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胳膊:「这个……真的有啊?」
王胖子指指我:「要谢谢你男朋友咯。」
「我才不要谢他。」
王胖子笑开了花,牵着小媛进去,一堆男人马上沸腾起来。
尤其是胜利,疯了似的跑过来,一个公抱把小媛抱起来,在舞池里转起圈
来:「想不想胜利哥哥?」
小媛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轻轻咬了一下:「想……」
几个人如同头一次见美女一样,紧紧坐着,把小媛横放在腿上。
小媛个子很高,躺满了四个人还有余。
像刀板上的鱼肉一般,被四个人各自上下猥亵。
小媛的头枕在胜利膝盖上,他别低着头和小媛舌吻起来;中间坐着的张震,
则解开衬衫,隔着小媛的内衣抚摸起rǔ_fáng;老五玩弄着小媛的yīn_dì;而雷子则抱
着她的长腿爱不释手。
黄暂拿起话筒,说是要献歌一曲,说反正第一炮让给王胖子了,他先开开嗓
子。
王胖子则脱了上衣,背过身去吃了好几片伟哥,接着转过身凑到小媛旁边,
让小媛帮他捋一捋jī_bā,算是为操穴开始做准备了。
我趁着大家不注意,赶紧拿出手机,给老刘发信息,让他过两个小时,开车
来接小媛到机场。
可是他竟然只回了我两句话:「难以脱身,不去;如有于廖行踪信息,第一
时间告诉我。」
他居然还在调查么?我以为他拿了钱就算完事了。
可是……现在他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我叹了口气,心想实在不行就随便找一辆车。
可是,我又难免担忧起来。
司机如果不是我信任的人……小媛如果一会儿被用了药,会不会和他发生关
系呢?如果发生了关系,影响了上飞机的时间该如何是好。
越是到了最后关头,心里就越是焦虑。
我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和小媛调情,却感觉眼睛都对不上焦。
黄暂唱歌难听到了一定层次。
他唱着唱着才忽然想起我,忙给大家介绍:「这时锋哥,这次多亏了他……
大家欢迎!」
胜利顾着舌吻,根本没空。
其他几个人简单欢迎了一下,一点不我是谁。
说不定,还在担心我和他们竞争呢。
不过,他们越是不在意我,我或许才越有机会熘出去发邮件。
既然老刘不能帮忙,我就要给小媛的那个奥地利朋友发信息。
小媛日记里有提到,她本来是和他约好了一起去的,后来才决定要来北京。
如果他们是一趟航班,让他捎过去或许是比较适的。
一来,他是外国人的身份,即便于廖追上了也不好下手;二来,他也要坐航
班,无论如何不会耽搁。
可是行李呢?小媛就拿着这么一点东西去,可以么?我再次给老刘发了信息
,让他如果不行,派一个信得过的人来,顺便把小媛箱子里别的东西带过来。
但是老刘再一次发信息回绝:现在真的不行,身处孤单,无可信之人。
那怎么办,难道叫警察叔叔么?我挠挠头,也只有试着联系那个老外了。
我虽然很嫉妒他,但是我也只能相信他——毕竟他和小媛的感情,还算是比
较真挚的。
至少小媛是这么看的。
几个人已经喝起酒来,这正我意。
一会儿即使他们不喝我也是要灌酒的。
但是我发现王胖子不喝,便端起酒也敬他。
他摆摆手:「我喝不了酒。」
然后他又笑着对那几个狐朋狗友说:「现在过敏,真喝不了。」
说完后,我正在琢磨怎么办,他偷偷对我说:「我刚吃了好几个伟哥,我怕
影响药效。」……这是个问题。
如果他一直是清醒的,甚至还金枪不倒一直在干,我怎么带走小媛呢?但是
王胖子今天是牟足了劲儿要来大干一场的,我肯定劝不动他,只能放下酒杯。
我这个小动作却被黄暂捕捉到了:「来啊!锋哥,胖子不喝我陪你喝。干了
!」
他一饮而尽,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这样不行,回头他们没事我喝多了,还怎么办事。
我跟大家商量着:「今天胖子哥居功志伟,又不喝酒……他这个,又是金枪
不倒,没法和他抢。这样,咱们剩下的人,玩骰子定输赢,谁赢了谁就操穴,谁
输了谁就喝酒。每……每两首歌一轮怎么样?」
黄暂一拍桌子:「可以!我陪你玩。我告诉你,摇骰子这个老子有信心。」
其他几个人面有难色,不过商量之下,最后还是同意了这个玩法。
但是他们不同意用别的游戏,只拼运气,用最简单的比大小。
我叹了口气,今天要看自己的酒量和手气了。
上来王胖子要等药劲儿,有意拖延时间,大家还让小媛唱了几首歌。
小媛偷偷看了我一眼,唱了一首谭维维的《如果有来生》。
这是前一年的新歌,我曾经听她唱过一遍。
当时听她唱得时候,没有什么感觉,此刻却,别有一种滋味在心头。
「以前人们在四月开始收获/躺在高高的谷堆上面笑着/我穿过金黄的麦田
/去给稻草人唱歌/等着落山风吹过/你从一座叫「我」
的小镇经过/刚好屋顶的雪化成雨飘落/你穿着透明的衣服/给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