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的狗好像特别喜欢你的孩子,你想听听她活生生被一口一口吃掉的
声音吗?我都录下来了。」
「畜生!你什么都别想知道!我一个字都不会告诉你!」
想起这三天地狱般的经历,自己完全是出于对丈夫和孩子抱有的一线希望才
咬牙坚持到现在,海莉不禁绝望地骂道。
「那就看看是你的身子硬,还是这里的家伙硬!」
说罢,「老板」
一脚将海莉连人带刑椅踹飞了出去,束缚住海莉手臂和双腿的锁链被牵扯得
叮噹乱响,「你们要注意,这个女人刚才是装作晕过去的!」
「对不起,老板,我们也没想到——」
「这个女人以前有过受刑的经验,当心点。」
「难怪,老板——您是不是和这个婊子有仇?」
海莉的身体突然一震。
「有仇?」
「老板」
走到海莉身边,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提了起来,「这个该死的婊子
,她杀了我的叔叔和哥哥!」
「老板!这么说——」
「就是这个女人,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些该死的美国佬。十年!我整整找
了她十年!」
「老板,你放心!我会把这个婊子的皮一层层地扒下来。」
「我相信你,察旺,不过千万别大意。」
「谢谢您,老板。如果不是您,说不定就让她跑了!」
「说不定?好,好,我把以前的事都告诉你——」
嘴角曾被割裂的男人名叫察旺,是这些负责拷问的男人的头头,他亲自为「
老板」
搬来一把椅子。
接下来的十分钟,「老板」
坐下将以前的那段往事回忆了一遍,负责拷问的男人们听得聚精会神。
海莉也一言不发,她将头靠在地面上,静静地把握着这来之不易的片刻安息
——她已经下定了决心,绝不会将朋友出卖,誓要与这个恶魔抗争到最后一息。
「这个婊子以前是美国海豹突击队的军官。」
「那时的美国佬专门喜欢和我们这些东南亚的毒贩过不去,的探子到
处都是。一旦嗅到风吹草动,这些美国人养的狗就会追着味道,杀到我们眼前。
」
「我们那时很穷,不像哥伦比亚和墨西哥的那些大佬,我们连好枪都买不起
几把。就连缅甸的同行也压我们一头——那些该死的国民党流亡部队和美国人穿
一条裤子。」
「有一回,美国人袭击了我们的一个村子——这些成天拿正义标榜自己的美
国佬竟然把那个村子几乎屠光了!我的叔叔,我当时的老大就死在那里。」
「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这些美国佬遭了报应——他们好像内讧了。
」
「我的人赶到那里时,整队的美国佬死得就剩下七八个,而且基本都负了伤
——他们互相攻击,一大半都死在自己的枪下。」
「那个时候,就是这个婊子,她一个人拖住了我们,掩护其他人往林子里撤
退——妈的,她杀了我们六个人,拖了一小时。」
「想想我当时真是年轻,竟然打起美军的意。」
「美国佬不熟悉地形,又进了林子,跑不了多远。不过他们肯定会朝岸边跑
,去等接应他们的船——我说不定有机会把这些美国佬全抓住。」
「这个婊子是打光了子弹以后被活捉的。我把她带回基地,连夜拷打,想逼
问出他们的撤退点。」
「结果我们都被这个婊子耍了。我们折腾了她一夜,第二天早晨,她告诉了
我一个假地点。等我们扑了个空回到基地时,她已经被美国人救走了,基地也毁
了——我要不是带着人出去,死定了。」
「被我逮住前,她把发信器吞到了肚子里——所以我才叫你们带她来前先给
她灌肠。」
「几年后,我第二次逮住她——不过这次是靠日本人。」
「日本那边的同行日子也不好过。要伺候好他们的美国子,日本人就不能
从哥伦比亚和墨西哥人手里进货,只能从我们这里买。」
「我们的货很贵,不过日本人没得挑。为了说服我供货给他们,他们答应了
我不少好处——其中有一条就是帮我对付这个女人。」
「这个婊子逃回去以后升了官,几年时间里带人毁了我不少生意。我当时想
弄死她都快想疯了。」
「可美军驻地哪是那么容易闯进去的?我派去杀她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被抓了
。」
「日本人不知从哪儿打听到这个消息,他们当时许诺可以最好的杀手来
做这件事,只要事成后我降一成价。」
「我怎会相信这些美国人的手下败将,所以我就开了个玩笑——如果他们能
把这婊子活着给绑来,我给他们降两成价。」
「可他妈这些日本人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超厉害的杀手,竟然真的把这婊子
给弄来了,还在美军驻地里大闹了一场,杀了他们不少人。」
「这个女人被绑着送来后,我们没日没夜地操她,折磨她,想从她嘴里套出
点东西后再杀了她祭我的叔叔。结果我们折腾了她整整一个礼拜也没撬出来一个
字。」
「我叔叔的儿子听说这件事以后,带着一群人和专门的设备找到我,说要亲
自拷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