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那样也没啥,毕竟是我的亲儿子,肥水没流外人田。”林福海忽然嘻嘻一笑,“我这么说,你是不是就同意我跟你发展关系了?”
如烟故意一撇嘴:“哼,我才不信呢,你有那么大方?那可是luàn_lún,你能容忍这样的家丑?”
林福海心想luàn_lún有什么了不起?我跟小燕子就已经luàn_lún了,嘴里却说:“其实我常年不在家,也冷落了我的老婆,少杰要是能给她们安慰,我还佩服我这个儿子有本事哩。只要是两厢情愿就不算什么家丑,我能接受。”
“你这么说,是不是就为了跟我上床?”
“自古公公和儿媳上床的多了,红楼梦里就有。”林福海虽然不爱看书,却喜欢看电视剧,他觉得老版红楼梦里秦可卿和公爹的那一段最香艳了,因此念念不忘,关键时刻脱口而出。
看到儿媳在他的逼视下低头不语,林福海难抑欲火,央求道:“烟儿,你就别逗我了,让我亲亲。”不由分说就突然袭击,一下子吻住了儿媳的嘴唇。
如烟突遭偷袭,猝不及防,刚想张嘴拒绝,不料男人的舌头却趁机侵入,像强盗般在她的口腔内翻江倒海。如烟本来就是敏感体质,顿时迷失在公爹的性侵中,咿唔了一声就被动地跟他口舌绞缠,身子也被男人搂得死紧。
天雷勾动地火,各怀鬼胎的一对男女深深地长吻起来,直到都快喘不上气来才分开。如烟的一对粉拳如擂鼓般捶在公爹的胸前,大发娇嗔:“你坏透了,怎么能这样?你让我怎么有脸面对少杰?”
林福海既已得手了,心怀舒畅,对儿媳的责问便不以为然,轻松地调侃道:“烟儿,别怪我说话直,你不会这辈子就少杰一个男人吧?”
“那不一样!你毕竟是少杰的爸爸,咱们要是真发生了关系,纸包不住火,早晚会被他发现,那时候我怎么办?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外面那么多女人,你干嘛盯着我不放呢?”
“让少杰发现了也没啥,我跟他毕竟是父子,不会为了这种事撕破脸的。他想要什么补偿,我给他就是了,大不了像你刚才说的那样,用我的女人来换。”
林福海顿了顿,又说道,“外面女人虽多,可儿媳妇只有一个,还是窝边草最有滋味了。烟儿,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肯接受我吗?如果你对我也有意,别的就不用多想,交给我来处理吧。”
“我要是对你没好感,今晚也不会陪你来这里了。”事情发展得很顺利,如烟也心里窃喜,她的眼睛里水波荡漾,脉脉地看着男人,娇嗔道,“你进来的时候把司机打发回去了,我就知道你今晚是有预谋的……是不是我答应你了,你就准备带我上楼啊?”
儿媳如此善解人意,让林福海喜出望外,他再次把儿媳紧紧搂在怀里,诚恳地说道:“我对你怎么样,你也知道的。只要你答应我,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在所不惜。”
“真的?不会是骗我吧?你们男人啊,上床之前说的都好听,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
“只要你从了我,今后我一切都听你的还不行吗?”林福海欲火烧心。
“话说过头了,就显得假了,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子,值得你付出任何代价?”
“烟儿,你不知道啊,自从你进了林家门,我就惦记上你了,可你不给我机会。这次你来广州,我兴奋得好几天睡不着觉。这辈子如果能跟你一夜fēng_liú,明天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我说这话你不用怀疑,如果我今晚说的有半句假话,让我天打五雷轰,出门就被车撞死。”为了趁热打铁尽快俘获儿媳的芳心,林福海可真是豁出去了。
如烟急忙伸手捂住公爹的嘴,娇嗔道:“都是一家人,什么事不好商量?干嘛发这么毒的誓,什么死呀死的,多不吉利啊!人非草木,你对我的好我早就心里清楚,你送我的礼物我都珍藏着呢。你放心,我们的事如果败露了,我会跟少杰做工作,咱们永远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儿媳的话让林福海感动得直想落泪,他动情地吻住了儿媳的嘴唇,两人的这次亲吻充满了柔情蜜意。
林福海心急火燎,想马上带儿媳上楼。如烟咯咯娇笑,在公爹耳边说:“干嘛这么着急啊?夜还长着呢,先沉住气,不要让别人看到了笑话咱们……等夜深人静了,自然会如你所愿。”
林福海只能按捺欲火,陪着儿媳呆在一楼大厅,他心痒似猫抓般,却也不敢对儿媳太过放肆,只能背着人跟如烟勾勾搭搭、动手动脚。如烟也不太驳他的面子,只要不是太过火就听之任之,rǔ_fáng、屁股、大腿等部位几乎被老色鬼摸了个遍。
两个人坐在角落,沉浸在他们的二人世界里,对别的人和事不闻不问。有人过来跟林福海打招呼,他也只是懒懒地敷衍,别人自然也识趣地赶紧离开。
一直到夜深,有人离开,有人上楼,林福海用眼光示意儿媳。如烟对公爹嫣然一笑,公媳俩才手牵手缓步上楼。
到了四楼顶头的一个房间,林福海拿出一张磁卡在门锁上刷了一下,吱的一声轻响,门上的一盏小绿灯亮起,门就打开了。
如烟纳闷:“看你的样子好像熟门熟路啊,你怎么知道这个房间里没人?”
“嗨,这个房间是专门留给我的,除了主人,只有我这一把钥匙,就算我没来,别人也不会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