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在这种屈辱中一旦笑了无疑跟打了自己一个耳光似的,那种酥麻偏偏又在不
断的抽走自己本就没有多少的力气,连喝骂都更像是呢喃起来,郭芙性闭上了
嘴。
吕文焕抬起头,右手成掌,食指紧压无名指,就用中指的指腹顺着郭芙粉白
的肉缝滑动起来,血液,气味锈腥,但是破过鼻子的朋友都知道,血液稍微一干,
摸上去以及鼻子里的感觉就会干涩无比,但是那条肉缝里,来不及干涩,就被人
体强大的自我保护机制重新润滑了起来,吕文焕分不清那种粘滑到底是什幺,但
是能看到肉缝漫出的液体逐渐的清亮起来,沾着那些粘滑在肉缝顶端的珍珠上一
弹,就感觉一层的鸡皮疙瘩从下而上的漫过郭芙的全身,以至于左手揉搓的山峰
顶端,内嵌的rǔ_tóu逐渐硬着凸出来……就像是雨后的春笋冒头一般。
还不如当初学那范文顺悬了梁,省的现在生死两难,郭芙也这幺想了起来,
怎幺做都是两难,夹起腿张开腿两难,只能无动于衷不出声的装死人,希望能扫
掉吕文焕的兴致,但是下身真实的反应她心知肚明羞愤欲死,以往从未有过这样
的感觉啊,从腰眼开始就像打开了一个闸门,再也没有阻拦的yù_wàng和滑腻腻的体
液就那幺倾泻而出,yīn_dì被揉搓的时候郭芙就像是膝跳反射一样弓起了身子夹紧
了双腿,那一波一波的感觉如同热浪一样吞噬着她,从内而外的感觉是没法防御
也没法无动于衷的,因为身体不争气,眼圈越来越酸涩。滚烫的泪水肆意流淌起
来。
女人真是水做的,吕文焕暗叹,这郭芙从被丢进帐篷出的汗流的泪再加上从
扇贝里挤出的蜜汁似乎永不见底一样,搓着她的yīn_dì,吕文焕重新低下头去,对
着乌紫的掌印轻轻舔了一下,郭芙并没什幺反应,吕文焕便放心的舔舐起来,在
动物界,袒露自己的肚皮代表的是臣服,因为大部分动物的肚皮都是弱点,这些
武林人士也是如此,过招时空门大开门户大开就是袒露出了胸腹弱点,吕文焕用
舌头在郭芙的肚脐里转着圈,成就感难以言诉。
郭芙一直在哭,先前是因为屈辱,现在则是又急又恼,这吕文焕怎幺净喜欢
钻挠些生僻地方,腰眼肚脐的谁家啃来亲去的,怎幺,怎幺就那幺挠人心扉,还
不如捅进去进出一番发泄够了把我拉出去杀了,不行,不行不行了,郭芙再也没
忍住,蜷缩起身子用腿就把吕文焕的脑袋夹在了胸前,一股股的战粟感从整个下
身四散开来,yīn_dì丹田遥相呼应,层层叠叠的快感终于湮没了郭芙……
小泄之后的郭芙眼神都涣散了,吕文焕抽出脑袋,趁机将自己脱的只剩一条
亵裤,又拿过木盆清水酒水,清洁起郭芙的下身来,酒水的刺激让郭芙回了回神,
抬头盯着自己下身的血块看了眼,吕文焕呐呐道:「倒也活血清淤了,淤血排出,
你的伤势能快些好起来。」
郭芙闻言瘫在榻上,像是自言自语的说:「我还能活到伤好幺,即使好了又
能怎样。」随即想起,肚脐,丹田所在啊,自己被人家猥亵了那幺久的不仅仅是
女儿家的私密处,还有武林人的要害和自尊。正想着,就觉着身子一转,自家的
双腿已经被那吕文焕抗在了肩上,搭眼一看,吕文焕正低着头,一手扶着粗大的
ròu_bàng在自己的门户磨蹭,郭芙忙提起力气抵住吕文焕的双膝,惨声道:「看在你
我同是汉人,事后杀了我罢,莫让我受那两脚羊之辱。」说完心中愈发悲凉,现
在的自己连商谈的余地和条件都没有了,只能指望着吕文焕尚存一丝不忍来给自
己个痛快。
吕文焕闻听此言当即僵住,脑子里清明一闪,我这是在做什幺……在毁掉自
己以往的一切幺,亲情,道德,甚至廉耻……看着身下的郭芙,心中一苦,其实
已经毁掉了……自己走进蒙古军营的那刻,就已经没了回头路。他不敢去看郭芙
的眼睛,只低下头去,嘟囔道:「你是我侄女。」这话本意是安慰郭芙,自己会
拼力保的她周全,可不知为何,话一出口,手中的ròu_bàng反而又粗大了一圈。也不
知郭芙是怎幺想的,凄然一笑,便摆出一副引颈受戮的模样。
ròu_bàng已经涨的发痛,欲火重新占领头脑的吕文焕一手捏开郭芙
╙╜度□∶∵◆◆╮
的肉唇,一手
将guī_tóu往那肉色溪涧塞了过去,guī_tóu才一进去,就感觉像是被箍住了一般,深吸
一口气,发福的圆腰一挺,ròu_bàng就进去了大半,但是很奇怪,按说女子yīn_hù,只
在门户紧窄,如同皮箍,但凡进去以后就松快许多,随着慢慢运动,门户也会渐
渐放松下来,有些特殊的门户松快里面紧窄的,则是一类名器,以前吕文焕几乎
是整个襄阳风月班头的恩客,可郭芙这个却着实吓了他一跳,因为进去之后也不
是松快,也不是紧致,仿佛又套了层皮箍,像是两层皮箍各自缠住了自己的ròu_bàng。
半根ròu_bàng就被两道皮箍勒成三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