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左偏,开始舔舐她的耳根,过约十秒后,我还把她的几只次要触手都给抱在怀
中;受到这些刺激,让姊姊忍不住叫出来。
半凝固的jīng_yè擦过yīn_chún和yīn_dì,这几下,很类似於被嘴唇碰触;无可避免的,
这会导致泥的yīn_dào连续吸吮;「咕啾」声响起,最为细嫰的那一层薄膜破了;又
一道白色的瀑布落下,质感很接近奶酪。
两团jīng_yè重叠在一起,都是来自明,但混合我与姊姊的体温;现场的味道变
得很複杂,毕竟是从yīn_dào──乃至於子宫──深处滑出来的。
两位把双腿张开的女孩,甘愿使自己最重要的部位,看来像是一碗被使劲捣
过的粥;果然,明看了,主要触手再次充血。接下来,她慢慢往前爬。
与我们预想的一样,明一边护住肚子,一边猛吞口水;先伸出左手,摸我的
右大腿,再伸右手,摸泥的左小腿。
然后,吐出舌头的明,先舔过泥的yīn_chún,再舔过我的yīn_dì;如此大幅度的移
动脑袋,就只是为了清理我们的yīn_bù。没有蜜要来得灵活,却更为温柔;非常舒
服,可让喂养者这做这种事,也让我们很有罪恶感。
曲起双臂的明,用手肘轻压我们的肚子;一个小小的动作,力道可能还不足
以压凹麵包,却已让我们子宫里的jīng_yè又流出不少。
「噗嘶」、「呼噜」声响起,不要几秒,明的鼻头与嘴唇等都被染白。她笑
了,继续看着我们的yīn_bù;双眼半睁,好像在考虑该不该把整张脸都贴上去。
根据以往的经验,明通常都对自己的体液兴致缺缺。如今,却好像希望藉着
眼前的永泉来润喉;有如可到极点的旅人,也像是一头牲畜。我即便再兴奋,也
不曾要求她这么做;如今,她非常主动,实在让我们受宠若惊。
首先接受服务的是泥,然后才轮到我;先舔yīn_chún,再舔yīn_dì;时间不长,动
作也不快;还未收回舌头的明,先把嘴巴周围的jīng_yè都给舔乾净。
是因为经过我们的身体,又混合我们的体液,所以就不那么排斥?双眼半睁
的明,嘴巴的动作不如和我们接吻时那样贪婪。若是触手生物的jīng_yè,她会更仔
细品嚐;嚥下去的量将更多,笑容也不那么节制。
之所以如此牺牲,纯粹是因为我们喜欢;知道这一点,已成功让我们的心灵
又迈向另一波高潮。
接着,明用双手擦拭;落在地面缝隙间的,几乎全被她抹到rǔ_fáng上;将rǔ_tóu
和乳晕都被染白,看来比涂了奶油或糖霜还要诱人。用不着她开口,我和姊姊都
很快起身;伸长脖子,往前爬;若看来比蜜还像只狗,那我们就成功了。
我负责左rǔ_fáng,泥负责右rǔ_fáng;张大嘴巴,一口含住;不要三秒,就清洁溜
溜。之后,我们合力去舔明的左手;先从中指和无名指间开始,几乎不吸吮;等
气味全没了后,换另一只手。
无须发出太sè_qíng的声响,连喘息也控制在一个正常范围内;让明仰躺着,而
我们负责清洁;尽可能的让喂养者轻松,这才是触手生物应该做的。
一时之间,我们胸中的悸动都没法变得和缓;脑袋有很大的一部分,还沉浸
在先前的段落中。要冷静下来,其实没有什么诀窍;就是先让自己忙碌,然后慢
慢等待;如此自然,没有多少勉强的成分;说实话,连这过程,我们也非常享受。
接下来,我们要清理明的rǔ_fáng,之后是肚子、yīn_bù和双腿;直接让她坐在地
上,或用法术拼凑出躺椅般的结构,都是不错的选项。我们也可以把她抬到浴室
里,又或者,让浴缸与莲蓬头连接到室外;一边迎接阳光,一边梳洗,这应该很
合明的胃口。
而在仔细考虑过后,这一次,我们的做法与以往不同;先合力把明抱在怀中,
再造出有清洁效果的绿囊。
早在好几分钟前,我就注意到;明瞇起眼睛,不是因为汗水,或其他体液沾
黏。
果然,绿色的液体才刚涌出,她就睡着了。等解除绿囊后,我们除开启肉室
内的除湿功能外,也将周围的温度稍微调高一点。
做爱还是非常耗费体力,我想,即便明已经把时间缩短了。为了陪伴我们,
她将睡眠分成两段:五至六小时,与一到两小时。
偶而,明还会多睡半小时至一小时,非常健康;据说最近,一个月有超过十
天能睡超过六小时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在这个习惯压榨劳力时代,明算是过得很舒适;但看到她这么累,我们还是
会有些不忍心。触手生物本来就有义务让喂养者过得比一般人更轻松;这部分,
我们做得不是很成功。
为避免干扰明的睡眠,我们先直接把她的床移至肉室里;确定她躺好后,再
慢慢把床栘回房间;只要稍微调整肉块的蠕动幅度,这过程可以做到完全无声,
甚至没有多少起伏。
先前──无论再怎么乐在其中──,明的运动量不容小觑;除此之外,她的
肚子不是过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