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总督大人说笑了,卖给郑总兵,那是政治上的原因,毕竟挣再多的钱,也是为了活着花,你说是吧。”开什么玩笑,你们荷兰人在东海,都得忍气吞声的给郑芝龙交保护费,唆使老子打郑芝龙的主意。老子既不傻,还胆小,这种猪油蒙心的事,老子干不来。
“那周先生不妨考虑,参考我们东印度公司的模式,直接在福尔摩沙设厂,你可以放心,我们东印度公司都是绅士,绝不会窥探朋友的商业机密的。”
“哈哈,总督大人真是个幽默风趣的人。但是像你我这样的生意人,宁愿相信婊子的爱情,也不敢相信同行的友情啊。”
“呃,周先生可以不相信绅士的诚信,但是可以相信我们共同的利益吧。你想一想,我们单单是控制罐头在世界的销售市场,就足以获取极为惊人的利润了,不瞒你说,这个利润不比你从我们身上挣取的利润少。窃取你的技术,倘若成功了还好说,万一没成功,我们可就要失去你的信任了,这罐头的生意就很有可能会从我们手上落到那些野蛮的伊比利亚人手上。我们怎么敢冒这种风险呢?”
周天子看着杜拉弟纽司沉默起来,你绝对敢冒这种风险,其利百倍,杀人都敢做了,他们在非洲、美洲不就是这么干的吗?罐头的利润又何止百倍呢,只需要冒点风险,就又能把利润再提高数十上百倍,他们有什么不敢的。只是,自己因噎废食,就因为潜在的风险就拒绝这项生意,那也太不值当了,该怎么处理呢?
郭可儿的萌大眼碌碌的打转,死劲的把嘴里的奶酪咽进肚子,吓得周天子连忙替她拍着背,真生怕郭可儿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奶酪杀死的美人儿。郭可儿好不容易吞下奶酪,抓着周天子的双手,情深款款的问道:“你爱不爱我?”
“你不知道答案?”
“我想听嘛。”
“爱,爱死你了。”
“那你愿意为我做出一切吗?”
“你不会要我去死吧?”
“人家很严肃的啦。”
“愿意。”
“那你在我们村子里设厂呗,让我当厂长,我爹当副厂长,我娘当······算了,我娘只会打人,反正让我们家,还有我舅舅、表哥等等这些平埔族的亲戚都进去当管理,你不知道,我们平常的日子可苦了,他们都像可儿一样,连件新衣服都买不起。”
周天子有些哭笑不得地替郭可儿擦掉嘴角的渣子,宠溺的笑道:“行,可儿怎么说,为夫都听你的。”
“真的,那么容易?”郭可儿疑惑的问道,这好像是能买很多很多很多衣服的生意啊。
“就是,我都说半天了,也没见你松口!”杜拉弟纽司很是不忿,自己费了半天口水也没个鸟用,一个身材都还没长成的毛丫头一句话就搞定了,你让老子情何以堪。
周天子没搭理杜拉弟纽司,轻轻捏着郭可儿的脸蛋,笑道:“傻丫头,命都给你了,别说钱了。不过,你不能当厂长,让你爹,不,你爹也不行,他没有做生意的经验,让何斌做这个厂长吧,你爹先做个副厂长。”
“哼,你就说得好听,那你问一下何斌有没有个女儿嫁给你吧,哼。”
“啊,那么好啊,那我问一下何斌······哈哈,别打了,你又不是郑秋······那这样好吧,这个厂子,何斌拿一成的股,东印度公司拿一成的股,杜拉弟纽司拿一成的股,我拿三成的股,我的可儿拿四成的股,你爱怎么花都行。但厂子的人事安排,得听我的。”
“啊,那我不就成大老板了吗?我好厉害啊,我才十七岁就做大老板了,哼,周天子,你十七岁的时候,还不如我呢!”
“······对,你老公什么时候都不如你,以后你还会做我的大老板呢。”
杜拉弟纽司说的有理,在台湾直接设厂,是解决自己资源困境的一个比较好的方法。虽说即便厂子里的人,哪怕从厂长到员工,全都是汉人或者郭可儿的亲人,倘若杜拉弟纽司有心要刺探罐头技术的话,不怕收买不了奸细。这就是为什么周天子要在给东印度公司的那一成股之外,也单独的给杜拉弟纽司一成股,这样的话,杜拉弟纽司为东印度公司偷窃机密,损失的便是他个人的钱了。
即便这样,周天子也知道,罐头的技术实在太没有技术含量了,利润又那么大,就算自己人能守得住秘密,也挡不住其他势力的科研人员去研究当中的技术。只怕用不了一年,这个技术就要被解决了。与其这样,不如冒着被窥探的风险,与荷兰人合作,在别人拥有这项技术之前,把生意网络铺开来,到时候就算别人也能产罐头了,自己好歹也已经占据了最大的市场。
当然,周天子那么爽快的做决定,更大的缘故当然是为了讨郭可儿的欢心。否则的话,他还真舍不得那么早就给杜拉弟纽司他们让出那么大的利润。反正自己在澎湖岛的那个厂子已经能为他挣来很可观的利润了,台湾这边的,就当是闹着玩,让郭可儿那点零花钱。况且,哼哼,自己老婆的钱,不也是自己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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