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得陆菲嫣胸前两团高耸湿湿腻腻,散出象牙般玉质的荧光。那美乳被男儿结实
的胸膛挤压,像两团羊脂美玉般贲起一圈圆弧,起落磨蹭中又不时的上下圆鼓而
出,美不胜收。
激烈的动作预示着两人都到了紧要关头,每一次撞击,mì_xué都将肉龙吞至末
柄,每一次撞击,力道之大都将美妇直接抛向空中。陆菲嫣的浓云秀发瀑布般飞
散又甩落,高潮的巅峰一点一点地靠近,修长的yù_tuǐ死死环住吴征的腰杆,伴随
着抛起落下的节奏一同发力,让肉龙对蜜肉的刮刨猛烈到了极致。
「我要来了……狠狠肏我……屄里好麻……好舒服……泄了……要泄了……」
陆菲嫣索吻不停,可心中的至美快意不尽情呼喊难以抒发,含混不清断断续续的
音节媚骚到了极处。
「师姑的骚屄好会吸……吸得我好舒服……」吴征吭哧着粗气十指箕张,左
手五指深扣臀肉,右手四指亦然,将两片肥满臀肉掰开露出深幽不见底的臀沟。
唯独粗长的中指探沟而入,拌着湿滑的浆汁对着紧致有力的后庭穴儿一扣,将第
一指节粗糙地扣入。
从未被旁人碰触过的所在忽然遭袭,陆菲嫣如被雷电狂劈得一身僵直,思绪
随之停顿。分明本能里想要抗拒他的侵犯,可后庭穴儿传来的酸胀麻痒直透脑海,
滋味儿毫不逊色于花唇上方的小肉珠。那紧窄有力的小肉圈本能地箍紧,连带着
花径也骤然抽紧……。
强烈的快感更甚之前!陆菲嫣一身上下所有敏感地带尽数沦陷,或被抚慰,
或被爱怜,或被蹂躏,脑海里如同惊涛骇浪,前所未有的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将
她彻底吞没。她的香唇死死吸吮,正如mì_xué与后庭娇花一般抽紧蠕动,高潮如同
一张弥天大网将两人罩住,吴征悍然地挺动伴随着猛烈的pēn_shè。陆菲嫣张大了香
唇,连呼喊声都叫唤不出,被灌满的窄小花径仿佛shī_jìn一般滴落白腻浆滑的液珠。
仿佛过了百年快美的高潮才离体而去,两人一同软倒在床相拥着喘息,连最
后一丝力气都被对方榨干。一股沉重的倦意涌上吴征脑门,他心中苦笑一声,真
的不行了,师姑若是还要可怎生应付?千钧般合下的眼皮最后一角余光中,陆菲
嫣挂着香甜满足的笑意竟已沉沉睡去。
松了口大气,吴征勉力推着陆菲嫣在床脚未湿处躺好,抓过锦被盖上搂着美
妇沉沉睡去,只觉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晃一下。
再睁开眼来时,窗外已是满天昏黄。
只知疯狂地在他身上耸动,将粗硕的肉龙一次次吞没在体内,陆菲嫣已记不
清泄身了多少次,也不知被他的阳精浇灌了多少回。从至乐的巅峰里脱力昏厥一
般睡去,这一觉竟然从清晨睡到了傍晚。无论是早间的一场寒雨,还是午后温暖
的阳光都未打扰这一场香甜迷离的春睡。散乱的云鬓,犹自挂着媚意的眼角,还
有身上记录着一场激情四射艳戏的斑斑点点,只有这些才证明昨夜的疯狂不是一
场梦境。
自被他冲破了最后一道关口,甚至还是用下贱粗俗的词句哀求着他侵犯和占
有,自此之后仿佛心中再没有任何底线,只知不顾一切地索取,卖力地迎合,贪
婪地享受他在体内冲击的快意。当疯狂散去回归平实与宁静,陆菲嫣又羞又窘,
更有难言的迷茫。
丈夫,女儿,还有刚刚占有她的师侄,这纠缠不清的混乱关系难以理清。昨
夜起的一切仿佛一场梦境,梦境里她着了魔,中了邪,一步步踏入一个疯狂又甜
美的陷阱。陆菲嫣从不知两人的欢好会如此癫狂,从不知欢好可以快美到这种程
度,从不知被一个男人翻来覆去,像是变着法儿玩弄一般时,每一次都有不同的
感受,新奇,又爽快。
可他是女儿心中的良人,她为人母也为人妻,他还是她的师侄,两个绝不可
能在一起的人偏偏做了最不该做的事情。念及昆仑山上顾盼捧着下颌一脸期盼,
陆菲嫣心中大痛。
女儿曾问是否有狐媚子勾搭吴征,可现下裸身在吴征身旁的竟是她自己;女
儿也说今后想有和她一般的傲人美乳,她当时的慌乱无措不正是害怕出现现下的
情形么?为何当时如此慌乱?难道不是在深潜的意识里早已喜欢身边的师侄,只
是从来不敢去想,不敢去面对么?可今后的日子又该怎么办?。
茫然混乱中陆菲嫣拼命抓寻着慰籍的借口,昨夜是因何变得如此的?对了,
是为了治病,一场陆菲嫣有,顾盼也可能有的病。
是了,定是如此!陆菲嫣心下略宽,无论能不能治好自己终归还是要死的。
昨夜好像还亲口说了喜欢他?罢了罢了,一场不伦的感情终究需要付出代价。他
是女儿的意中人,也是昆仑派未来的希望,付出代价的自然不可能是他……何况,
他也是一番好意,他待自己一贯以来真的很好,很用心……。
陆菲嫣越想脑中越是混乱,身体的感觉却越发清晰。依稀间还记得昏迷时平
躺着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