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已经结束了嘛!粮食带太多也没有意义,就送给朝仓顺便卖个人情也
好啊!」
「是。」战姬心想:「不是说一个星期后就要再次进攻越前吗?这样卖人情
有用吗?」
当雪姬回到一乘谷城时,义景赶紧到大门来迎接她,义景担心的问道:「雪
姬啊!你没事吧?你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父亲好担心你!你没有被那个异人给
刁难吧?」
雪姬假装坚强的说:「没有父亲,对了!织田家的异人答应求和了,他还写
了文书给我。」
「这样啊!这真是太好了!辛苦你了!雪姬。」
「不会……能够为朝仓家尽一份心力,那是我的荣幸!对了,父亲,我能否
先去洗澡呢?我想要洗去身上的灰尘。」
「应该的!你快去吧!」义景赶紧叫侍女们来帮雪姬沐浴更衣,但雪姬却要
自已一个人洗。
雪姬将脸盆装满热水后,慢慢的倒在自已的身上,突然看到有白色的液体从
xiǎo_xué里流了出来,那正是我昨晚射进去的jīng_yè。
雪姬回想起昨晚的屈辱,先是感到恐慌,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我
是多么的无力又愚蠢!但是……只有那个男人,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
要杀了你!织田家的异人塞利卡!」
雪姬在心里燃起了复仇的怒火,并发誓她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时义景正在看求和文书,当他看到织田家只答应求和一个星期的条件时,
义景感到非常惊讶,再三确认不是自已眼花之后,义景气的骂道:「可恶的织田!
简直欺人太甚!」
义景把家臣们找来商讨此事,大家都感到十分的生气。
一郎骂道:「可恶的织田!根本就是在耍我们嘛!」
次郎附和的说:「就是啊!而且只有一个星期是能够做什么?难道是叫我们
收拾东西准备逃命不成?」
三郎喊道:「这一次不能再忍了!我军要动出击,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看到众人一直在争吵,义景心想:「想不到被对方摆了一道!难怪雪姬回来
的时候,表情有些奇怪,我猜估计是被刁难了吧!唉~~我还真是个没用的父亲!
居然让女儿去处理这种事!」
这时有一名士兵说道:「传令!织田家派人来送粮食了!」
「你说什么?!」
所有人听到后全都大吃一惊,匆忙的跑到练兵场一看,只见练兵场上放满了
粮食和各种军需品。
虽然义景感到很惊讶,不过他还是很生气的说:「哼!可恶的织田!还在那
边假好心!我们才不要接受他们的施舍呢!来人啊!织田家的使者还在吧?叫他
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拿回去!」
士兵紧张的说:「可是……织田家的使者是那位战姬耶!」
「战姬?!」一提到战姬的名字,朝仓家的人们全都不寒而栗,要是因为
战姬的武勇让他们留下深刻的印象,深怕一惹战姬不高兴,很可能会有杀身之祸。
此时四郎说道:「父亲……我们不如就把粮食给收下吧!」
一郎怒道:「你在说什么蠢话啊!四郎,织田在那边假惺惺,如果我们真的
收下了这些粮食的话,不就等於是我们欠了织田一个恩情吗?」
「不,四郎说的对!」
「父亲?」对於义景突然改变心意,众人都露出疑惑的表情。
义景解释道:「不管织田在打什么意,姓们需要粮食也是不争的事实,
与其在那边计较这个,不如先渡过这一次的灾害,这才是我们身为领该做的事!」
听到义景这么说,众人这才豁然开朗,不过还是有些人不太愿意接受织田的
帮助。
之后义景先叫人来检查粮食,在确认食物没有问题后,便派人把食物分给越
前的姓,姓们在分到食物后全都很开心,总算解决了粮食危机。
由於朝仓与织田讲和,上杉也就没有理由再继续待在这里,在回程的时候,
谦信向义景表示,如果一个星期后织田果真来犯,那么上杉也愿意再出兵救援。
对於上杉的仗义相挺,义景觉得很感动,并表示将来有机会的话,必定重重
的答谢上杉,双方在互相道别后,谦信便率领着上杉军回到领地。
一个星期后,我按照先前的计画再次率军攻打越前,朝仓也派人向上杉求助,
谦信要爱点齐兵马,并火速的赶往越前。
这时上杉宪政说道:「慢着!谦信,难道你又想去帮朝仓打那种没有意义的
仗吗?」
谦信说道:「叔父,这并非是没有意义的战争!之前我就与义景大人有过约
定,只要织田再次来犯,我必定会率军营救,我岂能言而无信呢?」
「可是,就算是那样……」
「哎呀!现在没有空说废话了!该出发了!谦信。」爱直接打断宪政的话,
并拉着谦信往练兵场走去。
宪政怒道:「可恶的爱!居然又打断我说话,哼!总有一天我会要你好看的!」
这时有一名忍者来到了宪政的身边,说道:「宪政大人,地方上的土豪们都
愿意协助您的计画,只要您一声令下,大家都会採取行动。」
宪政高兴的说道:「很好!很好!哈哈哈!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