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渐渐地掌握动权。
左京看着眼前美丽、高贵、大气的母亲,轻轻叹了口气,一丝无力感又涌上
心头,内心复杂万分——母亲,你可知道我们之间现在已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吗?酝酿了片刻,左京还是用沙哑的声线颤抖着说出了这么多年一直压在心里的
话:「妈妈,你可知道,在儿子的心中,您就是一朵圣洁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濯清涟而不妖。你是那么的美丽、温柔、贤惠、大方。我一直为拥有您这样一位
出色的母亲而骄傲,而自豪。」李萱诗听着儿子的赞美,含笑不语,只是静静地
听着。
「可曾几何时,我发现您变了!原来我是您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块组成部分,
却被您给无情地抛弃了。自从您嫁给了郝江化,不仅给他生儿育女,操持家业,
还为他的青云仕途铺平道路。甚者,妈妈还为郝老狗广纳天下绝色,扩充后宫,
供郝老狗淫乐。岑青菁阿姨、徐琳阿姨、筱薇、王诗芸、何晓月、吴彤等等,她
们一个个在您的操控下都心甘情愿沦为郝老狗胯下尤物,供他肆意狎玩。」左京
越说越激动,李萱诗的脸色月越来越差。
「妈妈,在外人面前,您永远保持着端庄矜持,可在郝江化面前,您就完全
变了样。您甘愿成为他的一条狗,成为她的玩物,甚至作践自己,在女人最私密
之处,镶嵌上印有郝老狗名字的金指环,你是真心要成为郝老狗的禁脔吗?(原
文21o章)」说到最后,左京对李萱诗嘶吼着发泄自己的不满。
「啪!」,李萱诗狠狠地给了左京一个耳光,雍容华贵的气质早已消散殆尽,
气得浑身发抖,用一只手指着左京的脸庞,「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在你眼
中,母亲就如此地不堪吗?还有,那些道听途说的谣言是从哪里听来的?说!!!!!!!!」
鲜红的五指印彰显左京的右脸已经肿了起来,可见李萱诗确实是气急,一个
女人要如何才能发挥出如此大的力量。可更让左京感到心疼的是母亲的态度——
都到这份上了,母亲仍然执迷不悟,还在为她的情人做着掩护。真是既做婊子又
立牌坊。忽然间,左京终于体会到了哀莫大于心死的悲凉。他平静地注视着母亲
——「李萱诗,当你为我注射那支高浓度睡眠剂时,手抖了吗?」
(这个借助了番外的内容,因为此部分是写在李萱诗日记里面的内容,杀伤
力也最大!)
(大家看到小左拿刀去刺郝江化的时候,是不是有点小爽?当看到小左和李
对峙,揭开其最后一块遮羞布的时候,是不是有点心疼?有句话叫置之死地而后
生,小左不经历这些,不见识人性的险恶,是没有办法真正地成长起来的。所以
监狱受虐也是他看清这个会的必经之路。小左从监狱出来之后,整个人心性会
大变,懦弱退让会变得冷血无情,最后才是救赎。)
第七章全靠演技
「李萱诗,当你为我注射那支高浓度睡眠剂时,手抖了吗?……抖了吗?…
…了吗?……吗?」这话宛如旱地炸雷,天雷滚滚一般回响在其耳畔。李宣诗惊
得是头皮发麻,早已三魂吓掉两魂半,还有半魂在淌汗。面色煞白宛如全身血液
被抽了真空,心口悬在嗓子眼掉不下来,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嘴巴张了张
却是发不出一个音符。惊慌失措中她想找个支柱,手臂僵硬着往左京抓去,希望
儿子能扶住她。可是,左京一个后撤,本能地抗拒母亲的牵扯,眼睛就那么定定
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恍惚间她只是一个普通到再也不能普通的路人甲。脸皮已
经撕破,这小小的一步不仅瞬间破灭了幻想,更犹如一记大锤狠狠地砸在李宣诗
的心窝,此刻的她听见心碎的声音,也终于体会到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撕开后的无
助。
「哗嚓」一个惊雷,屋内灯光俱灭,室外下起了瓢泼大雨。李宣诗失神地摊
坐在地面,良久才回过一口气,眼神变得复杂而又焦灼,「你……你是怎么……
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觉得这个时候谈这个很讽刺吗?敢做就要敢担,你说
是不是啊,我的好母亲!」左京特意加重了「母亲」二字的语气,压抑了这么多
年的浊气终是找到了宣泄的渠道,左京的神智又多恢复了一丝清明。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你想做什么???」李宣诗看不到左京
的表情,但多少也能猜到。她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感激郝家沟那老旧的破变压器,
最起码,在她最无助的时候,黑夜掩盖了她的失魂落魄,没有让左京见到自己最
狼狈的一面。那是一种赤裸裸地仇视啊,左京的眼神亮的吓人。也就在此刻,李
宣诗感觉再也掌控不住儿子,她也和白颖有了同样的感觉——我是真的要失去左
京了!不,我不能!我不能失去左京!有办法,一定有办法的!
「我想做什么你很清楚,可是你想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如今这局面,我和
郝老狗已经是不死不休了,要么你放我出去杀了他,要么你把我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