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幕
“你认错人了!”危情心中一惊,他从来都没有出过国,唯一有的出国机会还是三年前的那次,除此之外,他并没有任何的出国念头,也没有向任何人讲过想出国,或者国外好之类的话,所以这人口中的那个人肯定不是自己。
“不可能,就是你。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竟然一点变化都没有。当时我在这家店打工,你和你的老公经常来这里吃饭,有一次我被人刁难还是你出声帮了我。你的外表实在是太出众了,只要见过你的人都不会忘记你的。”男人显然没想到危情会一口否认,他继续说着自己知道的事情,希望危情能够想起点什么。
“你每次过来的时候,都带着帽子墨镜。当时,我还很奇怪为什么吃个饭还要打扮成这样,又不是什么大明星,我还和同事打赌说你一定是丑的不能见人才这样打扮的,后来你帮了我,我看到你的长相,才知道你为什么要打扮成那样。”
危情听着男人用怀念地语气,说着那段自己毫无记忆的过去,心中的疑惑就跟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他看得出这个男人是真的很高兴能遇见自己,这种发自内心地欢喜不是可以装出来的。
男人的话里面强调了好几次不可能认错人,危情也知道自己的样貌有多惹眼,如果真的有和自己长得像的人,肯定早就被发现了。其次,他注意到了一个重点,那就是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那个所谓的“老公”到底是谁?还有对方长什么样子?
“你能告诉我那个人的长相吗?”危情忍不住打断男人的回忆,他迫切地想要知道那个人是谁,也想进一步地确认这个男人说的是不是真的。短暂地诧异与吃惊后,危情冷静了下来,男人口中一切对他来说太陌生了,或许只有找到男人口中的“老公”,才能解开一切的疑惑。
“他长得很高很帅,留着寸头,头发有些硬,有一次你嫌弃他的头发太硬,觉得摸着不舒服,当场就拖着人去对面的理发店理了一个光头,才回来吃饭,长相……我记不太清楚了,鼻子很挺,眼睛应该是桃花眼,整体的模样倒是跟刚才坐在你对面的人有五六分相似。”男人懊悔地揪了揪头发,危情跟他老公每次来这家店的时候,店里面的客人都超级多,他忙的脚不沾地,根本就没时间去观察别人的长相,只有危情是个例外,因为他从未见过像危情一样漂亮的男人。
男人的话非但让危情心中的疑惑减少,反而越积越多。危情的直接觉告诉他,那人绝对不可能是湛广瑞,就算他在湛广瑞面前在无法无天,他也不可能像男人话语中的那样肆意妄为,再说了这种拉人当场剃头的事情,他也做不出来。
“那个……抱歉,我是不是戳到你的痛处了,感情这事本来就分分合合的,你无需太伤心,再说你这么美,追你的人怎么会少。”男人见危情沉默不语,以为对方跟那人分开了,心中有些替危情惋惜。
“危情,你等了很久了吗?”
男人还想说点什么,突然听见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他扭头望去发现自己背后站着一个长相斯斯文文,目光锐利,一看就不是很好惹的人,尤其是对方看自己的眼神,跟刀子一样令人难受,男人立刻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走了。
“我叫康景文,你可能不太认识我,我是湛广瑞的高中同学,去国外读的大学,最近才回国。”康景文避开了上一次在酒吧的见面,他坐到危情的对面,把手中的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趁机拿出手机发了一个短信,“我常听湛广瑞提起你,可惜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见上一面,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你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我叫危情,谢谢你替我解围。”危情并不顺着康景文的话说下去,他其实很想听刚才那个男人继续说下去,可惜被康景文打断了,刚才那个男人也没说自己叫啥,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在遇见那个人。
“不用谢,你是我的朋友,帮你是应该的。”
“朋友?”这词危情倒是觉得新鲜,尤其是从湛广瑞的朋友嘴里面说出来,平时湛广瑞的那些朋友看见他,那个不是鼻子恨不得仰得挨到天上,一副你也配的表情,这么温和的朋友让他不禁怀疑起这人的身份来。还有,康景文出现的时间也太过于恰好了,也不知道康景文有没有听到刚才那个男人对自己说的话。
“不然,我喊你弟媳吗?”康景文叫过一旁的服务员给自己倒茶,一派气定神闲地样子,好像这里是他家的茶室一样,可说出来的话,却让是让人头疼不得。
在危情不知道的地方,刚才那个男人一出餐馆就被一群人给打晕带走了。
“说吧,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危情觉得康景文显然有备而来的,这人一看就是谈判高手,自己肯定不是康景文的对手。多说多错,危情准备尽量少说话,等湛广瑞回来看情况再说。
湛广瑞这人对朋友很好,可没人敢擅自单方面宣扬自己是湛广瑞的朋友,因为湛广瑞最讨厌有人打着他的旗号办事了,一单这种情况被发现那个人的结局会很惨,所以危情才没去怀疑康景文的身份。
“就是好奇,什么样的人能让湛广瑞栓了十年还不放人。”康景文打量着危情,即使他从小到大见过很多美人,也不得不承认危情绝对是他见过的所有人里面最漂亮的一个。在这之前,他以为危情就是空有一副皮囊,内里确是草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