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星已不必再等。
他继续吻着她,灵活的手指,像一阵春风,轻易拂化了衣衫襟扣的冰层,亮出藏在下面的,那柔白细腻的凝脂春水。
唐醉晚的呻吟越发绵长,在那娇软莺啼之中,她抬起手,一根根拔掉头上的钗簪,甩手丢到床下。
乌黑的长发从纠缠的桎梏中解脱,南宫星将她抱起,激吻着脱去上衫时,玄色的瀑布从她身后洒下,映得肩颈间柔润的曲线分外清晰,分界出夜一般的黑与奶一样的白。
南宫星放开她的唇,缓缓拉开半尺,凝望着已经半裸的上身,探手一勾,扯开了肚兜的系带。
颇紧的细绳像突然割断的弓弦,向两旁劳燕分飞。
那桃红绸布仿佛早已不堪重负,先是向前一飘,跟着才缓缓落在唐醉晚的腿上。
火烧云降,两轮月升。
她的腰肢比起久经锻炼的唐昕其实要丰腴一些,可若仅仅看着,只会觉得那里盈盈一握,纤弱欲折。
因为那双雪圆柔挺的乳峰,竟比唐青胸前的还要饱满几分。
寻常女子穿的肚兜,在她身上原来一直有着束缚的味道。
唐醉晚发出一声短促惊叫,双臂本能抱在胸前,欲图挡住这长成后就未再被男子看过的玉瓜。
可那两团白馥馥的肉,即便是南宫星的粗壮双臂横拦过去,也不可能严严实实挡住。
“醉晚,把手放下。”他展臂挪开屏风,让原本被数层轻纱筛着的光全部透了进来,“让我看看。”唐醉晚面红耳赤摇了摇头,蚊子哼哼般道:“不好看。”“瞎说。”他柔声道,“这怎么会不好看,明明美得很。”“我……总被堂姐妹笑,说……这种胸脯,必定不能练武,单是轻功,便学不成。”南宫星略一思忖,他见过的女子一流高手之中,还真没一个生着如此丰硕rǔ_fáng的。
不过细细想想也对,习武之道若想有所成就,自幼年便要辛苦锻炼修行,女孩长身子那几年,也正是武功进展最关键的几年,多半都是夙兴昧旦,夜不能寐,不伦内家外家,婚前连丰腴些的都少有,哪里还有肉撑起这么一双硕乳。
“练武不合,岂能叫做不美。”南宫星反手轻轻一握,捏住她绣鞋中小巧软嫩的脚掌,微笑道,“你这脚骨骼偏小,一摸就知道必定好看得很,练轻功差上几分,还能影响到美不成。”唐醉晚轻咬唇瓣,犹豫再三,大概是想着早晚也要被看,都到了这个地步,羞涩矜持还有何意义,终究还是藕臂一沉,搁在了shuāng_rǔ之下,成了一个托抱般的姿势。
难怪她从小在唐门长大,山间登攀依旧很快便会累得气喘吁吁,肩背腰肢要撑起这么一对肉球,岂能不耗掉许多额外体力。
那双臂托在下面,上头延伸至外的rǔ_jiān,就已经抵得上天生小巧的姑娘整个奶儿的个头,即便唐醉晚肌肤紧凑,一身青春弹力过人,那酥乳还是沉甸甸几欲坠落,方才喝酒的大碗接在下面,怕是都承托不住。
饱胀隆起的嫩白根部,淡青血络清晰可见,仿佛过量的丰腴将皮肤拉扯得透明,而到了丘顶,色泽随着聚拢而由浅至深转为艳红,比铜钱略大一圈的红晕到最深色处,本该是蓓蕾俏立待君采撷的地方,却只有两道短短凹缝。就像奶头羞于见人,缩回去闭门谢客似的。
唐醉晚低头望着自己乳首,羞惭道:“我……和一般姑娘生得不同,星哥哥,还求你……莫要嫌弃。”原来她说的不好看,指的其实是这边。
南宫星心知空口无凭,单靠嘴上说说,无法缓解她此刻心底的不安。
于是他略一挺身,飞快脱掉了身上的衣物,脱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
唐醉晚知道男女之事的大概流程,还以为他见到rǔ_tóu不美,没了耐心,决定扑过来直捣黄龙,心下一酸,垂目偏开了头。
“别扭开,看我。”南宫星站在床上,柔声道,“你看看,就知道我到底嫌不嫌弃了。”唐醉晚犹犹豫豫抬起头,旋即,一眼望见了他微微弯曲,昂扬上翘的硕大阳物。
若说他面孔还有几分可爱少年的模样,胯下这根宝贝,却已经是个透出几分狰狞凶猛的大丈夫。
她骇得微张小口,不自觉漏出一句,“原来……会有这般大么?”“我如果嫌弃,小兄弟可不会这么精神。”南宫星一声轻笑,担心真把她吓到,侧身坐到她旁边,抽开她裙带,柔声道,“实际上,你这胸脯太过诱人,我都有些按捺不住了。”察觉他在向下扯自己的裙子,唐醉晚轻轻嗯了一声,双手按床撑起腰臀,好让他将下裳剥去。
南宫星一路脱掉,双目也跟着赏玩过去。
如他所料,唐醉晚通体腴嫩,那双雪股也分外浑圆饱满,臀肉丰隆内收,看着便格外销魂。只是她并膝紧紧一夹,将私处牢牢掩住,他垂目看去,只能看到“丫”字形的肉沟,将处子牝户藏在底下。
一兜鞋袜,连着下裳脱掉,他随手放在床边,眼前白里透红熟蜜桃儿似的小美人,便已一丝不挂。
裸裎相对,唐醉晚又显得紧张不少,坐在床上看着身子就僵硬了几分。相必,是觉得自己要被刺破,失身在即了吧。
南宫星定了定神,双掌撑在她腰身两侧,俯背昂头,再将她轻柔吻住,一点点拨开朱唇,吮出舌尖,一边撩拨,一边压着她倒在床上。
这一躺倒,乳肉自然下沉,那两峰玉丘当即矮了半截,山腰鼓胀,沉甸甸扁大一圈,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