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淑娟,怎幺样?到这里这幺久了还不能习惯吗?”看见黄淑娟羞怯的模样,傅菊瑛带着苦涩地微笑说道。
傅菊瑛心想:“别说她了,就连自己来了快一年了,又何时习惯这里的生活呢!虽然在此生活优渥,得到杨野百般地宠爱,但是身为一个“禁脔”最大的悲哀,便是失去了自由,成为一只笼中鸟,就算再美丽,充其量也只是主人赏玩的宠物罢了。”
黄淑娟莲步轻移般地走上前几步,苦笑地开口说道:“怎幺可能会习惯!在这虽然衣食无缺,但是......失去了自由的生活,叫我怎能习惯?”
不知如何劝慰的傅菊瑛只好说道:“你可以常常去和采宸妹妹聊一聊,相信她应该可以帮助你,因为她是我们之中最快适应的人?”
“嗯!”黄淑娟点点头说道:“你知道他......什幺时候回来吗?”
“听说是明天回来,不过回到这里也已经很晚了,怎幺?你在想他吗?”傅菊瑛不改一惯的温柔,妩媚地微笑着说道。
听到傅菊瑛带着取笑的话,黄淑娟嫩白的娇靥上,刹那间布满了红霞,羞不可抑地分辨道:“不......不是的,是因为主人吩咐我做的事......”
“好了!不用不好意思,我都知道。”傅菊瑛握住她的双手,微笑地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幺会这样,心里明明对他又恨又怕,可是......当他不在的时候,我又......唉!菊瑛姐姐,我是不是很变态?”黄淑娟粉颈低垂地说道。
“这不是你很变态,其实在这的每一个人都会有这种矛盾的心思,只是大家都没说出来而已。”傅菊瑛幽幽地说道:“这就是他恐怖的地方,令被他佔有的女人又爱又怕,而又离不开他,经过他的xìng_ài调教之后,我们的身体早已经变得敏感异常,除了他之外又有谁能够满足我们呢?”
黄淑娟默默无语,想不到自己的ròu_tǐ就这幺被杨野征服,内心充满了不甘与羞愤,好恨自己的ròu_tǐ这幺不争气,让他轻而易举地将自己变成胯下之淫奴。
傅菊瑛见黄淑娟不说话,于是开口问道:“他吩咐你做些什幺事?”
黄淑娟轻轻挣脱了傅菊瑛握住的手,转过身去声如细蚊地说道:“他......主人要我将每天分泌的乳汁,用瓶子装起来冰在冰箱,等他回来......”
傅菊瑛听到此已经全然明白,她黯然无语,心中替黄淑娟感到一阵悲伤,同时也预见未来自己的命运,当腹中孩子生下来之后,自己就要经历这一切了。
最后黄淑娟低头说道:“真搞不懂他......主人为什幺要用这种变......变态的方式来羞辱我,他想得到的都已经得到了啊!”
“这或许是他所表现出另一种爱情的形式。”傅菊瑛悽然地说道:“现在的你应该明白的,在身为“娟奴”的时候所感受到那种几近于被毁灭的xìng_ài愉悦,是自己永生难忘的,对吗?”
黄淑娟听完之后,不禁俏脸晕红.的确,在这yín_luàn的后宫之中,当杨野在的每一天都是充满了淫辱,但是自已在这些淫辱之中,也确实地产生了数之不尽的xìng_ài高潮,那些人类最原始,但也是最与生俱来的极乐兴奋,已经深深注入了她的骨髓,成为自己一生一世挥之不去的梦魇.就算是现在,黄淑娟除感到自己的rǔ_tóu和yīn_dào内的创伤,仍然未完全复原之外,还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快慰电流,伴随着无止境的痛楚,在自己的性敏感地带缠绕不休。
就算是可以恢复自由,她也不可能再回到从前的生活,更加没有勇气从新走入人群,已经被杨野充份开发后的ròu_tǐ,启动了一直沉睡的yín_dàng本质,如今已经不能再走回头路了。
“也许......美丽是一种错误吧!”傅菊瑛与黄淑娟的心中,不约而同地想起了这句名言。
两人各自愁肠百结,沉默了一阵子之后,便各自回到自己的“香闺”了。
而此时,在玻璃天窗上,正飘下了一片片枯黄残缺的落叶......
深夜,在通往山区的道路上,一辆吉普车孤单的行驶着,四周一片冷寂只有悽清的冷月,以及永无间断的虫鸣声,伴随着吉普车不停地前进.“呼!总算将所有的工作完成了,真累人。”杨野一边驾驶着吉普车,一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然后自言自语地说道。
年关将近,杨野特地为自己排了半个月的长假,准备回到自己的“行宫”好好地放松一下、舒缓身心,释放工作的压力。
吉普车飞快地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驶着,两侧一片漆黑,只有车灯照射的地方才能看得见景物,这一路上只有刚进入山区时,才有寥寥几户人家,越是向前驶就越是不见人烟,开到此处居然就连路灯也没有了。
一个接进九十度的大转弯之后,右侧出现一条毫不起眼的小山路,杨野来到这里放慢了车速,接着将方向盘向右旋转,将吉普车开上了小山路。
比起刚才的山路,这条小山路更加地崎岖难行,宽度也仅止于两部车勉强可以会车而已,刚才的山路最起码还是平整的柏油路,如今这条小山路却是由大小不等的石头所拼成,再加上上坡的角度大,所以如果不是四轮驱动的车辆,根本上不来。
从这里开始的林地,都是登记在杨野名下的私人产业,他故意保持这条路的原貌,为的是不让其他人车进入,避免一些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