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双手扒下裤子,不亮的灯光下嫩白一片。
「哇」。何美娜侧身拉上裤子,宾压住她的手,「你是白板?」。
「他们叫白虎,松开我」。「跟我好的都会克死」。
「有谁死了吗?」。
「当然没有」。
「你可是百里千里挑一的」。
眼泪在眼眶里转,「我真不甘心都躲我,我的青梅竹马都商量好结婚了,那
天一看吓得立刻就吹了」。「现在的,结婚那天是关灯的,以后我也没让开灯」。
「怀孕后发现了说我骗他要离婚」。
「现在呢?」。
「要官呢,好像我家欠他的」。
宾伸手去摸她的胸,
「别,她一会来了」。
「那就一起呗」。
「呸,你个流氓」。「别让她知道,你知道她丈夫是谁?」。
「你以前的?」。
「她都不知道我俩谈过」。「你要真不怕,我给你电话」。
「好,呕,这地址是我的门面」。
出了楼门遇见戚晓红,「走了」。
「嗯,再见」。
第二天上午何美娜来了电话,「你真不怕?」。
「可遇不可求」。
「好,中午在门口等我」。
中午来到宾的租屋,「请进」。
「你可真行,还有门面」。
宾锁好门把她让进隔间,抱住何美娜吻住嘴,她闭上眼睛任由tuō_guāng衣物抱上
床。宾贪婪的欣赏着光洁的绸缎似身子,「有那么好看?都生过了」。
「百里挑一啊,真看不出来」。
「嗤,哄人,不怕克死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宾低头吻着rǔ_tóu,胸腹,一手抚摸盈盈一握
的rǔ_fáng,一手抚摸大腿内侧,分开抖动的腿盯着一色的光滑yīn_fù,只有细缝告诉
你哪里有迷人的所在,到螺旋的菊门才略有暗色。分开大yīn_chún迷人的邹褶,已是
水滋联连,嫩红的小yīn_chún,「喔,真是完美」。
「你盯着干吗?」。「哦」。「不可以,脏」。
「你的最干净,连毛都没有」。
「啊,不行了」。
「就不行了?」。「早呢,今天非让你舒服死」。宾从洞口到顶端来回添弄。
「啊,来了」。何美娜喘着泻了,
「水真多」。宾跪在腿间分开她的腿,
「我都软了,让我歇会」。「呃,那么大,顶死了」。
「可以射在里面吗?」。
「可以,你会整死我」。
「不会,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咕唧,咕唧」的声音和喘
息交织着直到宾「啊,啊」的趴在她身上。宾翻身躺下,何美娜搽拭干净给两人
盖上被子相拥着睡着了。过了一阵何美娜睁开眼打量隔间,小小的隔间精心布置
的简洁舒适,只是穿衣镜有点突兀。
摸着宾的脸,「看得出她常来这」。
「你说王姨?」。
「嗯,噢,难怪她那么忙」。
「你也会很忙」。宾掀开被子把何美娜翻过趴下,「撅高」。
「哦,你又来了,太长」。「哇,真舒服」。
「啪,啪」。何美娜转过脸妩媚的看着,「我信了」。
「信什么?」。
「老王那么不管不顾」。「还有戚晓红说跟你会上天」。
「她?又没有过」。
「她说会看相」。「喔,喔」。「啊」。「噗,噗」。宾继续着,「啊,我
又来了」。宾在何美娜的第二次高潮中射了。「该回去了,腿都软了」。
「明天还来吗?」。
「还来?我得歇几天,你也别那么频繁伤身,还有小心点」。
「我真稀罕你」。
「骗人,过几天」。「你也可以叫戚晓红来,她肯定高兴,就是别让她知道
我们」。
「为什么?」。
「没什么,有点别扭」。「我给你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