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瞧着玄奘,柔声说道:「妾身与两位妹妹此番前来,是为赔罪,若是禅师
能宽恕妾身等人之前的冒犯,妾身和两位妹妹感激不尽,情愿尽心侍候两位禅师。」
另一边,那对双胞胎姐妹,也已娇笑着凑到辩机身边。
玄奘看了辩机那边几眼,缓缓说道:「花娘子言重了,贫僧和小徒不过是适
逢其会,倒也谈不上什么冒犯。反倒是蒙花娘子相邀,贫僧和小徒生受了一顿酒
食。」
花十一娘咬着嫩嫩的唇片说道:「禅师是神仙中人,气量自然甚大。禅师不
与妾身这等混江湖的下苦人计较,不过妾身等,终归是怠慢和冒犯了禅师和贵徒,
妾身心中惶恐,因而遣人作了安排,借此地为禅师和贵徒一洗路途的风尘,禅师
莫要见怪。」
玄奘笑笑说道:「花娘子客气,贫僧便又生受了。」
花十一娘闻言,登时娇靥如花,一双雪白的素手捧了酒杯,凑到玄奘嘴边,
说道:「既是使如此,妾身请禅师饮了此杯酒。」
玄奘微微一笑,嗅了嗅酒杯,便仰头喝下了杯中的酒液。接下来,花十一娘
眼波流动,言笑晏晏,在酒桌上忙不不停,一双柔荑如同穿花蝴蝶一般,替他布
菜斟酒,玄奘也任由她侍候。
她在布菜时,有些酒菜放置得远了,她探着身子去夹取,那丰润柔软的胴体
便在玄奘身上有些挨挤,一股幽幽的体香透鼻而来。
玄奘笑笑,自管吃喝,也不多作理会。
圆桌的另一边,却是热闹直接得多了。辩机拥着那对双胞姐妹,一面任由两
女为他夹菜喂酒,服侍吃喝,一面伸出怪手左右上下摸,引起了一串串的嬉笑
和娇嗔。
辩机在未拜师前,曾与玄奘把臂同游鲛人小岛,一同席天幕地的跟鲛女和蚌
女胡天胡帝,因而此时当着玄奘的面,与双胞姐妹嘻戏玩乐,倒也不觉尴尬。
辩机在拜师后,玄奘授他佛经理念,却不教他持守戒律,反是得空便与他去
享用酒肉,肆意满足口腹之欲。辩机曾问玄奘,金山寺的僧人皆是持戒清心寡欲
的修佛,师父为何却是教自己放纵内心yù_wàng。玄奘当时笑了笑,缓缓说道:「为
师的修佛之道,便是饿了吃饭,渴了喝水,不避酒肉。你既拜了贫僧为师,为师
教你的,自然也是这些。」
又吃喝了一阵,辩机霍的站起来,向玄奘十说道:「师父,俺先去歇息了。」
他说罢就拥了发乱钗横的双胞胎姐妹,急急向厢房走去。辩机随玄奘来到唐
国后,一直呆在金山寺中,不曾与女子接触,这等ròu_tǐ的yù_wàng积储已久,此时被
双胞胎姐妹一番撩拨,便有些熬不住了。
花十一娘瞟了一眼三人匆匆离去的身影,水汪汪的眼眸瞧着玄奘,掩嘴轻笑
说道:「禅师的这位高徒,可真是性情中人。」她说着,探手拿过玄奘面前的酒
杯,借着斟酒之机,扭动香馥馥的娇躯,晕着脸儿,径直挤到玄奘怀中,骑坐在
他的大腿上。
她那翘挺柔嫩的臀儿,有意无意的扭动几下,蹭擦着玄奘胯下的不文之物,
那不文之物便半软半硬了起来。
玄奘微微一笑说道:「花娘子大可不必如此,贫僧和小徒赶赴长安,明日便
离开,日后也不知有无机缘相见。花娘子的幻戏班子,只要不是干那伤天理的营
生,贫僧师徒是不会干涉的,花娘子必忧心。」
花十一娘咬着唇儿,将如花的娇靥埋在他的肩膊上,幽幽的说道:「禅师乃
是神仙中人,妾身能够遇见禅师,乃是天大的福份。妾身甘愿侍候禅师,莫不是
禅师嫌弃妾身蒲柳之姿?」
玄奘又笑笑说道:「花娘子误会了,贫僧乃是无棣县金山寺僧人,非是汝口
中的神仙之流……,呃,罢了,花娘子既是如此,贫僧也就从了。」
原来他正说着话,那花十一娘却是侧过脸儿,探出一条粉红娇嫩的小舌头,
轻轻舔弄噬咬着他丰厚的耳垂,酥麻麻酸痒痒,受用得紧。
花十一娘听他如此一说,扑哧一笑,抬起玉臂搂着玄奘的颈脖,在他耳边吐
气如兰的悄声说道:「妾身自幼孺慕神仙之道,然而一直没有机缘。后来便流落
江湖,组了这幻戏班子,长久以来,禅师是妾身唯一得遇的神仙中人。不管禅师
承认是否,妾身却是认定了,妾身如此不顾脸面的,便是为了能侍候禅师一回。」
玄奘沉吟了片刻,笑着探过手,在她娇媚的脸儿轻轻的抚了抚。
花十一娘嘤咛了一声,转头凑过香唇,吻在他的嘴上,一条丁香小舌软软滑
滑的渡了过来,两人唇舌绞缠了片刻,花十一娘抬起螓首,美眸迷离的看着玄奘,
娇喘细细说道:「禅师且宽坐,妾身身上有些汗水,先去到房中洗沐一番,禅师
稍候进来便是。」
玄奘又揉了几下她翘弹的臀儿,点头笑笑说道:「如此,花娘子去吧。」
那花十一娘咬着唇儿,从玄奘怀中站了起来,一只纤手撑在玄奘胯下,以一
种甚巧妙的手法,捏揉了几下,弄得那不文之物笔直铁硬的勃了起来,才掩嘴娇
笑着走开了。
看着