒躯迎风缩小,形成一条紫色的小蛇仅贴在手臂上蜿蜒盘旋,然而这还没有完,更多的紫色小蛇从手掌中飞快的窜出,只是一个瞬间,数十道紫色小蛇便爬满了整个手臂。
“去!”随着袁天观手臂的挥动,这些紫色小蛇也分成三个方向,迎接上从不同方向上电射而来的贯虹剑。
每一把贯虹剑,对上几条紫色小蛇,接连对撞之后,速度锐减,等接近袁天观的时候,贯虹剑上的能量已经所剩无几,在袁天观最后爆出一条巨大蟒龙在周围自爆之后,所有后继无力的的贯虹剑受到散乱的能量场干扰,顿时全部消散开来!
“这,不可能!”贺魁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单玄术士,竟然破了五玄术士的招数,尽管这招只有两层功力,尽管这不是他最拿手的技能,但面前这个额头有一道悬针的青年人,毕竟只有单玄的实力啊,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么厉害?”周围白烈阳的弟子们,已经看得呆住了,第一击还被伤到吐血,只是间隔了一小会,已然破了这招了?须臾之间,找出对手的破绽,并加以改良自己的招数来破解,这是多么恐怖的能力啊!
非白子和盛富贵目瞪口呆,尤其是盛富贵,先前就已经被非白子的顿悟所打击,如今见袁天观在对战之间,就悟出了单玄对五玄的破解之术,顿时一股挫败感浮上心头:我为什么不可以?
白烈阳见两招已过,而袁天观除了第一击吐了口血,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顿时喜上眉梢,一边鼓掌一边说道:“贺老鬼,两招已过,这下你满意了吧?哈哈哈哈!”
“他真的只有单玄的实力?”贺魁依旧不敢相信。
“难道你见他用过别的招数么?接住了就是接住了,不要找借口,贺老鬼,回去吧!你这一战,算是成名了!”因为袁天观如今算是玄师殿的人,白烈阳免不了沾沾自喜。
“成名,成什么名?”贺魁还没有反应过来。
“嘿嘿,单玄术士不闪不避,硬接五玄术士两招,不仅接住了,人还安然无恙,你说,这要是说出去,人家问那五玄术士是谁啊?说是清风镇贺魁,你说你不是成名了?”白烈阳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哼,算了,我鹏儿败在他手上,却也不算冤枉。后会有期!”贺魁对着袁天观微微点了点头,态度之中已然有了一丝尊敬。
袁天观并没有回话,只是默默看着贺魁走出院门,没有人知道,连续发出凝缩的蟒龙啸天击是多么的消耗精神力,在接完贺魁的贯虹三剑之后,袁天观早已经是两眼发黑,金星直冒,只是强自撑着不倒而已。当贺魁人影消失在门框处、其他人正拥上来庆祝之时,便再也支撑不住,直直的仰面倒下,吓的白烈阳赶紧一把抱住,抬入房中。
“师傅,怎么样?”非白子焦急的问道,虽然和袁天观只是短短的相处了几日,但他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不论是修为还是心性,袁天观在这些方面都胜出他许多,只短短几句话就能启发自己悟出新技能,有这样一个大哥带着,收益是很明显的。
“白前辈,你倒是说话啊!”盛富贵自离家出走以来,还没真心服过几个人,但袁天观却实实在在是其中一个,且不说单挑时完完全全的压制他,就只组建天官战队,没有了袁天观这把剑,他盛富贵这个盾也是毫无用处,更让他服气的是,作为一个攻击类型的玄丹术士,今天却做了他盛富贵防御类玄丹术士做的事,并且还做的更好。
白烈阳细细的把了脉,过了好久才道:“天观应该是透支了,第一击受的伤并不重,只是肺腑之间略有震荡罢了,容他好好休息休息,应该问题不大。只是……”
非白子见白烈阳欲言又止,遂问道:“只是什么?师傅你倒是说啊?”
白烈阳摇了摇头:“算了,也没什么,本来要带你们去千狼镇的,看来得延后了。这段时间,你们两个多悟一下技能,要是达到天观这种状态,我也就放心了!”
打发了非白子和盛富贵去修炼,安顿好袁天观之后,白烈阳在书房之中思来想去,许久,终于下定决心,修书一封,通过传信法阵发往玄师殿总殿。
然而却没有人知道,在袁天观的床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身材高大的蒙面人,久久的注视着床上躺着的青年,良久,在一声叹息之后,自言自语道:“你和你父亲,真的一模一样,这道悬针纹,恐怕注定克尽六亲啊,斯人造化,全看你自己的了!”
蒙面人伸出手来,似要抚摸袁天观的脸颊,然而最终却停在了半空中,转而为袁天观掖了一下被子之后,转身离去,临出房门之时,尤自回头看了一含的情绪,复杂之极!
袁天观并不知道有人来看望过他,意识仍旧停留在打斗之时所领悟的玄力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