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吗?」镜中映出的淫靡倒影让苁蓉忘记移动脚步。镜中的
女孩美目盼兮,那眼中的荡意浓的仿佛要滴出来一般。粉颊嫣红,娇喘吁吁,胯
下被拉开成一个圆洞的玉穴流出的潺潺yín_shuǐ将两腿内侧侵染得水光荡漾。
「哼哼女神?仙子?我呸!不过是个发情是sāo_huò罢了。看看你的yín_xué,
水流的这么多,说你是被迫的,谁信啊!」送别恋人前,在苁蓉的寝室里,刘杰
将上身穿好t恤,下身赤裸的苁蓉按在门上,一边在女孩耳边低声说着粗俗侮辱
的字眼,一边用粗大的jī_bā在女孩紧窄粉嫩的肉穴中猛烈chōu_chā着,每次jī_bā的抽
插,都会带出大量的yín_shuǐ,那,「噗哧噗哧」抽动的水声让苁蓉羞得无
地自容。而即使在被刘杰操到高潮的那一刻,苁蓉也要尽力保持正常的语气,告
诉一门之隔的寝室外,提着行李箱的男友,「马上就换好衣服了,再等等!」
从猫眼中望去,门外的赵晴空温柔的笑着,用甜蜜的口吻诉说着对离别的不
舍,门内的苁蓉却光着屁股被男友「最好」的死党chōu_chā到高潮,那种感觉,仿佛
是当着赵晴空的面在和另一个男人xìng_jiāo,背叛男友的罪恶感和下体传来的快感让
苁蓉有种就此沉沦下去再也不愿回到从前的感觉。
两个小时前还在被刘杰粗大的jī_bā塞满的「yín_xué」,现在仿佛还能感觉到满
满的饱胀感和刘杰jī_bā的热量。
回忆着两小时前的高潮,女孩的双手不自禁的伸向胯间那个湿漉漉的圆洞。
被拷在身后,无法摸到下体的双手竟然下意识的抓住臀瓣间的gāng_mén塞转动起
来。
当苁蓉从镜中的淫靡人影中回过神来的时候。
她已经在下意识中收缩着括约肌和yīn_dào,凭借gāng_mén塞和pì_yǎn的摩擦以及yīn_chún
环对yīn_chún的牵扯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喷涌而出的yín_shuǐ沿着腿侧流下,在苁蓉的脚下形成了小小的水洼。
女孩的眼神黯淡下来。
短短的一年前,自己还是无暇的少女,而现在,自己却能毫无羞耻的在男人
的身下大声呻吟,甚至还能当着男人的面大声说出「sāo_huò、yín_xué、pì_yǎn」之类以
前光是想到,就觉得肮脏的粗俗字眼。
难道自己真是一个本性yín_dàng的女孩吗?苁蓉有些自暴自弃的想到。
「阿嚏!」响亮的喷嚏声从楼上传来。然后是自上而下的重重的脚步声。
这时候,苁蓉才发现刚才对着镜子shǒu_yín,耽误了太多不应该的时间。
显然,楼上有人下来了,怎么办?
女孩把目光投向正对大门的迎宾台。
所谓迎宾台,其实就是一个中空的讲台,放在门厅正对门口的靠墙地方,计
算机系有什么活动时,当做查询、迎宾用的。
也许可以躲在讲台后面。
苁蓉匆忙的以两腿大张的别扭姿势向讲台走去。金黄的铃铛伴随着女孩身体
的颤动发出悦耳的「叮铃」声。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苁蓉一定会对这个精致可
爱的铃铛爱不释手,但是此时此刻,女孩却恨不得将铃铛扔到爪哇国去。
「我说胖子,你听没听到铃铛响?」说话的男生已经走到了二楼边上,再往
下走五六个台阶,就能看到苁蓉赤裸的胴体了。
顾不得铃铛和锁链的响声了,苁蓉连蹦带跳的跑到迎宾台,蜷起身子滚了进
去。哗啦哗啦的锁链声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更别提女孩滚入迎宾台
的时候,正面朝下,因为双手被拷失去平衡,身子撞到木台那「咣」的一声巨响
了。
「完了」苁蓉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她跪在迎宾台内,拼命蜷起身子,将
小脸埋进腿弯,却浑然不觉,这个姿势下,她的粉臀雪股一览无余。
「咦?我也好像听到有声音!」一个难听的破锣嗓子男声说道。
「不会是有什么流浪狗跑到教学楼里了吧?胖子,我们好好找找,万一被流
浪狗破坏了什么电子设备,我们就惨了。」还是一开始说话的男生。
接着,两个人的脚步声就在大厅中转悠起来。
苁蓉已经听出来两个人是谁。
开始说话的男生叫关风,是一个举止猥琐的小个子,曾经因为在女厕所偷拍
女生大小便被学校记大过。要不是他家里还有些能量,早就被开除了。他还曾经
偷拍过苁蓉换衣服,被苁蓉狠狠的打了一顿,在学校里堪称名声狼藉。
破锣嗓子叫庞黑,人如其名,是个体型「庞大」的黑胖子,一脸的青春痘,
光是看一眼都要恶心好久。同样的,这也是个风评极差的家伙,曾经有他晚上向
下晚自习的女生坦露jī_bā,结果被某个泼辣女生差点踢断子孙根的笑话传出。
关风和庞黑都是计算机系的大二学生,并称计算机系之耻。赵晴空以他卓越
的技术成为计算机系重点培养对象之后,关风和庞黑也曾经恬不知耻的去巴结赵
晴空,虽然赵晴空对这两个不学无术之徒没什么好感,可是正所谓「伸手不打笑
脸人」,在表面上,赵晴空和这两个家伙之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