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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的液晶显示器上的时间是上午5:49。
射水鱼躺在床上,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深暗的房间一侧的墙上,窗帘被风
吹动而不断摇曳的影子让人有些心烦意乱,仿佛是晨霭从窗外顺着光透进来一样,
射水鱼总觉得自己的视线里有什么朦胧的东西,让她什么也看不清。好像有鸟叫
声从外面传进来,但是听不见人的声音,这个时间,应该都还在睡觉吧。
醒得有些太早了。
眼睛像这样一直睁着,已经感到酸胀疼痛,却好像连闭上的力气都没有。手
臂在床上延伸着,这让射水鱼像是摆出了一个大字。射水鱼有些徒劳的摆了摆胳
膊,确认了自己对身体聊胜于无的支配权,也让她确认了一件事,自己是一个人
醒来的。
这种迟到的认定感终于模糊了射水鱼的视线,她感到脸上有温暖的液体划了
过去,冷却以后凉丝丝的,很清晰。
一个人睡,一点也不暖和啊。射水鱼抓紧了毛巾被,蜷成一团,紧紧的闭上
了眼睛。闹钟还没有响。
也就是说现在还没有到六点…过去多久了呢?也许是闹钟偶然的坏掉了,其
实已经过去了一天…什么的。射水鱼这样想着,睁开了眼睛。
看不清,讨厌死了。射水鱼揉了揉眼睛,让那几个跳动的数字在视线里慢慢
聚焦清晰。
5:52。是五时五十二分的意思。刚才醒过来的时候是四十几…这样啊。
射水鱼的视线再一次的模糊了。
明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中射水鱼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然后慢
慢的冷却,变成黑暗冰冷的海底,射水鱼倒在淤泥当中,下沉,窒息,坠入寡默
的深渊里——其实也只过了三分钟啊。
射水鱼抱着被子,紧紧的顶着像是被抽空的胸口。这样的时间,还要经受多
久呢。射水鱼有些恍惚的起身打开了窗子,早晨港区的微风掀起窗纱裹住自己赤
裸的身体,凉意让射水鱼打了一个哆嗦,她拉开窗帘,面对宁静的港区放声大哭。
闹钟发出了单调的电子音,六点到了。
射水鱼像是被某种开关控制着跌坐在地上,她像是猛然惊醒一样望向洞开的
窗户,然后无声的带着释怀的表情笑了。[lg=lf]腿间膨大的
肉柱掀开裹在身体上的窗纱,坐在地上的射水鱼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内心的空洞被
一种单纯而直接的感情支配着。之后要发生的事情射水鱼很清楚。
把身体甚至是内心都交给心爱的人,偏执的要求着成为彼此的所有物的射水
鱼,毫不抗拒,不如说完全主动的被催眠了。只要闹钟的声音准时响起,这张床
上原本的两个人就会变成渴求ròu_yù的母兽,直到意识被洗刷得一片空白才会结束。
虽然现在只有自己了,但是暗示是不会变的。就算只剩下自己了,这副身体
依然真实的反映着被支配被索求的纯洁的yù_wàng,成为完全无法磨灭的记忆。射水
鱼握住自己腿间不断流着透明汁液的肉柱,用食指顶住微张的铃口,熟练的把中
指和拇指扣在肉冠下面,左右转动起来。
先走液和jīng_yè被堵在ròu_bàng里面那种让人疯狂的折磨感,配合肉冠被手指和自
己的淫液摩挲的细腻快感,被催眠而全身都变成敏感带的射水鱼玩弄着不输给自
己胸脯的超尺寸ròu_bàng,兴致昂扬的把自己逼上绝路。就算没有人玩弄,这副身体
如何使用,射水鱼比谁都要清楚。她死死的箍住肉茎的顶端,前后移动着指腹,
凌辱着自己性器最脆弱敏感的部分,享受着理性被想要shè_jīng的yù_wàng冲击得粉碎的
崩坏感。隔着手指都能感受到那里面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浆液凶猛的脉动,射水鱼
除了对抗自己急躁贪婪的ròu_yù已经想不了任何事情了。从指缝里漏出粘稠的淡白
色粘液,在射水鱼手指的转动摩挲间咕啾咕啾的响着,饱受欺凌的肉冠上满是雪
白的泡沫,隐隐透着下面被yù_wàng充满的鲜红。射水鱼张着小巧的嘴唇高高仰起脸,
喉间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呼呼声。与幼小身材形成强烈反差的jù_rǔ尖端,过度勃
起而呈现出石榴色的两粒rǔ_tóu,挂着晶莹的水珠在空中不断抖动着。从嘴角一直
流到下来的唾液还在不断的增多,填满射水鱼引人遐想的小肚脐,往更加不堪的
地方去了。
肉茎被过多的汁液填充着,已经变成了射水鱼一只手无法把握的粗细,每一
次跳动都会挤出的乳白色的液体,覆盖着这根巨物上充血明显的血管。像是
没有关紧一样不断往外漏出jīng_yè的ròu_bàng已经脱离了射水鱼的控制,那只显得太过
弱小的手掌早已被泡沫盖满,徒劳的箍着肉柱的咽喉,本身却成为了助纣为虐的
帮凶。
射水鱼本来就已经空洞了的蓝眼睛失去了神采,逐渐往上翻去,深深陷进铃
口的手指,也因为意识的剥离失去了力气,在这一瞬间,被自己摧毁的射水鱼高
高挺起了腰,ròu_bàng从手中挣脱出来,对着射水鱼刚才盯了好久的天花板喷发而出,
而它的主人已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