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抵在宫颈上,几乎要将宫口突破。只不过他的太粗壮,不可能进入宫口,只是
像攻城锤一样不停地敲打。周洁的花心早已泛滥,yín_shuǐ顺着交合处大量地流出,
在周洁被昨夜的jīng_yè污浊的大腿上冲开一道道痕迹。
「快,叫爸爸」。
「……唔……唔……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好厉害……啊啊啊啊啊
啊……不要这么快!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周洁随即唔得一声,头仰起,一副临近高潮的姿态。大哥把她的两条腿架起,
扛在肩膀上,一通激烈地攻击。这样不出十秒,周洁就开始抖动,然后高呼一声,
高潮软瘫了过去。
「啊……啊啊啊」。
「高潮了?第几次?」我把豆浆油条放下,笑着问道。
「对,又高潮了。第三次吧。」大哥继续chōu_chā着,显然他还没有尽兴。他好
想一心要破个记录似的,尽管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仍然卖力抽动。不过可能是昨
夜干得太凶,最后他也只让周洁再高潮了一次,终于大汗淋漓地射了。
「哎呀,」他叹着气坐在旁边,喝了豆浆,「果然是昨天射太多了。这小妮
子真是个吸人精。还说要干三天呢,一天多我就感觉有点够呛了。今天你们几个
干吧,我得先出去干事,晚上回来看能不能继续」。
大哥干完后,我也起了兴致,就在原地继续操干,又把她干高潮了两次。她
已经是有点脱水了,心跳得厉害,一直说不舒服。我这才作罢,带着她去洗了个
澡。洗澡的时候,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身体,真的是黏黏的,全是一宿激战留下
的痕迹,洗了半天才干净。洗下体的时候,我故意伸手指进去弄她,竟不小心抠
出一块不知道的是什么的黏块,黄黄的,里面缠着几根yīn_máo。我把它凑到周洁嘴
边,让她吃,她一把打掉:「好恶心啊,什么东西」。
我笑着说:「都是你的逼里吃下去的啊」。
周洁一脸恶心的表情:「都是你们射的,射那么多,都流不出来来了……幸
亏我吃了避孕药,要不然肯定要怀宝宝了」。
我听她一说怀宝宝,顿时来了兴致,把她推到在面盆旁边就是一顿操。她连
连求饶,最后发现拗不过我,只能扶着洗手台让我从后面干到shè_jīng。中间我突然
想到要开她的菊门,挤了一团沐浴液就往她菊花上涂,想偷偷插进去。可是太紧
了,她挣扎了几下就没有成功。
不过我这个想法算是有了。等娄贵和田冲起来,三个人商量好了,摁住了就
要开她的菊门。不过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每次几乎就要成功了就被她反抗
掉。我们几个不甘心,她便连连求饶,说是后面无论如何不行,还是插前面。但
是我去插前面,她又喊疼。最后她还有点歉疚了,说是先帮我们口,让她休息休
息,过了中午再干。
于是我们几个勉为其难地答应,但是惩罚她中午在我们吃饭的时候给几个人
kǒu_jiāo。她没有办法,只好照做。
然后从下午四点开始,新一轮的lún_jiān就开始了。我们三个先围着她开始干,
一个人干小嘴,一个人干穴,一个人就让她手交或者乳交,然后来回交替。随着
我们干出了门道,让她高潮也变得更加容易,大哥回来之前就高潮了七八次。到
了晚上,随着休息了一天的大哥加入战局,周洁的防线彻底崩溃。
大哥插入之前,周洁就已经连续高潮了两回,几乎奄奄一息。插入的瞬间,
她还在前一次高潮的余韵里。随着硕大的yáng_jù顶入她身躯,她就像是突然被打了
什么药似的,额头的血管都变得显而易见,开始不停大喘气。随着大哥挥动起下
体,她便马上攀升上去,不一会儿就两眼翻白,像是癫痫了一样。我当时拿着她
的小手手交,她面孔就在我手边。我眼看着她花容失色,双眼像落日一样,处于
一个半翻白得状态,脸憋得通红,汗水一层一层从额头沁出来,随着撞击发出咿
咿呀呀的叫声。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大哥一阵发射,马上指挥我们几个接着干。
我们几个都没见过这种模样。我眼看着她的小嘴在我旁边越长越大,声音越
来越小。慢慢舌尖竟稍稍吐出,唾液也流溢出来。不时地,她会恢复一点正常神
情,吐出几个字符。但很快我们便会加速chōu_chā,把她压回那个高潮的状态。我真
是开了眼界,头一次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持续地兴奋。
我们几个在这种香艳的气氛下,都是使劲了浑身解数。除了田冲还硬着,大
家都已经是射到射不出来了,终于是把周洁干到连一点反应都没了。她保持着一
个蜷缩的状态,身体的肌肉都微微颤着,像说梦话一样轻轻呻吟着。我们发现她
整个软了,随便摆布。这时候娄贵才想起来:「现在正是干pì_yǎn的好机会啊」。
我一拍大腿说对啊,赶紧和田冲把周洁翻过来,让她翘起屁股。她果然毫无
反抗能力,只能任由我们摆布。我们抹了一把她的yín_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