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一边嘲笑他,一边用脚掌磨蹭他的主要触手。
听起来很过分吗?或许吧,但我就不信泠没有任何类似的期待;再怎么说,
我都认识他好几十年了。从他期待被明「命令」一些小事开始,我就已经看出位
在他内心深处的污浊阴影啦!
我打算和姊姊讨论,嗯──就先从以上想法中,选一段内容较单纯的好了:
「泠虽然生理上已彻底中性化,但从特别依赖主要触手等情形看来,他终究还是
偏向的男性比较多。短时间之内,明好像也不打算过度开发呢。」
糟糕,多次过滤的结果,就只剩下一堆搔不到痒处的句子;方向也偏了,但
没关系;姊姊应该听得懂我的暗示,并得出较有趣的答案。
泥在思考近五秒后,说:「他当男人比当女人合适。」
未发情的姊姊,只会回些很普通的话;既然如此,就别怪我讲得更露骨了。
「有点可惜呢。」我说,抬高背上的次要触手,「我想看他被明chōu_chā的样子。」
光是用yīn_dào吸吮蹂躏泠,我想,感觉好像还是不太够。
嘴角上扬的我,继续说:「此外,像是被骂、被打屁股;这种快感,只要不
会太过分的,也都该去体验看看」
敢提出这番言论的我,早就有被泥吐槽的心理准备。然而,一分钟过去了;
泥不仅没有说话,腰上的几只触手还骚动好一阵。
我笑了,说:「不愧是我的姊姊,我们这方面的──」
「别把我和你相提并论!」泥说,双拳於屁股旁紧握;啊──就是这种彆扭
的感觉,才会让我和明都想侵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